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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懒懒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寻常的傍晚添上了一抹温柔的金色。

陈妈挎着那只略显陈旧的菜篮子,脚步匆匆却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心里揣着千斤重的石头。

篮子里的青菜不知何时已悄悄滑落,嫩绿的叶片散落一地,她却浑然不知,只是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某处虚无。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旁边花园里淡淡的花香,也吹动了花匠的衣角。

花匠正手持水壶,细心地给每一株花儿浇灌着生命的甘露,抬头间,恰好瞧见了陈妈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皱了皱眉,心中纳闷:平日里总是笑眯眯、手脚麻利的陈妈,今天怎么像是丢了魂一样?

“陈妈,陈妈!”

花匠连喊数声,陈妈才如梦初醒,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哎,怎么了?”

花匠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青菜,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菜都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陈妈低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弯腰去捡那些青菜,嘴里喃喃着:“瞧我这记性,真是的……没事,就是……就是这几天太累了。”

说完,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苦涩,让人看了心疼。

陈妈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二楼,一眼就看到江离正站在阳台,纤细的手指正一件件地收着晾衣绳上的衣服,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映出一段温柔的剪影。

“小姐,你去歇着,这些粗活我来干。”陈妈的手不自觉地伸出去,想要接过江离手中的衣服,但动作却比平时显得有些笨拙。

江离转头看向陈妈,发现她眼神游离,脸色也比平日里苍白了许多,不禁有些担心:“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妈只是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昨晚洗衣服睡得太晚了。”

江离看着陈妈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满是担忧,但她知道陈妈的脾气,便轻声劝道:“陈妈,你去休息吧,这些活我来干就好。”

陈妈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双手紧紧地攥着刚收下来的衣服:“小姐,我没事的,这些粗活我来干就好,你去看书吧。”

说完,她收拾好衣服,转身下楼走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晚饭来。

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回到自己的卧房,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然而,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时不时地就会想起蒋进。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碗盘摔碎的声音,江离的心猛地一紧,立刻扒着楼梯探头往下看去:“陈妈,你没事吧?”

厨房内的陈妈正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碎片,听到江离的声音,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小姐,就是手滑了一下。对不起,弄脏了地方,从我的工钱里扣吧。”

陈妈一向手脚麻利,今天如此反常,肯定是有什么心事。

陈妈这人啊,什么都好,勤劳善良,对江离更是如同亲人一般照顾。

可就是她那儿子,实在是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偏偏迷上了赌博这个无底洞。

一有空就往赌场里钻,输了就眼红脖子粗,回家找陈妈要钱。

陈妈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几乎都被他败光了。

有时候陈妈劝他两句,他还一脸不耐烦,甚至冲着陈妈发脾气。

江离知道陈妈心里苦,这么努力地工作,就是为了能给儿子一个好点的生活,可儿子却这么不争气,让她操碎了心。

江离下了楼,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却意外地发现陈妈正站在水槽前发呆,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似乎都没注意到。

“陈妈!”江离轻声喊了一声。

陈妈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赶紧背着身在脸上抹了一把,似乎是想要擦去什么。

待她转过身来时,眼圈已经红了,强装着笑容说道:“小姐,你怎么下来了?这里脏,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江离看着陈妈那勉强的笑容,心里更加确定了陈妈肯定有心事。

她走上前,轻轻握住陈妈的手,关切地说道:“陈妈,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陈妈摇了摇头,嘴唇微微哆嗦:“小姐,真的没事,你别乱猜了。”她的显然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江离却不肯相信,看着陈妈那躲闪的眼神,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陈妈,你就别瞒着我了。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不是你儿子又跟你要钱了?你别一个人扛着,我这里有钱,你先拿去应急。”

说着,江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到陈妈面前。

陈妈的眼眶更红了:“小姐,你……你真是太好了。可是,我不能要你的钱。我儿子他……他太不争气了,让人砍死也好,我就没有牵挂了。”

“怎么也是母子连心,你就别说那些傻话了。”江离安慰道,“拿去劝劝你儿子,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办法。你一个人扛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小姐……”陈妈声音哽咽,眼泪犹如珍珠断线一般,簌簌地落下。

她紧紧握着江离递过来的钱,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对不起你……”

江离心疼地看着陈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儿子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我们就把你的儿子扔到军队里去。

那里总有人管着他,还有饭吃。

虽然可能会辛苦一些,但至少能让他学会自立,学会承担责任。至于会不会挨揍,那就要看他自己的表现了。

等江离离开厨房后,陈妈独自站在原地,低声啜泣着。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江离给的几张钞票,过了片刻才轻轻地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那里面其实还有一摞钱,比江离给的要多得多。

……

在一个脏兮兮的小旅馆内,房间狭小而昏暗,空气中混合着汗臭和脚臭味,令人作呕。

三张破旧的床榻上,三个汉子或坐或躺,嘴里叼着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缭绕,使得原本就浑浊的空气更加难以呼吸。

这三个人,正是方如今收留的三个悍匪——老大、老二和老五。

老五将烟头狠狠掐灭,不满地抱怨道:“大哥,他姓方的让咱们住这种破地方,也太看不起咱们兄弟了吧?咱们可是替他卖命的!”

