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二个。”
明月羽终是做出了决定。五五分，他怎么也不敢赌，就是因为他太爱可可了，所以才不敢去赌。
“好。”凤倾歌勾起一丝笑意，手中，手术刀飞快的在跳跃着。
作为一个医者，凤倾歌自然是希望明月羽选第一个决定的。
每个医者都希望自己救治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一丝瑕疵的从自己手里出去。
可作为一个旁观者，并且站在明月羽的那边，她也会选择第二种
要是她是明月羽，沈君颜是可可，她也会这么选择的。
只是因为爱，不敢赌上这一切。
做出了选择，凤倾歌动起手来速度更快了，跟阎王爷抢人，必须具备这种手速。
把毒素逼在腿部，凤倾歌只需用自己的神力，引着毒素顺着血流流前往腿部。
弄好一切后，凤倾歌从精神之海里扯出一张符纸，拿出一只细毛笔，割开自己指尖的鲜血，画了一道封印符。
指尖微叩，一道暗幽幽道蓝色火焰在她指尖跳跃着。
把符纸放在杯中，用指尖的火一烧，瞬间化为灰烬，拿茶水一冲，捏着可可的下颌，好不怜惜的灌了下去。
凤倾歌继续用神力引导着符纸到达可可的丹田部位。
可可不是玄门中人，身体甚至比普通人都还要弱。凤倾歌干脆接住她的丹田，联合着符纸的威力镇压住着毒素。
“好了。”凤倾歌低垂着的眉眼，看着可可的腿部被毒素腐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最终连只剩皮包骨。
凤倾歌现在只能这样做，她其实有治好可可的能力的，只是这个代价他们付不起，凤倾歌自身也付不起。
以血换血。
凤倾歌身体的凤凰血早已经融入她自身的血液，难以分割。
而凤凰血一直在滋润着凤倾歌的血液，同时在和凤倾歌血液融合期间，把凤倾歌的骨髓渐渐升华。
可以说，凤倾歌现在自身生出的血液就是凤凰血。
把凤倾歌的血液换给她，凤倾歌自身修炼的神力必定大打折扣。
要是对放是沈君颜，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把血液换给他，如果血液都还不行的话，凤倾歌也可以把自身的骨髓换给他。
可惜啊，可可并不是沈君颜。她也不可能是沈君颜，毕竟他实力这么强的。
想到沈君颜，凤倾歌就忍不住想笑。也不知她的痴汉现在在干嘛？
“好了。”凤倾歌淡声说道，仿佛就像是替她包扎一样容易，可她额头上的冷汗还是暴露了她救可可不易的事实。
明月羽快步走过去，就连手都是抖着的。看见可可那萎缩的腿部明月羽觉得简直不能直视。都是他的错！
“谢谢你。”明月羽哑声说道。“之前和她做的交易，交易仍旧有效。”
凤倾歌看着桌面上的可可，果断拒绝，可可不算是痊愈，再说了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她要的只是空的奖励而已。
明月羽看向她，也不强求，“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的。”
把可可抱在怀里，明月羽这才感觉到他的心才真真实实放回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