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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化带着几分自信道:“回司马相国的话,如今扬州城内守军三万,每一人都可上阵杀敌,保卫疆土。”

司马藉摇摇头道:“在下问的是能出城作战的兵马有多少,按照以往朝廷的定规,在稳固城防的情况下,扬州城内可调派出的兵马数量是一万三千人马,剩余兵马或为新兵,或只能驻守而不能远徙。”

隋化想了想,司马藉的话应该是很有道理,要是能出城的兵马,的确也就一万多人马,至于是一万三还是一万四他可没去细算过。隋化从担任扬州太守开始,一门心思就是想巩固好扬州的城防莫将他得到手的东西给丢失,至于是否出城作战他还真不关心。扬州作为抵御北方的第一道防线,除非是南朝主动出兵,而以如今的情况看,连防守都很困难,出兵就跟天方夜谭差不多。

隋化道:“司马相国说的极是。”

司马藉看着外面熙攘的人流,近乎城中仅剩下的六万多百姓都涌出来想看看城中的两位军方大员,这毕竟也是关乎到他们沈家性命的人。

司马藉道:“既然没问题的话,隋太守不妨去准备调遣这一万三千人马,随时准备远道征程,在下要说的就这么多了。”

饶是隋化对司马藉的出人意表有过猜想,但也没想到司马藉对他下达的第一道军令便是要征调兵马出征。何时出征,征哪,战争还没开始,连北方的兵马从哪个方向来都不知就轻言出兵,莫非是司马藉疯了,准备趁着北方兵马正式南下之前来个主动出击?

联想到之前司马藉曾收到朝廷的一道密旨。隋化还是小心问道:“司马相国可是在陛下,或者惠王那里得到什么军令?”

司马藉目光及远,语气很淡然道:“并未有。”

隋化轻轻一叹道:“那下官可不好遵旨啊。这扬州之地不同于其它之处,扬州自来地处江北。以江水为屏障,其实也是被隔绝在我朝疆土之外,若北方兵马南下,我扬州军民除了死守孤城之外别无它途,若轻言冒进的话,只怕是后方不能安守。”

司马藉看了隋化一眼道:“隋太守倒也尽忠职守,不过在下对隋太守说的,是让隋太守准备好这批兵马。免得朝廷下令出兵时,隋太守猝不及防,到时候延误了战机。”

隋化想了想,才恭声领命。但他心中仍旧不以为然。

之后司马藉也没有多少要视察军务的兴致,调转马头往江北军务衙门的方向而去。等人走了,隋化还骑在马上脸上带着不解,司马藉的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原本是想然司马藉多督促一下军务,以便他跟朝廷要兵要粮要物资,现在听了司马藉的话。他自己心里都没底了。

“隋太守,右相他……可有吩咐?”

见到司马藉离开,隋化手底下的将领围拢过来。其中一名副将李远问道。

隋化微微摇头,面色带着质疑道:“他让我们整顿兵马,随时准备出城远征。”

一语令在场的将领有些哗然,隋化道:“这里不宜说话,等回到太守府再行商议。今晚在太守府设宴,邀请的人不必太多,文官就不用请了,单单是各级非当值的将领,必须要到。”

李远问道:“那是否请右相他来?”

隋化道:“我们要商议事情。请他来作何?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说完话,隋化带着几分气势汹汹的口吻往太守府的方向去。他心里有些窝火,被司马藉团团耍了两个多月。竟然到现在他还不知司马藉被派到江北来的用意,虽说司马藉在女皇和惠王身边都算是红人,但这样的人很危险,放在他身边,随时都可能会成为隐患。

到了晚上,扬州城各级将领相继来到太守府内。相比于上元节太守府内的设宴,这次太守府的摆宴则低调了许多,一共十几名将领,都是扬州城内掌握实际兵权的人物,隋化自信以他的威望完全能调动这些人,而司马藉就算挂着江北防务统领的名头,仍旧调动不得这些人马。

