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一脚踢开他，“什么好处？用我的血魂去滋养你吗？”
她站起身，从墙上取下一根细长的银针，“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家祖传的搜魂针，专治各种不服。”
她示意手下按住萧怀瑾，“当年你纵容你的好兄弟给我下药，让我变成行尸走肉一般困在你身边，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身不由己的滋味。”
银针刺入后颈的瞬间，萧怀瑾感到一阵剧痛，随后全身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耻辱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求……求……”
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青青冷眼旁观，直到萧怀瑾抽搐到近乎昏厥，才拔出了银针。
“感觉如何，圣人大人？”
她蹲下身，用针尖轻轻拍打萧怀瑾惨白的脸，
“这只是第一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萧怀瑾的噩梦。
青青似乎把多年积攒的仇恨都倾泻在他身上。
白天，他被锁在地窖里，与老鼠蟑螂为伴。
夜晚，他被带到各种羞辱性的宴会上，成为沈青和她的姐妹们取乐的对象。
有时他被强迫穿上女装跳舞，稍有迟疑就会遭到鞭打。
有时他被拴着链子像狗一样爬行，吃扔在地上的食物。
最可怕的是青青拿出来的那些秘药，让他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痒入骨髓，却求死不能。
“青青，我真的知道错了……”
萧怀瑾已经快疯了，“我愿意补偿你，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补偿？”
青青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好啊，那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吧。”
她站起身，走到萧怀瑾面前，“跪下。”
萧怀瑾，“青青，我……”
“我数到三。”
青青的剑尖抵上他的膝盖，“一……”
萧怀瑾扑通一声跪下了，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屈辱的泪水在他眼中打转，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抬头用湿润的眼睛望着青青。
“青青，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青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被快意取代。
她伸手抓住萧怀瑾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嘴脸。”
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永远装得深情款款，背地里却把我们当玩物。”
萧怀瑾感到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不敢挣扎。“不是的，我是真心的……”
“真心？”
青青猛地松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那就尝尝，让我看看，你对我到底有多真心。
萧怀瑾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求求你……”
萧怀瑾真正地恐惧起来，挣扎着想要后退，但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
青青捏住他的鼻子，在他张嘴呼吸的瞬间将药液倒了进去。
萧怀瑾剧烈咳嗽起来，试吐出药液，但大部分已经咽下。
药效发作得极快。
萧怀瑾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他如何用甜言蜜语接近青青，如何暗示好兄弟们在茶中下药，如何在她神志不清时肆意羞辱……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被带入青青的视角，经历着青青曾经经历的一切，感受着青青当时的每一分痛苦和绝望。
“啊——！”
萧怀瑾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停下，求求你让它停下……”
青青冷眼旁观，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
一个月后的深夜，萧怀瑾被一盆冷水泼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青青站在面前，神色复杂。
“知道吗，萧怀瑾。”
她突然开口，“我本以为折磨你会让我快乐。”
她踢了踢蜷缩在角落的萧怀瑾，“但看着你这样子，我只觉得恶心。”
萧怀瑾艰难地撑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青青，你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闭嘴！”
青青厌恶地皱眉，“我的意思是，为了你这种人浪费生命实在不值得。”
她转身走向门口，“我已经联系了玉姑娘，明天她会来接你。听说她对你也是思念得紧呢。”
萧怀瑾如坠冰窟。
连青青都这样对他，简直不敢想他如果落到另外那些女人的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青青，求你别这样！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
萧怀瑾疯狂地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
青青回头看他一眼，眼中已无恨意，只剩下彻底的冷漠。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她轻声道，“我要你活着，在每一个被你伤害过的人手里辗转，尝遍你施加给别人的痛苦。”
次日清晨，萧怀瑾另一个红颜知己玉姑娘果然带着人马到来。
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萧怀瑾，她娇笑出声，用扇子掩住红唇。“哎呀，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萧圣人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萧怀瑾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青青，玉儿，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求你你们……”
玉儿突然变脸，一脚踹在他胸口，“求我们？你有什么脸求我们？”
玉儿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扔给青青。
“人我带走了，按约定，你需要的东西我下个月会给你。”
萧怀瑾被粗暴的拖走时，听到青青最后对他说。
“好好享受吧，萧怀瑾，这才第二个，后面还有十几个姐妹等着招待你呢。”
马车颠簸前行，萧怀瑾蜷缩在角落，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但比肉体更痛的是他的自尊——曾经他视这些女人为玩物，如今自己却成了她们手中可以随意转卖的物品。
玉儿掀开车帘，笑吟吟地看着他，“别担心，萧郎。”
她亲昵地唤着曾经的称呼，眼中却满是恶意，“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套特别节目……记得你最喜欢看我跳舞了，这次换你跳给我看，用我特意为你打造的铁莲花，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萧怀瑾闭上眼，泪水混着血水流下。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地狱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