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你的私事，别和我说，我可没功夫帮你。”
“除非是对你凶险之事，我才会出手。”
“说好了，这不是帮你，只是帮我自己而已。”
“我常子象，从来不做无故的事。”
常子象的身形一动，身体趴到了床上，说道。
“我。。。”
“我想知道，孟婆婆能不能帮我找回韦宝。”
“你曾经说，你以前在地府都可以横着走的。”
“你认识她么？”
姬流问道。
“一时口快而已，真要横着走我不成螃蟹了。”
“你那孟婆婆，我倒是认得。”
“她啊。。。”
“死板的很。”
“你只要和她契定了，就别担心了。”
“韦宝不过就是个生人，能逃去哪？”
“就是死了，她也能帮你找回来。”
“放心吧。”
常子象用手挖着鼻孔，说道。
“不。。。我要韦宝活着。。。”
“你这么说，是认识孟婆婆了？”
姬流问道。
“呃。。。”
“算是认识吧。。。”
“这是我的私事，不会给你说的。”
“等我进了你的幽泉窍，再说吧。”
“毕竟，咱的关系，还不太熟。。。”
常子象说道。
“你可说过，我知道我和你关系。”
“同用一体，生死相依。。。”
“还不算太熟么？”
姬流问道。
“不算。。。”
“恩是恩，情是情，我常子象分得清楚。”
“你的恩，我会还你。”
“情么，还不行，丫头，要不，你爱上我算了。”
“再确定了男女之间的关系，咱们也算是有情了。”
“那时，我帮你找韦宝，给他说，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怎么样？”
“哈哈。。。”
常子象笑道。
“呸。。。”
“我才不会喜欢你。”
“你别做梦了。”
姬流说道。
“你的那个韦宝，对你很重要么？”
“你不惜常去孟婆庄，就不怕自己死在那里。”
“地府的黄泉界，生人去的次数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常子象说道。
“不要你管，这是我的事。”
“你反正也帮不了我，我不求你。”
姬流说道。
“那倒是，我虽说能一时给你附身，可控制不了你的神识。”
“就连借用你的身体，也得先让你同意才行。”
“丫头，别伤心。”
“在这人间红尘里，快乐的翻滚吧。“
”你做生人的时间，不多了。”
“哈哈。。。”
常子象没头没脑的说了几句。
“。。。”
“唉。。。”
姬流听不懂，可也不想再问他，叹了一口气。
“这人间的阳气太盛，你叫我出来，还有什么事么？”
“我可呆不了多久，长话短说。。。”
“我常子象，可不是听长篇大论的人。”
“咱们直来直去，多爽快。”
“你问吧。。。”
常子象说道。
“常子象？“
”孟姜姐姐和我说过一些，原来是你。”
“冥王的好友。。。”
“玄王同母异父的哥哥。。。”
“孟婆婆的倾心之人。“
“是你么？”
姬流想起了在孟婆庄，孟姜曾和她说过的话，说道。
“。。。“
“什么？”
“什么好友，什么哥哥？“
“我记不起来了。“
“我只记的一些，隐约的一些。“
“佢妹。。。“
“她。。。“
“怕是忘了我了吧。。。“
常子象变成的姬流，不时的闪着虚影，轻轻的颤动着。
虚影在闪动了十几下后，就稳定了下来。
“别想套我的话。。。”
“丫头。。。”
“你可真鬼啊。。。”
“嘿嘿。。。差点就上当了。”
常子象也不回答她所问，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姬流。
“孟姜姐姐口中所说的玉虚子。。。”
“总记得起来吧。“
姬流追问着。
“玉虚子是没错，都是人家给的虚名头而已。“
“不用在意，一个道号而已，我也不在乎这种东西。“
“这也算不得什么。。。”
“若是你高兴，以后。。。叫我玉虚子好了。“
“我不介意的。“
常子象说道。
“不。。。我还是叫你常大叔吧。“
姬流说道。
“。。。“
“好。。。吧。。。”
常子象没想到姬流会这样回答他，心情有些失落的说道。
“你为什么帮我？”
姬流想着这两次，都是他救了自己，想问清他的目的。
“帮你。。。？”
“哈哈，我哪是帮你。。。”
“我只是帮我自己。”
常子象说道。
“为什么？”
姬流问道。
“不知道，我大半的神识已经没了，只记得一些残存的记忆。”
“一些重要的人和事，我还能记得。”
“至于其它的，我只能靠感觉，却不能明白是什么。”
“我的脑子里，有一种声音告诉我，要想活着，就得护着你。”
“你要是死了，我也会死。”
常子象说道。
“你是妖是鬼？”
姬流问道。
“你说我是妖是鬼。。。”
“哈哈，有什么分别，随你去想吧。”
“你说我是妖，我便是妖。”
“你说我是鬼，我便是鬼。”
“换个说法，现在的我。“
”也是你。”
“哈哈。。。”
常子象的笑声里，却有一种凄苦感觉。
“你是。。。我？”
“你确实救了我几次，这我承认。”
“另外，你为什么要附在我的身上，是想害我么？”
姬流问道。
“小丫头，你别说得这么难听。”
“我虽是如此，可也是听不了讥讽的话。”
“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五芝洞里了。”
常子象说道。
“你。。。”
“你胡说，我在五芝洞，从来没见过你。”
姬流说道。
“是么。。。”
“是谁护着你，不让那些个聆听虫近身。”
“是谁引你出五芝洞。。。”
“是谁让你听到无可和奈何那两个小妖的心里话。。。”
“多了去了，你真以为，你现在一个生人，能有这么大能耐。”
“哈哈。。。”
“对，就是我。是我，还是我。”
“丫头，你可没吃亏。”
常子象说道。
“是你？”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的缘故。。。”
姬流说道。
“一半吧，你吃了柏元果，多少也受了影响。”
“我只不过是催发了柏元果的效力，让它早点从你的体内苏醒罢了。”
常子象说道。
“那，谢谢你了，常大叔。”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
“你一直在帮我。。。”
姬流说道。
“那五芝洞的东西，虽为天地灵根，可为什么没有人吸食，你知道么？”
“不是不想，是不敢。。。”
“不管是道家仙家，还是鬼精妖怪，要是吃了，就会死的。”
常子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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