随着将领的到来,宴席摆开,也只是围了两桌,参将以上的将领在一桌,还有些谋士和中高层的将领在另一桌。作为宴席的发起者,隋化坐在主位上,而他的脸色带着几分凝重,令宴席的氛围有些压抑。

宴席开始,隋化举着酒杯站起身道:“诸位想必也听说了,今日司马相国巡查扬州军务,走了扬州城的一些地方,但他所盘桓之所无不是南城和东城这些地方,看起来,司马相国无心在扬州恋战。他毕竟是北方人。”

在场的将领和谋士都屏气凝神的听,以隋化的意思像是要夺权。但隋化突然话锋一转道:“但司马相国临别之前,却另有交托,说是要整顿好我城中兵马,抽调除日常镇守外的一万三千余将士,随时准备远道而征。尔等,如何看待此事?”

隋化手上举着酒杯,却没有敬酒之意,而是向在场的人发问

在场虽然都是行军行伍的将领,但真正有作战经验的少,扬州有二十年未经战乱,在场的人虽说有在那场战争中所经历的,但在那时也是初出茅庐,到现在领兵一方,都是以兵法韬略来论治军行军,到底还算是纸上谈兵。

左司马将军何浙道:“隋太守,司马相国的意思,是否朝廷有主动出兵北上之意?两年前,朝廷也曾有过出兵之议,兵马北过江水,朝中发生乱局,是否……此次与两年前的那次有些相仿?”

一名名叫周思的谋士道:“如今朝廷自保尚且不能,我扬州城近乎都被弃如敝履,临江王的内患尚未解除,哪有能力出兵北上?就算出兵,如今北朝屯兵江都和豫州,到如今兵马已有几十万。枕戈待旦,若然出兵,那就跟要亡国也差不了多少。”

何浙似乎有些不服气。道:“若换做头年里北朝新皇继位,若北朝人也都如此想。那如今北朝恐怕已经国土沦丧为鲜卑蛮夷所占。兵行险招,若非北朝皇帝御驾亲征,于势弱时主动出击,又怎会建立不世功业,反倒令强悍如斯的鲜卑人灰飞烟灭?”

周思怒而回敬道:“听何司马的意思,对北朝皇帝颇为推崇,是否北朝兵马一到,就准备弃城投降做那叛臣?”

“你……”本来是讨论司马藉话中的意思。到后面却成为两个人,或者是两种思想的人在争吵,甚至涉及到了人身攻击。

隋化喝道:“够了!”

何浙毕竟是武人,不像周思那样能言善辩,但他还是认准死理,既然被人冤枉他可能会与北朝人斯通,他就想把事争个明白。但见隋化那满面的愠色,他最后还是一甩手,连酒杯也重新放回桌上。

隋化道:“尔等乃是我扬州城内的股肱,将来北朝兵马杀至。还需要尔等左右一心来尽心力保城池不失。可如今外敌未至,你们自行争吵,又有何意义?现在本太守问你们的是。司马相国的话到底是何意,既然你们说朝廷有意要出兵北上,为何本太守到现在尚未接到朝廷的任何政令?”

原本如何浙一样觉得朝廷是要主动出击的人,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也不好随便猜测。

就在这时候,在末席一人走出来,恭恭敬敬对隋化行礼道:“太守大人在上,小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场之人不是将军就是谋士,都是自负清高的人。对于隋化的称呼也都是以其官职相称,没有称大人小人的。但这人身形本身就带着几分猥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独到的地方。甚至他走出来,在场很少有记得他叫什么的。只是记得之前隋化似乎也曾介绍过他,好像是从北边过来的不得志的人。

隋化瞥了那人一眼,故作谦卑问道:“不知斗先生有何高见?”

