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笙点点头，“嗯，如果能拿到证据，这个官司我有十成的把握能赢。”
看着她自信张扬的模样，墨霆骁忍不住道：“那要是没拿到证据呢？有几成把握？”
“十成。”
墨霆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虞律师，你还真是自大。”
“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没有自信的律师，是不可能赢官司的。”
“那我就把墨氏的命运交到虞律师手上了。”
虞子笙挑了挑眉，看着墨霆骁道：“一个芯片官司而已，应该不至于影响墨氏的命运吧？”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官司对墨氏来说很重要。”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看到墨霆骁脸色突然变了变，用手捂着腹部，额头已经开始沁出冷汗，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虞子笙皱了皱眉，想到两人现在不过是雇佣关系，起身神色淡淡地道：“墨总，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舒服的话记得去看医生。”
“好。”
虞子笙没再看他，起身直接离开，刚走到包厢门口，猛然听到包厢里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走到前台，还是忍不住跟前台的服务员说了墨霆骁的情况，让她喊人过去看一下。
回到公司后，她也没有心情再吃午饭，脑海里总是闪过自己在包厢门口听到的那声闷响，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她不断告诉自己，墨霆骁的事情跟她没有丝毫关系，但心情还是无法平复。
晚上下班的时候，司夜冥来接她，看到她几乎没动的饭菜，忍不住皱眉，“怎么回事？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你吃了别的？”
犹豫了几秒，虞子笙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今天中午墨霆骁叫我出去一起吃饭，讨论一下案件的细节，所以就在外面吃了。”
司夜冥眼眸深了几分，点点头道：“嗯，我们回去吧，晚上想吃什么？”
“我把没吃的午饭热热就行。”
“也行，正好今晚我有点工作要忙，晚饭你不用管我，我直接定外卖就行。”
虞子笙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回到家里，司夜冥直接进了卧室，虞子笙则是把饭菜放进微波炉热了之后开始吃晚饭。
她吃到一半的时候，司夜冥的外卖到了。
替他打开后，虞子笙去敲了敲司夜冥的卧室门让他出来吃饭。
司夜冥应了一声后很快出来，见虞子笙还是心不在焉的，他神色沉了沉，走到虞子笙对面坐下后装死不经意地道：“我听公司的人说，墨霆骁今天进医院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虞子笙捏着筷子的手隐隐泛白，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我听说是长期不规律饮食加上睡眠不好，然后又吃了许多辣的，引起胃出血。”
闻言虞子笙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今天中午的菜，几乎都是辣的，当时墨霆骁吃的时候好像脸色就有些难看，她还以为他在午饭前就不舒服了，难道是因为那些辣的菜。
以前墨霆骁从来不会将就别人，现在却愿意为了将就她吃辣的菜？
虞子笙不仅没有丝毫感动，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她抬头看向司夜冥，淡淡地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甚至连他住院的原因都打听清楚了，你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司夜冥不闪不避地看着虞子笙，一字一顿地说：“笙笙，我不是关心他，我在意的是你的态度。”
虞子笙脸色冷了几分，司夜冥竟然是在试探她！
她放下筷子，冷冷道：“那你现在试探结束了，结果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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