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的。”
方星璇一脸苦涩的说道。
“你为什么老是这样，这样想我。”
陈墨沉默了一下。
然后换了个语气。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怎么找到这儿的。”
…
方星璇没有回答。
而是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陈墨。
直到看见佳人手捏法诀，这才收回了那道目光。
“我来这儿…自然是为了见你。”
方星璇说道：“至于我怎么来的…这天下可不止有你们合欢宗一家有仙器。”
…？
“这么说，你是通过了这种方式找到了我？”
陈墨虽然态度依旧称不上好，但还是认真的进行询问。
他是真的有些不解。
系统的设定是绝对的。
说找不到，那就是找不到。
这是他利用天道更改世界设定之前，所设下的唯一一个设定。
让合欢宗化身幽灵战舰，跟整个游戏世界的修士进行游击战。
按理来说，就连他，天道，和那位名叫主神的玩意儿，都不能更改。
她，一个小小的，连破开此界迷障都没资格的法身境npc。
凭什么，能有这个能力，找到这个地方。
陈墨真的很好奇。
也难得的，带了些莫名的意味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小墨…你的能力确实玄奇，在我所见之人中，就算是所谓历代祖师和其她教派的开宗立派之人，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甚至可以比肩此界天道…”
方星璇带着些感慨的意味说道：“世人都喜欢讲一些怪话，什么逆天，伐天，戮天。修士亦不能免俗，也喜欢在在一些功法上，搞些诸如此类的名字。就连很多飞升者，甚至是我天机阁开宗立派的祖师，也创立了一门欺天术…”
方星璇这样说着，同时嘴角又带起一丝不知指向何人的讥嘲。
“可，又如何能逆天，伐天，戮天，欺天呢。”
“天无处不在，无所不有。”
“世界万物，都在祂的注视之下，身体之中。”
“就连所谓的破界飞升，撕开天地，也都是得到祂的认可才能成功的事情罢了…”
紧接着，话音一转。
死死的盯着陈墨说道：“而你则不同，大不相同…”
“你这一身本领，我从未在历代典籍听说过不假，先前杀掉万兽宗，静心居士等人的那一招和这门隐藏宗门神术更是堪称真正意义上的不逊色于天地！”
方星璇说道：“这也是，合欢宗为什么突然被修士围攻的缘故吧…”
…
分析的大差不差吧。
虽然很多细节，她并不知道。
但还是攒出了一个修仙版的真相。
这也让陈墨第一次开始正眼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
要知道，法身境界在修行界算是一方巨擎，但在陈墨众多追求者中，却也只能算其中之一。
而后来陈墨与天道闹掰之后，整个人档次提升了好几级，更没必要在乎一个“不起眼”的法身境。
论战斗力，方星璇顶多算中上。
论推演卜卦，她确实算甲等。
但问题是法身境界以后，基本上就是无一不通了。
没有什么明确的短板。
她比其她法身强，这个确实
但强的有限。
一个好的仙器会弥补这一切。
当然了，她们天机阁也有仙器。
可问题是，普通事情陈墨自己拿仙器卜就行了，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家伙。
所以，简单的事情不用管，复杂的事情这家伙没什么用。
一来二去，在陈墨的眼中，就很嫌弃她。
有点类似于林仙儿和阿飞的关系…
当然了，陈墨自然是不至于找乞丐了。
应该换成，如果要双修的话，陈墨宁愿去找她徒弟望舒，也不会去和她做…
…
“可你还是没说，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陈墨说道：“快说。”
“你对我，还是那么的不耐烦。”
方星璇仿佛一个怨妇，一脸哀怨的看着陈墨。
“至于如何找到你们，很简单嘛，你的术法手段堪称天衣无缝，我有种就连天道要找到你们都要费上一番功夫的感觉。”
“但，也这正因如此，这一点也成了它的缺陷。”
方星璇说道：“我宗门的天机命盘，和我们宗门留下的欺天术，全力施为之下，足可以让我们的目光望穿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可却怎么也不见你们…”
“就像视觉里，有一块未知的黑暗，你能明白吗。”
…
陈墨再次沉默了。
他倒是没想道这一点。
什么超人寻找蝙蝠侠的办法…
看来，就算是他和祂，在这个世界依旧不能算万能。
依旧有极限，做不到的和难以预料的事情。
“你们先祖的术法…不错。”
陈墨点了点头。
第一次，对方星璇做出了正面评价。
“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欺天。”
“能得到你的夸奖，我代祖师感到荣幸。”
方星璇微微躬身，表示尊敬。
“那么，就剩下我最后一个问题了。”
陈墨真的是带有一丝怪异的看向方星璇。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手段，和目前的处境，凭什么敢孤身前来？你来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方星璇这次，却没有回答。
而是换了一副面容。
看着陈墨说道：“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小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和这个世界…和天道…祂，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