老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抽着烟。

老五自讨没趣,扭头看向一旁的老二:“二哥,你说呢?他这样对待咱们算怎么回事?”

老二吸了口烟,咧嘴笑笑。

老五急了,眼睛瞪得溜圆:“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老二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哑巴也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哑巴。”

老五不解地看着老大和老二,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闷声不响的?”

老大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就不会安静一会儿?我被你吵得脑仁疼。现在咱们寄人篱下,得学会忍气吞声,你懂不懂?”

老五愣了愣,挠了挠头,有些委屈地说道:“我这不是心里憋得慌嘛。咱们以前哪受过这种气,现在却被姓方的安排在这种破地方,我这心里能舒服吗?”

老大眼睛一瞪,语气严厉:“你现在不舒服?难道当初前几天要是掉了脑袋就舒服了?咱们三个人的命都是捡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人家要是想要咱们的命,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现在咱们能有个容身之地,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老五听了老大的话,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悻悻地说道:“我……我这不是就随便说说嘛,大哥你别这么凶。”

被老大训得低下了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甘,但他也知道老大说的是实话。他们三个人之前确实是九死一生,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老二见状,也开口劝道:“老五,大哥说得对。咱们现在得学会忍耐,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快就坏了大事。”

老大掐灭了手中的烟,沉声说道:“老三也算是入土为安了。那姓曹的也死了,咱们算是大仇得报。”

老五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什么大仇得报?我恨不得千刀万剐、扒了这姓曹的皮,给三哥报仇!”

老二瞥了老五一眼:“得了吧,你还报仇。就你,连姓曹的在哪里你都找不到,你知道这金陵城多少人?”

老五被老二这么一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知道,你知道?”

老二咽了口唾沫,接口道:“反正就是很多。金陵城这么大,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老五听了老二的话,不满地给他丢了一个白眼儿,嘟囔着说:“敢情你也不知道啊,还说我呢。”

老二被老五这么一怼,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但他脸皮厚,旋即满不在乎道:“我只不过忘记了。以前可是知道的。”

老大看着他们俩,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别吵吵了。谁再吵吵,就给老子滚出去!咱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得小心行事,别因为一点小事就坏了大事。”

老五听了,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但也不敢再出声。

以老大的脾气,真要是惹毛了他,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老二则抽了一根烟接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大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子听好了,如今不比往昔,咱们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讨生活,不能再那么散漫了。要那个……那个什么来着?”他挠了挠头,一时想不起那个词。

老二见状,赶紧提醒道:“正规!大哥,是要正规起来。”

老大点头:“对,对,正规。要时刻清楚,咱们兄弟背后的那块牌子,现在咱们可是诏安了的,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

老五眼睛一亮,凑上前来给老大递烟,谄媚地说道:“大哥,你说将来咱们会不会也能弄身军装穿穿?那多威风啊!”

老大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想去当大头兵?你以为那军装是那么好穿的?那是要拿命去换的!”

老五讪讪地笑了,挠着头说道:“怎么会呢?大哥,我就是想想。特务处好多人不都是从军队调来的嘛?有很多还是军官呢……”

老大神色不悦,打断了他的话:“别做梦了,你小子。咱们老宋家祖坟上就冒不出这种青烟来。咱们是土匪出身,能诏安活命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还想穿军装?你先把你这身匪气给我去了再说!”

老二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对老大说道:“大哥,你说姓方的把我们晾在这里,会不会是忘了我们了?这都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就这么干等着?”

老五一听,愁眉苦脸地接话道:“哥,不如咱们走吧。我实在不习惯被人管着,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耍钱、睡女人都做不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咱们当土匪的时候多自在,哪像现在这么憋屈。”

老大瞪了老五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走?你往哪走?那姓曹的,还不是给他们找到了。你想死,我不拦着,但是我得给老宋家留个后。

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现在已经诏安了,就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姓方的肯定没忘咱们,他肯定是在谋划什么大事情,咱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

老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大的说法。

老五却还是一脸的不情愿,嘟囔着说道:“等待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可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宋家老大,你们三个,收拾一下赶紧出来,车在弄堂口等着了。”

老二一听,赶紧从床上蹦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大哥,看来咱们有活干了!”

老五也露出了笑容,搓着手说道:“终于不用在这里干等着了,憋死我了。”

老大却沉着脸,没急着动弹,思索片刻,对老二和老五说道:“别急,咱们得先弄清楚是什么事情。姓方的不会无缘无故找咱们,肯定是有什么任务。咱们得小心行事,别出了岔子。”

“来了,来了,马上就出去。”

说完,老大整理了一下衣衫,示意老二和老五也收拾收拾。

三人很快收拾妥当,走出了房间。

弄堂口,一辆黑色轿车正静静地停在那里,车窗紧闭,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人。

老大走上前去,弯腰轻轻敲了敲车窗,声音沉稳:“长官……”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陌生的、面无表情的脸孔。

那人眼神冷峻,扫了老大一眼,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冷冷地说道:“上车,别废话。”

老大心中一凛,但面上不显,点了点头,转身对老二和老五使了个眼色,说道:“走,咱们上车。”

三人迅速拉开车门,依次钻了进去。

车子随即启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随即驶出了狭窄的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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