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岛屿都在他们的战斗中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这一幕,宛如天崩地裂,让人不禁感叹这两位强者的实力之恐怖。
在这惊心动魄的三天里,拿破仑和卡普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先支撑不住的却是拿破仑。
毕竟,他只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新人,与卡普这样的老牌强者相比,经验和体力都相差甚远。
尽管他拼尽全力,但面对卡普的猛烈攻击,他的身体逐渐不堪重负。
如今的拿破仑,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浑身伤痕累累,伤势严重到令人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卡普在战斗中有所保留,手下留情,恐怕拿破仑早就败在他的手中了。
\"咳咳!\"
拿破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他紧紧地捂着胸口,仿佛那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让他痛苦不堪。
突然,拿破仑的双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他单膝跪地,用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以免自己完全倒下。
此时的他,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抗议,告诉他再也无法继续战斗下去了。
卡普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伤势严重的拿破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个年轻人在这三天里给他带来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他亲眼目睹了拿破仑的崛起,见证了他的实力不断提升,也感受到了他的坚持和不屈。
拿破仑的天赋和努力让卡普对他刮目相看,他开始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强者。
经过三天激烈的战斗,卡普也并非毫发无损,他的身上也有一些伤势,但相较于拿破仑而言,这些伤只能算是皮外伤而已。
此时的卡普,除了脸上和身上有一些浅浅的伤口外,整体状况并无大碍。
他的气息虽然有些紊乱,但浑身的气势依然内敛,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岳。
像卡普这样的强者,其身体素质和战斗能力都远超常人。
即使是经历十天十夜的连续战斗,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然而,拿破仑毕竟还年轻,他的实力刚刚有所突破,而且在与卡普交战之前,他已经在卡塔库栗等四人的联手下消耗了大量体力,甚至还受了一些伤。
所以,他能够在卡普的手中坚持三天,已经算是相当出色的表现了。
此时的卡普却陷入了纠结之中。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他看到了拿破仑的潜力。
卡普深知,一个拥有如此巨大潜力的对手,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将来一旦让他成长起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毕竟,谁也无法预料拿破仑是否会成为像他爷爷那样的绝世强者。
而一旦再出现一个像夏洛那样的人物,无论是对于世界政府还是海军来说,都将是一场噩梦。
因此,此时此刻的卡普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拿破仑,心中犹豫不决。
到底是应该将他抓捕归案,还是就此放过他呢?
这个问题在卡普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无法做出决定。
卡普的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双手时而紧紧握成拳头,时而又缓缓松开,仿佛在与内心的纠结做着激烈的斗争。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僵局。
拿破仑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随着最后一口淤积在胸口的鲜血被吐出,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缓缓抬起头来。
当拿破仑的目光与卡普交汇时,卡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已经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狰狞可怖。
拿破仑强扯出笑容。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哈哈哈哈,你在等什么?为什么还不动手?”
卡普听到拿破仑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对手。
沉默片刻后,卡普缓缓说道:“你应该庆幸你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是洛克菲勒家族救了你一命!”
拿破仑并没有反驳卡普的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呵呵!”
他轻声说道,似乎对卡普的话并不在意。
卡普见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已经败了,离开伟大航路前半段,回到你的王国去吧!”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
拿破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是对整个世界的质问。
他毫无顾忌地躺在地上,仰面朝天,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地。
卡普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气瞬间被点燃。
他紧紧地握起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你难道是想死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像是要将拿破仑撕裂一般。
然而,拿破仑却对卡普的威胁毫不在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呵呵,死又何妨!”
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种看淡生死的淡然,仿佛死亡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卡普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翻腾。
他怒不可遏,紧握着双拳,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咔的声响。
“好,既然你找死,那就怨不得别人!”
他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向前冲去。
眨眼间,卡普便来到了拿破仑的面前。
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拿破仑的脚,像拖着一只毫无生气的死狗一样,朝着岸边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要将拿破仑的身体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