叶怡然还在开小差，脑袋上就被周自恺轻轻弹了一下。
“小笨蛋，在想什么呢？”周自恺好笑地看着她，看她那纠结的神情，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诶，你能跟我说说你跟沈毅的事情吗？”
沈辰匆匆离开周氏，在车上回拨了沈毅的电话。
刚才还在周自恺面前，他怕被周自恺看出问题，所以并没有直接接电话。
“喂，哥”
“嗯，项目合作谈得怎么样？”那边传来沈毅略显慵懒的声音。
“嗯，合作已经谈妥了，不过他提出让利千分之一，我答应了。”
沈辰说话的声音略显丧气，谈判的时候周自恺自身气势凌然，他们明明是合作关系，但是周自恺那样就不自觉地让他觉得他是低周自恺一等的，让出千分之一的利也着实是无奈之举。
他终于知道出发前哥跟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嗤，这样的情况好像沈毅早就已经在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责怪沈辰，毕竟如果是他本人去开会，估计周自恺提的要求会更加苛刻。
“我们原本的目的就是争取这次合作机会，现在协议已经拿到了，那么其他条件都是次要的。”
沈毅的声音比之前更轻缓了很多，安慰着沈辰，虽然沈辰在外面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睿智干练的形象，可让他面对周自恺，确实不是一个段位的。
没关系，来日方长。
周自恺和叶怡然在餐厅用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下午叶怡然缠着周自恺跟她讲了他和沈毅的故事，没想到真的是说来话长，一讲就讲到了六点多，叶怡然听完以后一句话概括就是，曾经他们是校友的时候周自恺被沈毅坑过，以至于现在周自恺都处处提防着他。
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她没想到，周自恺这样的人也会被别人坑。
当叶怡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自恺不以为意地轻笑一下。
“我也是人，又不是神，不可能考虑的面面俱到，被人坑也是正常。”
就像他之前公司破产一样，同样是被别人坑害，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有失必有所得。
那么晚吃晚饭叶怡然着实有些饿了，他们来的这家是附近很有名的中餐厅，人特别多，幸好周自恺提前让秘书预定了这里的位置。
叶怡然还记得那个秘书走进办公室以后看到她们亲密的坐在一起时候见了鬼似的表情。
“诶，你办公桌上放的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叶怡然夹起一块肉塞进嘴巴，她是肉食动物，虽然在减肥，但也抵挡不住肉的诱惑。
“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拍的。”
周自恺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叶怡然面前，叶怡然立马又塞进嘴里。
嗯，这家菜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那你为什么会拍那张照片？”
叶怡然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现在发现，她了解他实在太少，总感觉每次见他都能发现一些新的问题，新的秘密，新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