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少女被两个女生摁着，在深秋里，冰冷的水刺激头皮。
犹如淋冰锥一般。
身后女生开怀大笑。
“哈哈哈你们看，咱们班大学霸好狼狈啊。”
“枪打出头鸟，谁叫她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该的。”
“还是欺负好学生有感觉，真他妈爽。”
此时正值上课时间，洗手间回荡几个女生的笑声。
过了一会，为首的卷发女生发话，“行了，把人带过来。”
两个女生心领神会，拽着少女头发，把她拖到卷发女生面前。
张雪从兜里掏出指甲油，打开在女生面前比划。
“宁研啊，认得这个吗，这叫指甲油，涂在脸上洗不掉的哟，你想我给你画什么？”
“乌龟？还是蜈蚣啊。”
卷发女生笑得开怀，旁边女生附和道，“要我说，干脆写‘贱人’两个字，让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岂止，她平时走路怕是不敢抬头。”
“唐棠这主意好坏，不过我赞成。”
几个女生嬉笑着，期待少女露出害怕神情，然而她们讨论好一会，对方却一直没有反应。
几人心底划过狐疑，怎么回事？她难道不该大喊大叫吗。
刚和宁研穿越过来的系统开口。
【宿主别慌，我已经在想办法把老师引过来，你稍微忍耐一下。】
它的计划，是让老师路发现这群人在校园霸凌，然后教育她们。
但宁研不这么想，头皮一片冰冷，更别提手臂上灼烧的疼。
在穿越过来之前，这帮狗东西肯定打过她。
紧紧让老师口头教育，太便宜这群王八蛋！
她冷道，‘不用。’
少女面无表情，众人渐渐停止讨论。
宁研怎么不说话？
不知为何，总觉得少女眼神平静得太过异常。
被这双眼睛盯着，就像被深渊凝视，张雪等人不自觉后退一步。
随即懊恼。
她们想什么？难不成还怕她一个人？
张雪上前一步，冷笑道，“敢用这眼神看我，看来还是没学乖。把她摁马桶里清醒清醒。”
“再脱光衣服，把她扔到隔壁洗手间。”
隔壁卫生间是男生洗手间。
【好恶毒！】系统震惊，这真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说的话？
宁研转眸，目光直射几人。
众人心里直发怵。
“干什么，快动手啊。”
在女生催促下，几人动了。
然而还没等她们摸到她外套，先是挣开身旁两个女生束缚，然后越过几人一脚踢在张雪腰部。
哐！
卷发女生被这股力道撞在隔板，宁研并没有停下，而是上前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
啧，非要找死！
真当自己是软柿子？
变故太快，旁边女生还没反应过来。
瘦小的少女展现惊人爆发力。
一下、两下，第三下的时候周围人终于反应过来，纷纷冲过来抓她。
宁研头也不回，一个精准回旋踢，将几人扫翻在地。
砰砰砰！
洗手间一阵打斗，可惜此时人多势众没有用，她们被单方面凌虐。
众人哀嚎，洗手间距离教室远，没有人发现这边情况。
宁研并未留情，不过几十秒，几个女生全部躺地上。
宁研头发淋湿，眼神幽暗，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一样。
此时在几个女生眼中，她确实与魔鬼无异。
无言的恐慌从头淋到脚。
明明前几分钟还是胆小无能学生，突然跟变了人似得，战斗力爆表，下手狠辣。
不知道她打的是哪，她们痛得浑身冒汗。
宁研朝张雪走去。
卷发女生吓得连连后退，“不要、你不要过来，你是谁？救命啊——”
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慌，头还在痛着，她想跑都跑不动。
宁研没有废话，拽着张雪衣领往隔间内走去。
不是想冲马桶吗，呵，让她一次性冲个够！
打开马桶，把卷发女生头摁在里面，脚踩她背上，摁下出水开关。
哗啦啦——
“咳咳咳……”
“住手！你竟然敢……咕噜噜……”
张雪挣扎，关键是背上的力道像有千斤重，没法挣开。
外面的女生反应发生什么，脸色变了变。
多脏啊。
可惜她们现在自身难保，众人艰难起身，往外跑。
可不知怎么，像是撞邪一样，面前就像有一堵墙，怎么也出不去。
宁研抬脚，声音冰冷，“清醒没？”
张雪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
宁研再次将她踩进马桶，张雪整张脸被厕所水冲刷，呼吸困难。
“咕噜……”
啊啊啊，她一定要杀了她！
“咳咳咳。”
过一会，女生不再挣扎，她脚尖抵着张雪腹部，将她翻出来。
卷发女生衣领湿了大片，两眼紧闭，只是昏过去。
宁研走出隔间，与挤在洗手间入口处的几个女生来个对视。
啧，收拾了大的，小的也不能忘。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小心我告诉老师。”
霸凌者原来还会找老师告状呢。
宁研嘴角扬起冰冷弧度，看得几个女生一阵胆寒。
她指一个女生，“你过去把她衣服扒了。”
狗东西想扒她衣服，不报复回去都对不起自己。
女生颤颤巍巍，“我吗？”
宁研微笑，“对，就是你，如果不敢，那你就代替她，然后被丢外面。”
女生差点吓晕过去，之前听说要脱别人衣裳，她只觉得舒服，可现在，轮到她自己就觉得非常绝望。
“我、我去。”
女生怀着极度恐慌心情，去隔间里脱掉张雪的衣服，她害怕宁研不满意，所以连内衣都没放过。
“这些，够了吗？”
女生把张雪的衣服拎给宁研看。
宁研嘴角微扯，“你可以走了，但是要把衣服丢外面垃圾桶。”
走？
外面不是有透明墙吗？
能出去？
女生怀着试探的心情，一只脚还真迈出了洗手间，欣喜若狂。
就在她准备跑出去的时候，那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先不要告诉老师哦，否则……”
“你会被大卸八块！”
她还要收拾这几个女的，怎么能让老师进来打扰。
听此，女生汗毛倒立，立马冲出洗手间把衣服丢垃圾桶里，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来这里。
余下的几人害怕地缩在一起。
刚刚明明出不去，偏偏宁研放话后就可以离开。
她究竟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