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艳于她的头脑才华但也并没有一口答应，这毕竟是一个大项目，他也几次派人去清溪村考察农场，甚至他自己都去过农场好几次，最终确认方案可行，他才同意试行。
他始终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他记得那时候他答应她，乾城集团旗下所有蔬果产业链30%采用她农场里的蔬果时她高兴的样子，那时的她笑得明媚动人，也是如此这般娇俏可爱。
“好，我有空一定去你的山庄看看。”
“好的，那我就在清溪村恭候钱总大驾。”
叶怡然开心地说完便和周自恺一起离开了。
到座位的一路上周自恺都没有说话，他一路紧紧牵着叶怡然的手，双唇抿得很紧。
叶怡然察觉到周自恺情绪不对便晃了晃他的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周自恺拉着她坐在位置上一脸严肃地问道：“我记得当时我离开南安市的时候农场是和绿新集团以及菜篮蔬果连锁合作的，这两家企业都是南安市蔬果业数一数二的，他们两家原本的需求量就很大，以你们农场的产量是绝对无法再供应给第三家企业的，但是刚才听你的意思，怎么好像跟乾城集团也有合作？”
原本刚才他看到钱程看叶怡然的眼神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本想着立刻把叶怡然拉走，但是后来听了他们的谈话发现了问题，于是他便只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没有开口说一句。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他出国之前其实了解过农场的经营情况，那时候农场虽然经营不是特别好，但是背后有两家南安市蔬果业巨头合作，再加上叶怡然的虚心请教和他的指点，其实农场的经营已经渐入正轨了，后面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可如今看来，在他离开的三年里，农场应该是出过大问题的。
“嗯，当初原本因为你的指点，农场在经营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原本我也只是一心想着提高技术，提高农场生产量而已，后来生产量确实提高了不少，但是合作方却出了问题。
大概你出国半年以后，原本合作的绿新集团就以农场蔬果质量为由提出了解约，解除了我们农场的供应合约，后来美国多久另外一家菜篮蔬果也以差不多的理由解除了我们的供应协议。那时候正好蔬果产量提升，可是却面临产品滞销的问题。
蔬果并不像其他产品那样可以作库存，那时候大量资金都用作了产量提升研究上，如果农场蔬果一旦滞销，资金无法回流，农场将面临的就是绝境。”
叶怡然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周自恺捏着她的手越抓越紧。
叶怡然无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微轻一点，然后接着又说道：“那时候我也已经走投无路，以前还有你能在背后给我出谋划策，但是那时候······
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乾城集团有意在旗下开辟一条有机蔬菜供应链，而且是独家供应商，我觉得那是农场的一个希望，于是便开始寻找各种关系和乾城集团的相关负责人联系，最后找到了钱总。
后来他采纳了我的方案，确定让我们农场来成为绿色有机食品方面的独家供应商，也算是把农场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所以我特别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