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
凤倾歌吸了吸鼻子，浓浓的哭音让众人听着就揪心。
“看来这沈君颜简直就是人面禽兽。”
“对呀，完完全全的渣男一个。”
“当初选拔校草的时候，为什么会眼瞎选中了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谁叫他颜值高。”
沈君颜终于知道是哪儿不对劲了，他给凤倾歌加持的记忆封印松动了。
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他怎么能忘，前世的时候，他也不因为这句话……
“骗子，你为什么要娶她？我明明那么好的。”
凤倾歌自顾自的说道，眼睛赤红，目光灼灼的看着沈君颜。
沈君颜他的心脏就跟被人握在手心里一样，凤倾歌每说一个字，就疼一下，很疼很疼的那种。
“我没有娶她，真的是被逼的，你忘了吗？她是我妹妹呀，我怎么可能娶她？”
沈君颜柔声说道，沉着凤倾歌还没离开他，抱住她，“你相不相信我？”
凤倾歌下意识点点头，也下意识想挣脱他的怀抱。
“你要试着挣脱了，以后我就不会抱你。”沈君颜淡淡扔下一句话，那么多年了，凤倾歌害怕什么他怎么能不知道？
凤倾歌吸了吸鼻子，眼泪也总算止住了，“我说过的，要是有一天，你负了我，我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君颜用唇瓣堵住，舔食着她的唇瓣，虔诚又纯洁。
“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摸着你的心回答。”
沈君颜盯着她的眼睛，凤倾歌你觉得面前一阵的眩晕。
“沈君颜。”
“那你最爱的人是谁？”
“沈君颜。”
“你最相信的人是谁？”
“沈君颜。”
沈君颜深吸了一口气，当初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当初他怎么可以怀疑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人。
而伤害她最深的人，亦是在她心窝子上插刀子的人，都是他沈君颜！
他何德何能啊！
“那你……觉得这一生中负了你的人是谁？”沈君颜还是开口问了这个他始终不敢问。
他怕得到那个答案，也怕得不到那个答案。
凤倾歌愣了一下，沉吟片刻后，根据大脑给出的反应。
吐出三个字：“沈君颜。”
“那你恨他吗？”
凤倾歌点点头，又摇摇头。
沈君颜一下子拉远了她和他的距离，望着她那双空洞的双眼，心疼的更厉害了。
这些问题，若是当着清醒时的凤倾歌，他定是不敢问的。他只能这般弱小而又懦弱，以这种方式询问。
“为什么摇摇头又点点头。”沈君颜苦涩一笑。
在这里围观的众人虽然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就连呼吸声也是浅浅淡淡的，几不可闻。
沈君颜并没有赶他们走的原因，只是因为，一个人他不敢问凤倾歌这些问题，他怕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自己会忍不住崩溃。
而在众人面前，他可以装得从容而又淡定。
凤倾歌眼角挤出一颗泪珠，晶莹剔透，顺着脸颊滑过，然后砸在沈君颜手上。
沈君颜只觉得那处灼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