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联想起前世寒国人爱看《甄嬛传》、《步步惊心》等等，还翻拍了到了寒国去，引起的收视狂潮，不禁有些释然了。
比如《甄嬛传》的翻拍名，叫作《宫中残酷史：花儿的战争》，至于《步步惊心》的翻拍名，叫作《步步惊心：丽》。
人家就是爱看古装剧带言情的，属于长在寒国人心巴上了，他们本土的古装言情剧，也是类似的调调。
顾淼看到聊天图里，对面那蹩脚的，一看就是翻译器的中文，有些想笑，不免问了句：“这寒国人是怎么找过来的，d站不应该在寒国有名气吧？”
没想到，杜兴思忽然贴出了另外一个数据，解释道：“寒国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开始抄袭霓虹漫画，现在动漫也会经常搬运，所以会有一部分的寒国视频网站，也来搬运d站的番剧。
有时候会跟他们打交道。”
顾淼没绷住，当场笑出声，到底算是霓虹的文化入侵做得好，还是寒国太喜欢当拷贝卡卡西。
不过，他作为营销主管的dNA动了，很快想到了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好点子。
“5亿寒元太少了，你让他们加价，如果不愿意，告诉他们要把咱们的宣传视频带上，而且置换一个寒国网站的首页宣传页。”
很快，杜兴思把这意思转达了，对方不同意加价，宁愿腾一个宣传页出来，毕竟钱是实打实的成本，营销的位置挤一挤总能出来一个的。
顾淼笑了，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破窗效应。
他本来就看不上，这加的这点钱，还不够老姜账户里的日常流水呢，后者的轻音网账户里，已经攒了快七百万了，他一直忍着没提现。
思及《东栏雪》拉胯的首播，痛定思痛，顾淼火速起了个草稿，敲了两条宣传路径，发给杜兴思，这也是目前比较重要的事。
“方案我们这边去准备，到时候5亿寒元是打到公司账上，还是给到古月工作室单独运作？”
简单来说，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公司虽然顾淼是目前的最大金主，股份的占比却没有超过50％，但工作室是100％直属顾淼的。
仔细一瞅，这不是送分题吗，顾淼当然选了后者，快乐赚到外汇，美美恰寒国的饭，等到播放了，还能挣一波寒国的路人缘。
杜兴思给的选项，顾淼都感觉到，他这人还真老实，悄悄给金主省钱，不愧是混二次元圈的，纯粹的一塌糊涂。
“合同这边，你弄好了给我看一眼，然后就签了吧。”他说道，这种杂活全丢给杜兴思，以后就大方向过问一下。
紧接着，杜兴思日常汇报了d站的近况，两人聊了几句，前者就开始忙别的事了。
这次也是《东栏雪》到了很重要的节点上，顾淼才问的那么详尽。毕竟，现在网络上的叫嚣、不看好，无非是觉得短剧的档次不行，而且还没有观众喜欢。
但顾淼偏偏就要证明，这些唱衰的声音，通通都是错的。
因为短剧的引发的潮流，是一种必然的趋势。
它的快节奏，它的反转，快餐式地提供了多巴胺，这种刺激迎合了生理的需求，或者说这也是人类本身的劣根性。
大家刷短视频，获得所谓的快感，忘却生活中的烦恼，一个劲的臣服于及时性的满足。
顾淼如今躬身入局，为的不是《东栏雪》，而是为了能披荆斩棘，开出一条全新的，可以走通的路。
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当然，他也明白任何事物的成功，都少不了天时地利人和。一部分的成功，也必然伴随着一部分的牺牲。
因为就算是前世，短剧这么火爆，主流的声音仍然更尊崇电视剧和电影，顾淼在没有作品傍身的时候，可以担任一次短剧的男主角，但只要《是精神病》的配角登上电视，遇到合适的好本子，他不可能再去演短剧。
前者是权宜之计，后者继续出演，那只是原地踏步，连沈真都不可能答应。
所以眼下的短剧《东栏雪》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
顾淼做好自己能做到的极致，把《东栏雪》抛到市场之中，后者会给出答案。
折腾完短剧的事，还内省了片刻，顾淼总结了这回《东栏雪》首播的得失，又休息会儿，拉开了系统面板，久违看了眼个人面板。
[顾淼（19岁）]
[职业：偶像明星]
[基础类〇：容貌（S），气质（b），动作协调度（c＋）……]
[表演类1：演技（c）、台词功底（c+）、唱跳基本功（c），古典舞（d+），昆曲（c）……]
[音乐类2：流行乐唱法（b）、美声唱法（c）、乐理常识（c+）、电子合成器（c+）、舞台表演（c）、小提琴（c＋）、古典钢琴（c＋）、叶笛（E+）、口琴（E）、吉他（d）……]
[天赋3：音乐小天才（稀有）、记忆达人（珍贵）、人形完美节拍器（稀有）、海妖的眼泪（奇珍），下意识暴走健将（珍贵），语言大魔王（稀有），入戏成魔（奇珍），神之舌（奇珍），好风凭借力（珍贵）]
[技能4：基础维修（E级）、古典身韵（d+级）、剧本写作（c级）、易容术（d级+）、台词小能手（d+级）、口琴吹奏能手（c级）、忧郁电眼（d级）、水袖（c＋级）]
[装备5：演奏者之心（使用率56％）]
顾淼回首重生过来，都已经痴长了一岁，面板开始朝着五边形战士发展，他看着有些欣慰。
全赖于他个人的努力和汗水，以及一点点的小挂。
再次声明，小开不算开。
恋恋不舍地关掉面板，刚想着要再拉会儿小提琴，沈真的电话就过来了。
“我这边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沈哥是怎么回事，咋开始猜谜了？有一种顾淼熟悉的味道，但他还是意味盎然地问了。
“细说，先说坏消息。”
“坏消息是《东栏雪》首播反响平平，我们本来打算请的影评人有一半退钱了，承认是不想看短剧，怕玷污了他们的风评。”
“那好消息呢？”
“有好几家公司联系我们，打算买下《悬溺》的使用权，应用于翻唱和再创作，价格明细我待会儿发给你。”
来了，还是来了。
顾淼马上精神抖擞，当初《悬溺》是怎么火的，唯一指定路径——百搭剪辑神曲。
《东栏雪》没火成，但《悬溺》的含金量莫名上升，这算不算买株还珠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