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实验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异象？”众人连忙问道。
钱长川却摇了摇头道：“什么异象也没有，药师带我远程登陆的地方应该只是操作中心，并非灯塔的物理所在。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一种扭曲现实的力量从那里发出，沿着灵子节点向外传输，最终到达了某处极远的地方，我甚至怀疑那里可能已经不是银河系了。
不过即便如此，旁观这次实验的我还是得到了很大好处。
但就在这个时候，大胜利告诉我，就刚才那一会，我已经被扣了五百灵。
随后药师用秘密频道告诉我，如果我有需要，他可以单独为我定制与灯塔相关的实验。
药师不说我需要付出什么，可大胜利却告诉我，这样的实验每次最少都要一千灵，而且上不封顶。”
“你们还记得我们这趟任务的报酬是多少吗？”穆燕灵突然道：“是两千灵。”
“所以我怀疑其中的问题很大。”钱长川接过穆燕灵的话道：“我说我需要再考虑考虑，药师没多问就同意了。”
“狗哥你那边说考虑考虑，神威是不是也同意了？”钱长川最后问道。
“没错。”荀天点了点头：“神威也是什么报酬都没提，看上去好像是白教一样，但当我说要考虑考虑的时候，她却表示理解，说这是道路的选择，马虎不得。”
“这可实在太诡异了，以前我们给那些人拼命刷好感，他们也不一定愿意把和道路相关的线索交出来，如今竟然有直接给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丽丽小声道。
“这可不是直接给，收费简直高得可怕。”荀天道。
“没错。”钱长川又道：“我又问大胜利，说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灵。接过大胜利竟然告诉我，他说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在他那里拿到与道路传承相关的无息贷款，而且没有审批上限。”
“我们每个人？”刘小德惊了，难道他也有份？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我们出去转转，就会有绝世高人送上门来要传我神功？而且看上去不收任何费用？”穆燕灵开玩笑道。
“八成还真有可能……”钱长川无奈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里水这么深，这也不能查那也不能查了，原来我们根本就不是来做任务的，我们是来当冤大头的……”
“这么说一点不假，他们既有灯塔，又有萌萌和婧这两个，甚至更多个深不见底的人物，连大胜利都只能乖乖跟着他们走，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对付不了小丑？
恐怕更大的可能是他们觉得对付小丑的花费可能太高了，所以想找些人来挽回一下损失。”刘小德道。
“这么说来，他们其实是需要我们的灵的，也就是说其实我们才是真正占据主导的那一方？”丽丽问道。
“还不一定，我们和他们都不会是傻子，他们要价太高我们自然是不会买的。”穆燕灵道：“你们两个既然已经亲身体会过了，有什么看法没有？心动吗？”
“不心动当然不可能。”荀天摇了摇头：“道路前进起来何其艰难，我们平日里虽然东奔西跑，但每前进一步都是千难万险，如今机会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怎么会不动心呢。”
“是啊，尤其是我，这可能是唯一一个适合我的传承了。”钱长川忍不住道，她在这方面尤其困难。
“可我们实际上拿不出那么多灵，那些无息贷款如果还不上怎么办？”穆燕灵道：“灵可以再赚，这话是没错，但灵是那么好赚的吗？”
穆燕灵的话又让众人陷入了沉默，灵有多难赚，他们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队伍最有体会了。不然他们也不会为了两千灵跑到这种地方来。
“但如果我们能靠这些东西上一个台阶，要偿还这些灵就不是难事了。而且这回大胜利给出的条件非常好，不仅无息，而且几乎不设限。”钱长川道。
“说到底还是要看东西行不行。”荀天道：“如果真对我们有大用，那不管怎样都得弄到手。不过这么一想，可能对方还是主导方，这些灵对他们来说只是止损，但他们的道路传承却对我们至关重要。”
“依我看如果他们真想从我们身上捞到灵，就不会只针对你们两个。我们自己也多出去走走，兴许真的能遇到合适我们的道路传承也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一起合计合计，也好过现在这样无端猜想。”丽丽给出了建议。
丽丽说的话很有道理，众人纷纷附和，这事最后到底谁占便宜还说不准呢。
“那么杀小丑的事情我们还做不做了？”丽丽又问。
“做，肯定要做！这可是两千灵呢！”荀天更加激动了，现在他们急缺灵。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丽丽问道。
“接下来反倒好办。”钱长川道：“如今狗哥要去帝国，我可能一直跟在药师身边，那么我们两个就只能做些情报收集和分析方面的工作。
现在子衣已经把猎人和暗夜杀了，再加上药师此前的灯塔实验，我怀疑小丑下一步要么直接被按死，要么就狗急跳墙玩波大的。
那么在图特加早有准备的前提下，小丑很可能会选择图特加之外的地方来积蓄力量。
而就我们所知，帝国有婧，水很深，所以如果让我们是小丑，我们肯定会选联邦。
而且不论小丑怎么选择，子衣肯定不会放过小丑。你们想想看，已经有三个和子衣关系密切的人因为小丑而死了，子衣能放过小丑吗？所以我们只要盯紧子衣，就不怕找不到线索。”
“银狐和暗夜不是一个人吗？”刘小德提出问题。
“这里水这么深，我们哪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是别人的马甲？或者我换个说法，因为小丑，与子衣关系亲近的人已经死了三个人次了……”钱长川吐槽道。
“不过这里我要多说一句，子衣这个人也不简单，最起码她能不吃我的魅力。而且我和狗哥近距离观察她，都没有得出她的实力深浅，搞不好也是条大鳄鱼呢。”钱长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