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
看到阁楼门额上的字，徐如云猜测道：“你的，完整的称号是玄武神将吗？”
“啊，没错。”韩诺点头。
徐如云又说道：“既然是以玄武为称号，那么，是不是还有青龙、朱雀、白虎这些称号的神将？”
韩诺承认：“确实是有。”
“那他们呢？”
“他们不在这里。”
徐如云见韩诺肯回答她的问题，便趁势追问道：“他们不在这里？那是在哪里？”
韩诺看看女帝，摇头道：“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女帝从旁打圆场道：“目前就我和他两个人，唔，或许算上西方大陆那边，还有一个，总共也就三个人而已。”
“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不会再有第四个人出来了。”
她环视一场，又道：“我知道你们一直以来的疑虑，不过你们并不需要太过担心。”
“我若对你们有恶意，你们连担心都不会有。”
言下之意，徐如云、艾莉丝等都是聪明人，都听得出来。
无非是杀掉，或者彻底控制住，生死不由人，也就无所谓担心不担心的了。
但她们还是想问个明白。
好奇心使然，她们就算死，也想做个明白鬼。
徐如云、楚灵韵几个女人都看向了艾莉丝。
除了女帝之外，她们几个相互之间对于各人的身份，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
单看她们各自所拥有建筑的样式，就已经是很明显的线索了，女帝为她们在脸上略作遮掩的淡淡雾纱，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知晓各自身份后，作为诸女当中实力最强的艾莉丝，就被推出来作为代表。
艾莉丝问道：“我实在很好奇，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
女帝看看韩诺，然后笑道：“我们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解析你们的力量属性，推导铭文奥秘。”
“次要的目的，我想要你们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帮得上我。”
艾莉丝又问：“能说得更详细一些么？比方说，为什么要解析我们的力量属性，推导铭文奥秘又是要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做出了不算承诺的承诺：“如果你们的目的，跟我们的原则不冲突的话，看在这么方便的聊天群的份上，我们自然也是愿意帮你们的。”
“最终的目的？”
女帝笑意不减，道：“其实很简单，我们最终的目标，是封神。”
“封神？”
确实很简单的两个字，但其中蕴含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在这样连传奇英雄都难得一见的时代里，谋求封神，那可真的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你们，想要封神？”
艾莉丝装作惊讶地试探道：“你们已经抵达传奇境界了？”
女帝摇头：“现在还没有，这不是正在挑选合适的铭文和天赋么。”
“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现在慢点无所谓，总好过到时还要重头再来的好。”
艾莉丝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话是这么说没错，那你们距离传奇也不远了？”
女帝点头：“差不多吧。”
艾莉丝这时已经是五阶，虽然还没有将所有的四级铭文都晋升为五级铭文，但抵达这个层次之后，对于前路多少都有所了解。
而且，本身晨曦森林也是有着悠久历史，过去也曾有过传奇英雄，自然留有相应的传承，艾莉丝对于传奇境界并不陌生。
她之所以在被拉入这个聊天群之后，没有过多的反抗，就是因为知道这并不是五阶层次能够做到的事情。
虽然女帝说她现在还没有达到传奇境界，但艾莉丝并不太相信。
“或者，女帝已经是重来一次了？”
“所谓的磨刀不误砍柴工，其实是经验之谈？”
“或许，她曾经抵达过传奇境界，所以拥有这样神奇的真实梦境，即便是选错了道路而跌落下来，但底蕴还在，眼力、境界也都还在。”
压下心中的猜测，艾莉丝又说道：“我能问一下，你们的立场，或者说阵营是哪一方面吗？”
女帝早知道她会问起这个，很自然地答道：“我们不能说是好人，但至少也不算坏人。”
“如果强行用阵营来划分的话，我们肯定是属于守序的一方，但立场方面会是从中立偏向邪恶，看我称号就知道了。”
守序中立的人认为，秩序和组织非常重要。
他们认同强大而有序的统治阶级，至于这个统治阶级是专制的暴君，还是自由、民主的政府，他们却并不在乎。
他们的理念是，世界上必须有法律，而法律则必须被遵守。
在他们看来，绝对的秩序比所谓的道德良知更为管用。
女帝也是认为组织和秩序非常重要，但她自己却未必遵守法律，这一点她和守序邪恶的人更为相似。
守序邪恶的人喜欢阶级制度，因为可以统治下属。
他们不愿意违背律法或者承诺，这一部分是出于本性，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依赖纪律的保护，以免遭到道德立场相左的人反对。
或者说，所有的皇帝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对于女帝的话，艾莉丝、徐如云等人不会全信，但结合过去一两个月相处的情况来看，倒是对她多少有了些了解。
“那神将呢？”艾莉丝转向韩诺问道。
“我？我和她差不多。”
韩诺说道：“我和她，跟守序中立的人的区别，主要是在于，我们认可的是我们自己心中的道德，而不是他人订下的律法。”
“简单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报。”
艾莉丝点头表示理解：“这是属于强者的特权。”
随着谈话的深入，气氛变得有点沉重，但众人心里的压力却反而是减轻了一些。
话说开了，总比相互猜忌得好。
或许，这本就是女帝拉韩诺进来的目的，就是要借机摊牌，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次。
艾莉丝又问了一个她们关心的问题：“那么，最后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会选择我们？或者说，你们打算在江阳城做些什么？”
徐如云和柳欣本就是江阳人，艾莉丝、刘诗雨和楚灵韵都是在来到江阳城之后才被拉入这个聊天群的，所以她们猜测女帝和韩诺也在江阳城，这个可能性确实非常大。
女帝也并没有避讳，笑道：“其实，我早就跟你们提起过，我对新型强化药剂很感兴趣。”
新型强化药剂可以突破服用普通强化药剂所产生的抗药性，能再多强化十至二十次。
对于有着这样效果的神奇药剂，传奇英雄会产生兴趣也是相当正常的一件事情。
至于副作用，没有试过，谁知道传奇英雄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就算还是会受到影响，在承受范围以内，能多服用一支药剂，就能多强化一次，就能多增强一分战力。
为什么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