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岂不是踩着他的头,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你丢了人,不要认为我们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
腾空而起漆黑色的神枪,再次对着杨俊的周身要害,攻击了过去。
而杨俊速度,更是相当的敏捷,一挥手强大的力量,再次涌动。
乾坤量天尺,所营造出来的力量,直接打破了,所有的上限。
二人再次大战,已然让虚空,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如此激烈的大战,倒也是震惊了,这一方秘境的自强者。
秘境深处,一位老者在此时,陡然睁开了双眼。
这一位老者长相十分奇特,漆黑色的长发如瀑,苍老的容颜,却有着如星辰般,深邃的双眼。
双眼凌厉霸道,仿佛可以看破一切虚无。
“糟糕,究竟是什么力量?居然可以碾碎虚无。”
“难不成是那一位来了吗?”
老者也不再犹豫,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恐怕这一处秘境,整个地心世界,他所筹谋的力量,将会彻底的毁于一旦。
整个身体,瞬间化为了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消失在了那地心世界。
“住手。”
“你们二人快快住手。”
强大的力量,直接将虚空,撕开了一道口子。
杨俊和焰中仙罗元,他们两个人,刚才大战之时。
呈现出来的强大能量,很快便是被那,空间裂痕吸入其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杨俊整个身体,被弹飞出去足有千丈开外,焰中仙罗元的情况,同样十分不妙。
杨俊知道刚才出手的人,实力比他强。
而且在随手之间,就能撕裂虚空,此等实力恐怕早都已经是,达到了真仙化神的境界。
这等境界的强者,与伏羲大神以及女娲娘娘,都是有着一些,相同相似之处。
而且至少实力,都是在昆仑老祖那个级别的,究竟此人究竟是谁,杨俊未曾知晓。
但是杨俊却知道,此人应该就是,这地下秘境真正的主人。
刚才与他大战的焰中仙罗元,也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位长老。
虽然是大长老,但是与刚才出手之人相比,仍然是相差甚远。
“老祖,没有想到把您给惊动了。”
很快虚空,出现了一阵扭曲,从虚空之中,走出了一人。
此人身穿阴阳道袍,在其身上更是有着一条,金色的游龙不断的盘旋。
在其左手之上,拿着一颗珠子,在其右手上,拿着一把宝剑。
看上去仙风道骨,颇有一些仙家气息。
老者虽然面色苍老,但是却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直垂腰间。
双眼深邃内敛,而且犹如星辰般璀璨。
气息极度稳定,依然是达到了,至臻至纯,返璞归真的境界。
“我若再不出来,咱们整个秘境,恐怕都会被你,给亲手毁了。”
焰中仙罗元听到后,刚想为自己辩解,却不曾想那老者,对他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如坠冰窟。
“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理由,都解释不了,你如今所犯的罪过。”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我出手,这一方空间的空间结界,将会被撕碎。”
“外面的海水将会倒灌,而且两方世界,将会因此而联通。”
“我们筹谋已久的一切,都将会毁于一旦。”
“你居然为了对付一个外来之人,动用了整个秘境的核心力量,你罪该万死。”
罗元听到老者的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由此可见,他对面前的老者,究竟有多么恐惧?
“老祖我知错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总不能让一个外来之人,挑衅了我们的尊严。”
“已经有着几万年的光阴了,从来没有人,胆敢对我们如此不敬。”
“这个小子,仗着自己有着几分本事,在他手中更是,有着一些先天灵宝,就可以肆无忌惮,挑战着我们的尊严。”
“我们退守地心世界,已经有了数万年的光景,更是躲过了两次量劫。”
“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人族小子,将我们的颜面踏在脚下。”
“还希望老祖,能给我机会,我一定不辱使命,将此子拿下。”
老者在见到焰中仙罗元,居然还敢叫嚣,并且说出这话的时候,微微一挥手,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抽到了其脸上。
啪的一声。
焰中仙罗元,直接被打飞出去,足有百丈开外,整个人躺在地上,牙齿掉落了大半。
“你这孽障,居然还敢再多言。”
“立刻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三千年。”
焰中仙罗元此时,已经被彻底的下破了,但他没有想到,自家老祖居然,会向着一个外族小子。
虽然心中十分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如果连自家老祖都得罪了,恐怕他还真就生不如死。
“老祖,我知错了。”
“给我滚。”
面对老者的愤怒,此时的焰中仙罗元,不敢再停留片刻。
因为他也知道,虽然他是大长老,但是在人家面前,他就是可有可无的。
若是真的得罪了,面前的这老者,恐怕他在顷刻之间,就将会灰飞烟。
后来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心中也是略显紧张,毕竟如此强悍的顶尖力量,他也算是首次遇见。
就连自己曾经,大战的三大佛祖,包括通天道人,与面前的这老者相比,都是相差不少。
这老者仿佛是从上古之时,一直存活到如今,而且还得了几次造化,度过了几次大劫的顶尖强者。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晚辈杨俊来到此地,是为了解决人族危机。”
“而且晚辈来到这里,当然也是有着一些事情,希望前辈能够,给予我一些解答。”
老者在听到,杨俊的问话后,则是淡淡的说道。
“老夫名为镇元子,这一方空间,自然就是因我而造,这万友也是因我而生,我便是这一方空间,真正的造物主。”
“先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你也不必多言,老夫已然是知晓了,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件事不怪你。”
“都是老夫招待不周,这位小友若是可以的话,你可否随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