此人正是曾经魏朝南王府的座上宾,也是南王手底下甚为器重的军师谋士斗升,在南王府与西王府交战,东王府逼得杨洛川投诚,而将杨洛川软禁在洛阳后,豫州开始由镇南侯掌权,斗升地位大不如前,而在半年多前东王府与鲜卑交战,却以声东击西之法将豫州收并之后,斗升没有选择归附东王府,而是辗转南下来到扬州,成为隋化的幕僚。

但斗升毕竟是北朝人,隋化也只是碍于斗升曾经在豫州的名声而将他重用,伺机想得到更多关于豫州的军事情报,本身并未打算重用他。因而斗升也没什么机会出来出谋献策。

斗升再拱手,恭恭敬敬道:“小人以为,司马相国之意乃是,北朝出兵南下,绝不会走扬州一路,而是会绕开扬州直渡江水,或以舟楫渡江往江赣直取江西之地,再或者绕道海上,从其他地方登岸,这都是有可能的。到那时,齐朝各地都会有兵灾战祸,朝廷必然会下令让我扬州城派兵前去协助或者勤王,这才是司马相国让大人准备用兵的意思。”

斗升的话说完,在场的人不由议论纷纷。不是斗升说的多么有道理,而是斗升说的很诡异,或者说没半点根据的瞎猜。

连隋化都不信斗升说的是真的,如今北朝陈兵在豫州和江都,兵锋南下,扬州似乎是绕不开的。偏偏斗升说北朝要先行攻打的是江西,换做是谁,都会利用南朝朝廷跟临江王的矛盾,令三方互成犄角之势,方为对南用兵上策,但若b超直接出兵江西,那就好像要帮南朝剿灭临江王势力一样,不是来攻城略地,反倒成为南朝请来的援兵。

隋化微微点头道:“斗先生的话不无道理啊,其他人还有别的看法?”

他一边说斗升的话有道理,但在脸色上却分明没有当回事。斗升似乎也没什么在意的地方,恭恭敬敬退到一边,不管旁人再说什么,他都不上去随便发表什么议论。

此时在扬州城另一处,司马藉所在的江北防务衙门里,司马藉正在跟李山野对弈着,这次二人对弈的是围棋。就算司马藉觉得自己的棋艺有所长进,但他仍旧无法跟李山野这样的国手相抗衡,到中盘以后便败相毕露。

“看来司马兄弟你有些心不在焉啊。”李山野笑盈盈看着司马藉道。

司马藉抬头看一眼,脸色倒也平常道:“是先生的棋艺高超才是,今天能周旋到这步田地,似乎已有进步了。没想到先生还是会拿棋艺的是来消遣我。”

李山野笑道:“这场战争越靠近,司马兄弟你内心应该越复杂吧。以往只是夹在两朝之间左右为难,但好歹是不用互相得罪,可现在非要从中作出选择,也难为了司马兄弟你。”

司马藉不说话,他近来也的确有些心绪不宁,尤其是在他猜想到韩健会绕开扬州出兵别处的时候。虽然司马藉还没猜到韩健到底会从哪里作为突破口来对南用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他司马藉在扬州一天,韩健就绝对不会把兵马开到扬州城下,司马藉不想跟韩健正面为敌,韩健又何其想跟司马藉这好朋友兵戎相见?

越是如此,司马藉内心越纠结了一些。等战争到了要还人情的时候,才知道这世上并非事事都没情面可讲。

司马藉叹道:“先生之前曾说要回去揣摩一下北朝皇帝的出兵计划,不知现在可有着落?”

李山野苦笑道:“不好说,不好说。要是旁人的话,总会有端倪可循,唯独这北朝的皇帝,那自来就是不拘成法,倒是有传言,北朝仍旧会以苏廷夏作为领兵南下的人选,却不知北朝皇帝是作何考量,难道不怕南朝地方军民得知苏廷夏曾经的恶行,而会死战到底?”

司马藉随便将棋子落下,道:“或者只是障眼法,最后未必作准。”

“不然。”李山野道,“这才是最令人不解之处。不过我倒听闻扬州城内之前来了一位有见识之人,或者他对此事有一些独到的看法。”

司马藉问道:“谁?”

李山野淡然回答道:“南王府幕僚,豫州名士,斗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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