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比于他之前来讲，这种程度已经是很轻微的了，甚至让莫小可有些感动！
“什么时候？”莫小可问。
“应该就是下两周，”林昔年说，“现在黎阅出了这种情况，一秘的人选要重新考虑，总裁办里谁来接替你的工作还要再进行商量。”
莫小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林昔年这番话又说的没有一点毛病！
“好吧，”莫小可说，“那我参加！”
林昔年笑了，这一笑让莫小可莫名有些发怵！
说不出的情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又找不出来！
“团建的时候总裁办不能全员离开，要留一部分处理公司事务，但你和高特助的职务必须去，这件事高特助今后会跟你详细说，”林昔年说，“我今天过来是很生气，你竟然要把这只手机卖了，多少人想要这款手机买都买不到，你却这么嫌弃，艾芽芽，你是嫌弃手机，还是嫌弃我？”
莫小可愣住了，之前还在说林昔年把什么话都憋着叫她去猜，现在他一下把话说得这么明明白白，倒让人接不住了。
“嗯？不说话？”林昔年问。
“啊，不是，”莫小可说，“我没有嫌弃任何人和东西的意思。”她苍白的解释掩盖不住任何东西，也许莫小可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是一个压根藏不住心情的人。
不安的惶恐都表现在她的脸上，林昔年只扫过一眼，便是明白。
“艾芽芽，”他说，“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你竟然都敢嫌弃我！”
莫小可闭上了嘴，看向他有一丝无奈。
“我没有嫌弃，”莫小可道，“你送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堂堂林家的当家人怎么会送不好的东西呢？只是，我只是有点害怕。”
他既然向她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她也没必要对他隐瞒。
“害怕？”林昔年挑了下眉头，似乎又在说她不知好歹！
“嗯，害怕，”莫小可说，“也许你自己没有想过，但，有人通过手机时时刻刻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的所有隐私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
莫小可观察他的表情，只要一有不对劲，她就立马闭嘴！
但林昔年出了疑问的表情外，没有其他更复杂更恼火的情况。
莫小可想，既然话开了头就索性一次全部说完，今后也许没这个机会跟他当面吐槽出来了！
莫小可问：“假如有人监控你，你会怎么办？”
林昔年立马回复：“我会叫他生不如死！”
莫小可一拍手掌，示意你看，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
“让人很恼火吧？“莫小可说，”所以我也是这种感觉，林昔年，你之前怀疑我是林芝音的人监控一下也就算了，你怎么一直不解除呢？“
林昔年没有说话，莫小可又说：“所以我害怕你故技重施，在这只手机里也……那我会很困惑的，林昔年，除了不小心撞进你的生活和工作圈子以外，我没有哪里再得罪你，值得你这样整治我。”
“我没装……”林昔年说，被她一下打住。
“我现在知道了，但是，”莫小可又说，“这只手机你还是拿回去吧，我马上就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不会再跟你有交集，也不会跟你这个圈层有交集，用这种手机，不适合我的身份。”
他为什么要送自己手机呢？真的是因为扔了她的包，所以愧疚？
林昔年会愧疚？
莫小可打死都不信！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只手机都拿回去吧，我不是不知好歹，”莫小可说，“我只是有自知之明，我也不怪林芝音之前那样对我，她对我不好的原因也都是因为以前的艾芽芽自不量力要去喜欢你，林芝音是什么样的人啊？她的心有多傲啊？她是你的姐姐，是林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容许艾芽芽那样的人走进林家的庄园？”
莫小可说到这里好像自己真的就是艾芽芽那样，露出了一丝苦涩的微笑：“世界上是不存在灰姑娘的，不管是哪个世界，我们不是同个圈层的人，就让一切都回归原本的模样吧！”
“你变了，”林昔年盯着她道，“我快不认识你了。”
莫小可又是一声苦笑：“你什么时候认识过我呢？”
一番和平友善的交谈，莫小可走出了房间。
门外，张兰兰很是着急。
“芽芽，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莫小可摇头说，一声叹气，“我们回去吧！“
小高一直看着她们两个，但什么话也没说，等她们离开后进了办公室。
“董事长。“
“你说，“林昔年问，”一个人会在短时间里变得完全不一样吗？“
“什么？“小高没听懂林昔年的话。
林昔年说：“刚才我问了艾芽芽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
“爱情是什么，“林昔年说，”我问她在她眼里爱情是什么样的东西，她的回答是想跟对方在一起但又负责的一种感情。“
“那是婚姻，董事长。“小高直接说。
“我也是这样说得，“林昔年道，”可她的反应，好像在透过这个世界，看其他的什么东西，艾芽芽之前有过男朋友吗？“
小高回复：“没有，之前对艾小姐的调查，董事长好像是她的初恋。“
林昔年嘴角扬起一抹哂笑：“初恋吗？初恋有那么快忘记的吗？“
“董事长您的意思……“
“爱情这种东西是什么，看来我真的不知道，“林昔年说，”去联系恋爱专家，我需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这下让小高为难了。
“怎么了？“
小高说：“好像没有这种专家。“
“没有吗？“
“嗯，说有的都是骗子。“
“……”
“但董事长如果想要知道，不如……”
“不如什么？”
“亲自去谈一场恋爱吧！”小高说，”谈恋爱是了解爱情的最佳途径。“
“是这样吗？“林昔年问。
“是的。“
“你谈过？“
小高犹豫了一会儿，点头说：“是。“
他的脸颊有些发红，林昔年关注着这种表情，问：“你现在脸红也是爱情的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