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禾思索着，赵裕州却是有点不耐烦了。
他有些急躁。
你不该安慰我吗？
沉默是怎么回事……
但是好在姜念禾并没有思考太久，终于是抬起了头。
“赵总，我有个策划，您要不要听？”
姜念禾既然这么说了，赵裕州自然是要听的。
“你说。”
赵裕州喝了口葡萄汽水，整个人显得没精打采的。
姜念禾却是不管这些，眼睛里微微闪着亮光：
“我觉得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蒋正明的事情是危险也是机遇。
现在蒋正明并没有回应，而您手里却有一种可以当做正版声明的代餐。”
“代餐？”赵裕州微微皱眉，随即恍然，“你是说杂志的采访？”
“嗯。”
杂志的拍摄会伴随着采访，这是惯例，也是每个杂志都会做的事情，蒋正明的杂志拍摄也有这部分的采访内容。
之前，蒋正明出事了，赵裕州就是认为采访和拍摄都会受到影响，而现在听着姜念禾的意思是……这两个不能一概而论？
“蒋正明没有发布声明就是最好的机会，现在那本杂志的定位是虚无的，赵总您把它定性成流量的杂志，会因为流量的情况而发生转变。”
“其实，正常情况下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我们将杂志定位成对蒋正明的采访，抢在蒋正明发声明之前发售，那么网民就会通过对蒋正明言论的讨论剖析他整个人，针对起蒋正明。”
“而公司要在这其中摘干净，甚至主动讽刺他，发布一些滑稽的言论，让众人有点同情的同时还觉得有梗，觉得受害者是我们。”
“这样，公司摘出去了，赚了一波好感度，同时还有可能蹭一波热度上个热搜，而且网民会因为对蒋正明的好奇，然后去买原本的杂志。”
“简单的来说，就是换个方式营销。”
姜念禾的眼神已经明亮，赵裕州却是怔住了。
因为他发现这件事真的可行。
而且只是耗费同样的代价，却是能够换来不同的结果，最不济也能够扭转一下印象。
赵裕州看着姜念禾的眼神逐渐变化，更像是从看着一个可以勾搭的女性变成了一个可以正视的出色女人。
这样的想法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而且可行性高，付出的代价少。
这在所有人眼里，都可以算是一份完美的企划。
赵裕州彻底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开口：“你是学经济的？”
你不是写网文的吗？！
怎么对商业企划这么清楚？！
他都想挖人了！
而姜念禾闻言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学经济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公司就业，而是选择了写网文啊？”
“我喜欢写网文啊。”姜念禾说得理所当然。
赵裕州崩溃了，觉得这说不通：“那你学什么经济啊？”
“为了就业啊。”姜念禾很是坦然，“我要现实也要梦想，我想自己养活自己不用让父母操心，也想追求我喜欢的事情，所以说，鱼和熊掌未必不可兼得，得看选择，也得看能不能狠的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