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贼,对荆岷剑派犯下此等天理难容之事,若是一刀杀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好!”
白衣楚剑秋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随即,他把刀疤脸身上的上品不朽神兵的防御法袍剥了下来,再一掌废掉刀疤脸的修为,这才把刀疤脸,扔到了齐从菡的脚下。
“现在,他就交给你们来处理了!”
白衣楚剑秋笑道。
刀疤脸的修为被废,他再也难以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通过对刀疤脸的搜魂,白衣楚剑秋也知道了荆岷剑派这番变故的始末。
同样也得知了,刀疤脸刚才所说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这刀疤脸,名叫段芦,是黑月门的一个小头目。
黑月门,在南天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
它虽然不属于南天盟的九大势力,但它的实力之强,却不在南天域九大势力,任何一个势力之下。
段芦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机缘巧合,来到了荆岷大陆。
不得不说,段芦的运气很是不错,他在荆岷大陆的苍岩山中,发现了一个绝顶大能留下来的洞府遗址,并且,在那个洞府遗址中,得到了不少的机缘。
这个洞府遗址,就是段芦之前说的那个秘密。
而很巧的是,段芦所遇到的这个洞府遗址,和白衣楚剑秋这次来荆岷大陆,所要找的那个洞府遗址,却正好就是同一个。
段芦在苍岩山那个洞府遗址中,得到的机缘不少。
他身上的那件上品不朽神兵的防御法袍,以及那柄上品不朽神兵的大刀,就都是在那个洞府遗址中,所得到的。
但可惜,段芦毕竟修为不高,他在那个洞府遗址中,得到的机缘也有限。
在那个洞府遗址中,得到一些宝物机缘后,段芦便把这个洞府遗址的事情,汇报给了他在黑月门的上峰,一名黑月门的堂主——路杅。
路杅在得到消息后,便带着手下的一些人马,赶到荆岷大陆,前往苍岩山那个洞府遗址进行探测。
而段芦则是在荆岷大陆,找到荆岷大陆最大的宗门——荆岷剑派,把这里,打造成为黑月门的一个据点。
段芦这些黑月门的凶匪的到来,对荆岷剑派来说,可以说是一场灭顶之灾。
荆岷剑派虽然是荆岷大陆最大的宗门,但又岂能与黑月门这种庞然大物相比!
哪怕段芦只是黑月门一个分堂的小头目,对荆岷剑派来说,也是一名难以抗衡的绝顶强者。
段芦这些黑月门的凶匪来到荆岷剑派后,对荆岷剑派,进行了大肆的屠戮。
荆岷剑派中的男弟子,基本上被这些凶匪,屠戮一空。
那些女弟子,则成为了这些凶匪淫玩的玩物。
很多荆岷剑派的女弟子,被这些凶匪活生生地凌虐而死。
目前,整个荆岷剑派上下,也就只剩下一百多名姿色较好的女弟子。
但如果不是白衣楚剑秋和齐从菡及时到来,这剩下的一百多名女弟子,恐怕最终也难逃被凌虐而死的下场。
在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后,白衣楚剑秋都有点后悔,让那些黑月门的贼人,死得太痛快了。
不过,好在,段芦这个贼首依然还活着。
这些黑月门的凶匪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就由段芦这个贼首,替他们一一偿还罢!
“多谢楚大哥!”
齐从菡见到白衣楚剑秋把刀疤脸交给她们荆岷剑派来处理,心中顿时大喜,连忙向白衣楚剑秋道谢道。
“宗主,这恶贼,你打算怎么处理?”
齐从菡看向一旁的樊蕾问道。
听到齐从菡这话,樊蕾没有回答。
她朝着白衣楚剑秋跪了下去,深深磕了一个响头,涕泪横流地说道:“公子大恩,我们荆岷剑派上下,没齿难忘。唯有下辈子,结草衔环,以报公子这再造之恩!”
白衣楚剑秋的到来,可以说把她们荆岷剑派上下,从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拯救了出来。
若非白衣楚剑秋出手相救,她们荆岷剑派,必然避免不了覆灭的下场。
她们荆岷剑派剩下的这些武者,下场也必然会非常凄惨。
白衣楚剑秋对她们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恩同再造!
“樊宗主,你赶紧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白衣楚剑秋见状,连忙把她扶了起来,正容道,“这些贼人所干之事,天怒人怨,凡是心中还有良知之人,都不会对他们这些恶行,坐视不管。这些事情,本就是我义所当为之事。况且,齐姑娘是荆岷剑派的人,荆岷剑派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在安慰好樊蕾后,白衣楚剑秋又转头对齐从菡说道:“齐姑娘,你赶紧带樊宗主下去休歇罢!”
樊蕾在刀疤脸的凌虐下,身心皆受到严重无比的创伤。
身体上的损伤,还容易恢复一点,但心理上的创伤,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恢复了。
所以,白衣楚剑秋让齐从菡,要好好安抚一番樊蕾和那些荆岷剑派残存的弟子。
“菡儿,你能得到楚公子这样的佳侣,我就放心了!”
樊蕾看着齐从菡,满脸欣慰地说道。
荆岷剑派遭到此等劫难,她这个荆岷剑派的宗主,心中可以说受到沉重无比的打击。
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齐从菡学成归来,不但修为大涨,达到了荆岷大陆上,从所未有的境界,而且,还找到了一个如此惊才绝艳的绝世天骄作为伴侣。
这一点,让樊蕾在绝望之中,也算是心中有一点安慰。
听到樊蕾这话,齐从菡脸色不由一红。
“宗主,我和楚大哥,不是道侣!”
齐从菡偷偷看了白衣楚剑秋一眼,红着脸解释道。
她倒是想有楚大哥这样的绝世天骄,作为自己的如意郎君。
但奈何,人家楚大哥,是澹台仙子的道侣。
她这个小小的不朽境二重武者,哪里敢和大名鼎鼎的澹台仙子抢男人。
“现在不是,以后总归是的!”
樊蕾笑道。
“宗主,您就别取笑人家了!”
齐从菡闻言,跺了跺脚,红着脸说道。
“好了好了,此事以后再说!”
樊蕾见状,抚了抚她的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