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顾会长的声音从人群外传出来，众人闻言纷纷侧身行礼，“会长。”
“不过一次比试，怎么动起了肝火？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公会的脸都要丢尽了！”
顾会长冷哼了一声，神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封尘，眼中有着告诫。
封尘立即收敛神色，低头行礼。
说完，顾会长就朝着小月看过去，目光中有着隐隐的担忧。
小月的身子颤了颤。
方才顾奕枫和封尘争吵的话语，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只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丹炉看。然而不管她怎么看，里面仍是一堆药渣，根本不可能有丹药的影子。
小月不敢置信，为什么会失败了呢？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了……
灰心和绝望笼罩着她，她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可是当父亲的声音响起时，小月的身子却是不禁一颤，她低下头，用力的咬着下唇，眼泛泪光。
她终究还是让父亲失望了……
“不论到达何种品阶，都不能自满自溢，不骄不躁方是炼丹师应有的心性，封丹师，你失态了。”
女子清冷的声音从顾会长身后传出，人们这时才发现顾清瑶竟然也来了。
姐姐也在……
小月头低的更狠了，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开，让她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恨不得直接晕倒，一睡不起才好。
封尘有些脸红，羞恼的垂眸，口中却是诚恳的说：“瑶丹师指教的是，是我一时忘形了，以后定当谨记。”
“月言。”
顾清瑶却是走到了小月的旁边，伸出手要搀扶她，“你身子不适，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小月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一直是低头看着脚尖。
顾清瑶看到有什么东西坠落到了地面，朝着那里一看，不禁眼波微动。
小月正在流泪，泪珠滴到地上，击起了小片的水花。
顾清瑶心中有了触动，她知道这次比试对妹妹来说很重要，但却没想到会对她的打击这么大。
“别怕，父亲会帮你解决赌约的。”她在小月耳边轻声说道。
小月身子一颤，抽咽了一声，“姐姐……”
“瑶丹师……小月和我的赌约还没兑现呢，这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否则过了今天，万一她不认账怎么办？”
封尘看着顾清瑶要扶着小月离开，一下子就急了。
哪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赌约？什么赌约！”顾清瑶回头，一脸冷然，看封尘的眼神带着厉色。
这是她生气的表现，然而她平时都是一副冷脸，所以封尘却是根本没有看出来，还以为她不知道赌约的事，于是就解释道：
“我们有约在先，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而我的条件就是……让她的师父当我的侍婢！”
其实原话是暖床丫头来着，但封尘看在场的人多，这样说未免有些不好听，这才美化了一下。
“当然，如果她师父不愿意遵守承诺，那由小月来代替也不是不行嘛，哈哈。”他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