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快看这个！”
林助理也同样穿着防护服，拿着一个培养皿过来，只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增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它在裂变！飞速裂变！”
凌涵也看到了培养皿，问：“这是什么？”
林博士凝重而又快速的回答：“最初是一滴水。”
这时林助理又拿着一份试管过来，说：“水里有大量S809号病毒，甚至比S809更容易感染载体，并入侵载体的脑干细胞，让载体发生变异。”
“对丧尸有什么影响？”凌涵更好奇这个。
林博士沉吟了一会儿：“要等S的实验结果出来，我猜测病毒的含量也是丧尸升级的一个因素。”
凌涵站在浴室外看了眼一直发抖的S，垂眸思索。
为什么S看起来这么痛苦？丧尸升级会很痛苦？照理说不应该啊。
最终S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林博士从S手臂抽了一管黑色的血液。
“为什么会这样？！”林助理突然惊呼出声。
林博士也百思不得其解。
凌涵皱眉：“怎么了？”
林助理：“S的血液里有两种相互对抗的物质，它们在互相排斥，难怪它会显得那么痛苦！”
相互对抗？
难道是灵泉水？
“它在进化！”林助理小声惊呼。
只见S的肩膀被覆盖一层金色的金属，这层金属慢慢蔓延至脖子，再慢慢覆盖住整颗头颅。S变成了一个小金人，但它还是没有醒来。
凌涵本想把灵泉水拿出来，毕竟这个水早就已经暴露了，只不过大家都没问。
林博士和林助理都以为是凌涵收物资的时候偶尔得到的什么能量饮，或者是他们这种隐世家族不外传的能量饮。所以也不敢多问，怕被误会觊觎这些宝贝。
覆盖在S身上的金属颜色越来越艳丽，发着明艳艳的金子光泽，有越来越纯的感觉。
这时候没办法再去抽血，只能等待。
凌涵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林博士：“我记得我们刚离开山顶别墅时，S就能对我们的语言有回应，这是为什么？你们平时喂它吃了什么？”
林助理疑惑：“我们没有喂它吃东西啊，哦，除了我们平时喝的水，有时候也会分它喝点。它对话有反应这件事难道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吗？”
他回忆了一下后又说：“我记得它刚被带进实验室时，对抽血也有害怕的表现，我一直以为它比较特殊，才被捆起来。”
凌涵听完也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当时一出门就遇到五六个丧尸，凌涵和凌武凌齐放倒了其他人，只有它呆呆地站在一边，嘴里没有血肉模糊，也没有嘶吼，连衣服都很干净，完全不像其他丧尸那样脏到令人恶心。绑它时也只是微微发抖，甚至用灰白色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像是懵懂无知的孩子。
林助理从空间里找出一开始对S的研究材料，对比后发现，这种与S809号病毒对抗的物质一直都在它体内，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含量太低，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
而现在不知为何数量增加了非常多，多到勉强能和病毒抗衡一会儿。
但还是不够！
“难道S体内有抗体？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抗体？”林博士大受鼓舞，对这一发现兴奋到连手都发着抖。
“林博士，你们有没有查它的脑干细胞？据我所知，这种病毒主要是感染人类的脑干细胞，其次才是血液。”凌涵斟酌着问道。
林博士叹了口气：“刚开始研究过，得到的结果是它们和人类的完全不同，这完全是一个新的物种啊。后来S升到一级以后也查过一次，当时它的脑干被一层金属薄膜保护了起来。最近倒是还没有提取过脑干细胞。”
话音刚落，浑身金色的S突然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双眼，朝林博士投来幽怨的一眼。刚醒来就听到你们在研究切我的脑子！呜呜呜……
S的瞳孔也变成淡淡的金色，和普通丧尸明显不一样。其他金系丧尸的瞳孔还是灰白色，没见过哪一只变成金色的。
过了一会儿，S身上的金色退去，又变回刚开始的模样，连瞳孔的颜色也变了回去。
凌涵突然想到宋靖，又问林博士：“S的身体里那种物质，宋靖的体内也有吗？”
林博士摇摇头：“宋靖的情况不一样，他本身就是植物人，被病毒刺激才醒过来，他的身体只是暂时平衡，并不是因为他体内有什么物质，只是单纯的靠着意志力不昏过去，不丧失理智。”
凌涵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林博士又去观察显微镜了。
凌涵还想问，又觉得自己今天似乎问题太多，摸摸鼻子靠着门框站立。
她看到S无聊泡着澡的样子，好奇心起，说：“你上次升级全身都掉了金子，这次升级打算掉点什么？”
S在水里掏啊掏的，伸出手臂，手里握着点什么。
手心朝上，慢慢摊开，一把亮晶晶的黄金沙！
林助理走进浴室又抽了一管子浴缸里的水拿去做研究。
凌涵看着浴缸里仍然黄不拉几的脏水，问：“你现在的浴缸底下都是这种沙子？”
S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掏出一把，展示给凌涵看。
凌涵朝在房间里忙碌的林助理看去，再回头看向浴缸里的S，笑了：“我从小到大见得最多的就是金子，从小睡在黄金床上，你这点小把戏，呵呵，换个人吧。”
S嘴唇微张，有点无辜，又带点懊恼，似乎第一次捉弄人就被识破，有点沮丧。
凌涵轻笑一声：“这捉弄人的小把戏换个人说不定有用呢。你现在知道自己多少级了吗？”
S重新抬起头，灰白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缓缓伸出一只手，张开手指，再慢慢收起大拇指。
“四级？你现在是四级丧尸？”凌涵都惊讶了，一级直接跨越到四级？要不要这么夸张？
这是第一个升级这么快速的，哦不对，还有东仔，早就是四级了。
“那么你现在能控制其他丧尸吗？”凌涵对这个比较好奇。
S摇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