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个生意也没什么好考虑的,必须做,而且还要做大做强,”
秦怀柔愣愣的看着呼延冲,情不自禁的接话说道,
“我们就应该要有这个自信,既然合作了,这生意就不能小打小闹了,要做,就像呼延将军说的,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末将就是这个意思,也想通了,没什么好纠结的事情了,”心理没什么好纠结的,呼延冲反而释然了,
“秦大人,末将说句大话,只要耶律兄他们契丹人涉及的末将都要来一套,”
“哈哈,秦兄,您大可放心,小王对于呼延将军说的没有任何意见的,相反的还会很高兴,”
“至于为何,你应该明白的,”
“明白,明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秦怀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不就是想要提成么,只要有这个想法就很好,怕就怕你什么都不要。
不然自己怎么在你们二人之间埋雷啊,自己不得留一个后手么。
“秦大人,末将还有两个要求,”
“讲,”
“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合作的事不妨效仿一下大唐商贾人士那般,签订一个合约如何?这样大家伙也能遵照契约来执行,毕竟这些事业不可能咱们这些大人物来亲自执行吧。”
“呵呵,自当如此,”秦怀柔点了点头,“你接着说,”
“这第二个要求嘛,也很简单,那就是末将准备了一个节目,能否让末将的人下去准备一下,一会呈现给秦大人啊?”
“哦?”秦怀柔惊讶的朝着后排望了一眼,“呼延将军竟然还给本官准备了惊喜,可不像某人啊,”
“秦兄,这你可就把小王看错了,小王也准备了,虽然和薛兄演示的有些类似,可能也不一定比的上薛兄,可终究也是做了准备的,”
“哈哈,那还等什么,让你们的人操练起来啊,”
下面的大秧歌也接近尾声了,后面也没有几个节目了,等差不多,就该那些参赛选手入场了。
简单的仪式过后,就要开始进行比赛了,耶律然和呼延冲能准备节目,那是再好不过了。
二人对着自己带来的人嘀咕了几句,紧接着后排的人便离开了主看台这里,分头去准备了。
“好了,这里没有闲杂人了,呼延兄,你可以说了,本王刚才提到的那件事你给个痛快话,”
“什么事?”
“在和本王装糊涂是不?”耶律然笑呵呵的指着呼延冲,“你用不着那么小心,你要是真没有那个想法,怎么会答应秦兄要同他做生意呢?”
秦怀柔坐在一旁,没有插话,看似这两个人支开了下面的人,无非就是想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空间罢了。
有可能就是为了谈呼延冲谋反的事情,
自己静观其变就是了,那句老话讲的,上赶着不是买卖,何况自己也要好处的不是么?
在好处没给够之前,自己可不想主动去怂恿呼延冲造反,
“刚才本王可是和你说了,本王是如何当上契丹大王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一干二净了吧,”
“难道你就不想尝尝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么?还有,等到时候,你的后宫想要收纳多少个妃子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
“就好比你们现在大王后宫里的妃子,本王可是听说,有几个长的那叫一个漂亮,”
“闭嘴,”呼延冲好似被戳中了要害一般,
“呵呵,呼延兄,大家都是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不定等将来,你看中的那两个就要受你的庇护呢,”
好劲爆的八卦啊,秦怀柔双手支着下巴,盯着二人看了起来,在这个缺少娱乐八卦的年代,能听到这样的消息,可是机会难得啊。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果然,在靺鞨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真理般的存在啊。
“耶律然,这是本将军的私事,还由不得你乱嚼舌根,信不信,等本将军回去了,就将你安插在本将军那里的眼线拔掉?”
“啧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无所谓,拔掉就拔掉呗,反正那些人只听命本王,别人可不清楚他们的存在,”耶律然显得有些无所谓,“不过,某些人在营州这里的人,好像也快要被秦兄给清理掉了吧。”
“你可比本王难办的多啊,你的那些下属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想要成就大业,恐怕还是要多收买人心啊,”
“你...,”
正想耶律然说的这般,刚才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在心里有了想法了,尤其是用期盼的眼光看着呼延崇,
期盼他说出那句服软的话出来,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啊,那也仅仅是说说而已,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那么好抉择的么?
要是呼延崇什么都不做,就和秦怀柔硬刚到底,那这几个人也就看到了将来他们的下场。
呼延冲刚才是骑虎难下,事情这会儿有了缓和,那就代表有的谈了,至于能救多少人出来,他心里也没数。
最重要的是要他一个态度,态度,知道么,给他手下人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不会轻易抛弃任何人的。
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秦怀柔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秦大人,您看,末将的那些人......,”
秦怀柔愣愣的说道:“呼延将军,本官和耶律兄是一个观点,等靺鞨你说了算了,现在你们王宫后宫里的人,还不都听你的安排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事,本官可是没办法插手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自己是想让秦怀柔开口放人,怎么扯到后宫里去了,
这事他自然在心里有了计较,可也的等到自己大业成了才能实现啊,现在最重要的是笼络人心,笼络人心最大的一个突破口就是从秦怀柔手里救下来那些人。
“秦大人,你误会了,末将不是说这个事,而是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了城里的那些人,不然,末将真的不好给下面人一个交代啊,”
“交代?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