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芮凤眼微眯，“这是课堂上，现在我是你导师，凤莫时同学。”
“凤芮导师，你可以上课了。”凤莫宁同样面瘫着一张脸，回道。
凤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大儿子居然还会护着一个男孩子，恐怕是到天要下红雨的时候了。
不过，他也不介意以后的儿媳妇是个男生的。
凤漓看着好戏，不禁摇摇头，感慨道：“真是好戏。”
上课正是睡觉的好时候，这会天气也不是很热，右边窗向阳，窗帘也没拉上，阳光折射在课桌上很暖。
凤倾歌揉揉自己的肩膀，趴在桌上开始补觉。她不是不听，而是凤芮讲的这些知识她早先就已经在白沐给的那本书上看过了，听不听都无所谓。
所以，白沐给她的真是基础书吗？也不怕她看不懂！
一晃两节课，都被凤倾歌睡过去，凤芮也没有多管，全然一副任凤倾歌随意干什么的样子。
凤倾歌从臂弯缝隙中看到凤漓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杯子走出教室。
凤倾歌直起身子，对着凤莫宁道：“帮我看着七弦。”
也不等凤莫宁答应，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杯子，踏着慢悠悠的步子往休息室去。
待凤倾歌来到休息室时，凤漓正在缓缓喝着茶水。凤倾歌从精神之海里拿出一罐营养剂。
凤漓倚在窗边，美眸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再放下。
从凤倾歌的方向只可以看到凤漓披着及腰长发的背影。其实凤漓的骨架很小，虽然比凤倾歌小那么一两岁，但凤倾歌站在凤漓旁边，凤漓只达得到凤倾歌嘴唇上面一点。
凤倾歌端着营养剂走过去，窗外是一片花园，有很多凤族女子在里面采摘着花瓣。估计今天凤漓提着的那一篮花也是从那里而来。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凤倾歌笑着问道。
其实凤倾歌和凤漓很像，两人都是笑里藏刀的那种人，不过凤倾歌笑起来的背后是又想算计人，而凤漓笑意的背后却是认为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绝望和对生命满满的漠视。
凤漓歪着头，“在想你啊。”
凤倾歌微微挑眉，“想我，我有什么好想的？”
凤漓淡笑不语，端起茶水再次抿了一口。凤倾歌一直注意着凤漓的动作，见她又把杯子放下，嘴角微勾，她的机会来了。
凤漓的葱白的手指一直放在杯子上，轻轻叩击着杯壁，很轻很轻。
凤倾歌把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故意向她的杯子靠近………
凤漓自然是注意到了凤倾歌的动作，轻轻拿起杯子，过了几秒后再次放下，任由凤倾歌的杯子靠近。
凤倾歌眯眼看着她的动作，勾唇一笑，“我先回去，一会见。”
凤漓挑了挑眉头，微微颔首，“一会见。”
凤倾歌转身，掉到杯中的营养剂，洗净杯子，懒懒散散的离开休息室。
回到教室，凤倾歌把杯子放回柜子后，回到自己的位置，瘫软着。
凤莫宁侧过脸，问道：“怎么样？”
凤倾歌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凤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