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这么一打闹。爱丽丝对子衣的提防倒是少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知道已经是变态了，所以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吧。毕竟最深的恐惧源于未知不是吗。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我的读者，要我给你更新一下吗？”子衣又提起姿势大全的事。
“才不要呢！我买来只是因为不明白为什么说性爱是人类的重要一部分，难道那些选择直接用基因生成自己血脉的人类就不是完整的人类吗？”爱丽丝竟然生生把这个话题掰回了主线。
“额……这主要只是为了让书看起来比较上得了台面。”其实这书的大部分不是子衣写的，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一个配合者而已……
见爱丽丝就要暴走，子衣又连忙说道：“不过这句话也没错。”
爱丽丝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报警的样子，子衣只得现场编造起来：“准确的说充满仪式感的，需要付出一定精力的繁殖与养育行为是人类的重要组成部分。
人类从古至今，虽然从大族群变成了大宗族，又变成了小家庭，但个体生育和抚养的时间占比并没有太大变化，这就是人类的生活方式。
现在确实可以，其实很早以前就可以用更加简便的方法生出自己的后裔，也能更容易的获得更健康，且更让人满足的快感。
很多人以为为此损失一些与伴侣之间的互动是值得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多元且足够深层、私密的互动是维持感情的必要条件，而传统的小规模情感生活一直是人类最佳的生活模式，也是社会中个体与集体的分野。
你在意这个，是不是担心群星计划最终会丧失自我？”子衣决定继续让这个话题变得正经起来。
爱丽丝听到这话，默默点了点头，又等了一会，她才说道：“我真怕有一天我就变得另一个，不再是我了。”
“所以你才把自己的身体保存下来，时刻提醒自己？”子衣指着已经被封闭的玻璃柱。
爱丽丝点了点头，表情暗淡下来：“我得时刻提醒自己，我还是一个独立的人，我还有爱和被爱的能力。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纯粹的智慧体，真的是人类的未来吗？”
“你自己在进行相关实验的时候是什么体验呢？”子衣问道。
爱丽丝有些不适的回忆道：“感觉有很多情感向潮水一样涌来，如果仔细感受的话，还能感知到一些记忆碎片什么的。然后这些情感会被纷纷剥离，情绪波动越来越小，只剩下一种凌绝顶、观天下，将一切都净收眼底的感觉，很多人认为这是在向全知的真理靠拢，群星计划的参与者越多，能到达的高度就越深，最终成为真理的承载者。”
“在这种状态你还知道你是谁，知道楼上那位小姑娘对你的重要性吗？”子衣又指了指头顶。
爱丽丝感慨道：“我能意识到我是爱丽丝，也能知道我很爱陈心，还能知道这些很重要。但在那种状态下，我感觉一切都无所谓，只有无穷无尽的至高真理才是唯一的追求。”
“那么这种情况下有进行科学研究的实验吗？有验证这只是一场幻觉吗？”子衣追问。
爱丽丝有些迟疑的点点头：“我们推导过一些以前没有的合成材料，还论证了一些理论阶段的东西，而且都有是直觉式的，先给出结论，然后再根据结论和现有定律推算验证过程。而且最终在现实中这些结论都应验了。
我们甚至还出现了一种类似预言一样的东西，比如过几天会发生什么之类的。
但后来联邦却说这些也只是幻觉，那些结论虽然此前在星网查不到，但也有可能只是达芬奇引而不发的结果。”
子衣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只见她一脸凝重的说道：“七十八、九十一、两百三十一。”
见爱丽丝一脸的疑惑，子衣解释道：“这些是我书里推荐的几个类型，都是比较刺激，比较适合你找回自我的大类，具体喜好你可以逐一尝试。”
爱丽丝的脸顿时又红了：“你怎么还提这个！”
“难道你买我的书不是为了用里面的姿势刺激一下引发更强烈的情感冲动找回自我吗？”子衣反问道。
看爱丽丝表情子衣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我…我……”爱丽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确实是她买姿势大全的真正目的。
“咳。不过我倒是觉得联邦这个群星计划可能不太对。”子衣继续正经：“意识体的逻辑稳定性，统一性是很重要的，强行用群星计划提升体量，就算剥离了情感也会有隐患。
尤其是现在的联邦水平，还没有达到能承载这种水平的高级意识的地步。
最起码图特加的在做这种实验的时候就没有妄想着弄出一个真理之主出来。”
“联邦现在的水平也达不到吗？难道还有什么是联邦做不到的吗？我们甚至可以虚空造物，可以折跃，可以直接将物质与能量进行转换，可以扭曲时空。”爱丽丝惊讶道，即使现在，她依旧对联邦保有极强的自信。
“那当然，这不是一个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这是一个高级意识该如何生活的问题。帝国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更合适的高级生活方式，不然你以为帝国干嘛要限制自己国名的寿命……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子衣道。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一直以为帝国有什么秘密科技能加速燃烧一个人的才华呢。”爱丽丝喃喃道。
“其实图特加也有类似的集体计划，我就是计划的实验者。”子衣道：“不过图特加很早就放弃了用这个计划造出全能之神，提升生命境界的打算。最终将这个计划定义为提升个人能力，突破个体极限。
但即使到现在，这个计划也只有包括我在内的少部分人使用，但普及已经提上日程了。
我们将这计划命名为【神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