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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之咒法!”

阿卡迪扎的声音嘶哑,在他光秃秃的头皮抵住比西斯的后背的瞬间,一段段古尼赫喀拉咒文,从他的喉咙深处涌出。

仅仅是念出第一个词汇,阿卡迪扎就知道,这边是纳迦什用于收割肉体中的生命与灵魂的残忍魔法。

比西斯那副由斯卡文和色孽恶魔特征扭曲结合而成的身躯,猛地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身体也正在被魔法所控制。

尽管这种控制十分微弱,但埃斯基抵在他的胸口,灭世鼠潮带来的魔法之风的激荡,与埃斯基头颅上工程符文的特殊火焰带来的灼伤,让他体内的色孽力量根本无法有效运转。

一股贯穿灵魂的疼痛,让比西斯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极致的痛苦,带来的是极致的欢愉,这让比西斯的双腿发软,随着阿卡迪扎的收割,他的哀嚎便不断延长着。

很快,他那没有嘴唇的尖牙就因为长时间的痛苦哀嚎而僵硬到无法重新闭合在一起,只露出满嘴的尖牙,以及那根因为痉挛而不断抖动、分叉处的小嘴还在无意识开合的舌头。

比西斯的身体因为呼吸而剧烈颤抖,尽管阿卡迪扎的收割力度是按照致命来进行的,但色孽恶魔的这副躯体,在混沌魔域中拥有着超乎寻常的韧性,让它不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阿卡迪扎的话语在整个大厅内回荡,仪式咒语的节奏渐渐加快。

随着阿卡迪扎的意志随着魔法的引导,施加在比西斯那颗巨大的恶魔之心上,那颗恶魔之心的心跳,开始随着阿卡迪扎的声音重重起落。

他们接触的皮肤之间,空气中都充满了无形的魔法力量。

阿卡迪扎紧握双拳,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恶魔体内那庞大生命力量的温度。

他的咏唱越发高昂,随着咒语的节奏加快,恶魔那苍白泛紫的皮肤上开始卷起一缕缕的烟雾——比西斯的颤抖在这一刻停止了。

比西斯全身的血管暴起,埃斯基已经能听到他的心跳加快到了最初的五倍以上。

随后,比西斯的身体痉挛着,迸发出一串串绿色的火焰,这股火焰并非源于埃斯基,而是比西斯体内被强行抽离的、属于斯卡文鼠人本源的次元能量与他恶魔化的色孽力量剧烈冲突的具现化。

火焰烧断了阿卡迪扎身上的锁链,至少是软化了它,随后便被阿卡迪扎一把拉断。

阿卡迪扎的头颅浸泡在绿色的火焰之中,他深吸一口气,定神将其中混杂的生命力量吸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血管也燃烧了起来。

一股充裕的力量开始萦绕在阿卡迪扎的体内,而比西斯的惨叫还在继续。

这正是埃斯基计划中的关键。

如果灰先知之前的说法是真的,那么,一个斯卡文,无论它的身体如何变异,如何接受了其他神只的“恩赐”,其灵魂的根源,那份属于十三议会子民的烙印,是永远无法被抹除的。

比西斯的灵魂本质依然是鼠人,他只是披了一层色孽恶魔的皮囊。

当埃斯基以“灭世鼠潮”这个斯卡文至高的毁灭系法术,强行撕开通往大角鼠神域的通道时,那股源自斯卡文魔域最本源的、充满了混乱与饥渴的能量洪流,与比西斯体内那属于色孽的、追求极致欢愉与秩序的力量,产生了最根本、最无法调和的剧烈冲突。

两种截然不同的神力在他的体内互相撕扯、碰撞,就像是将两种不互溶的液体强行混合,最终只会导致剧烈的爆炸和分离。

这种源于灵魂层面的冲突,瞬间瘫痪了比西斯的思维和行动能力,让他陷入了一种任人宰割的僵直状态。

这,就是阿卡迪扎所需要的,那短暂而又致命的施法窗口。

“呃啊啊啊!”

比西斯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最终哀嚎,庞大的生命能量与魔法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的身体里被强行抽出,源源不断地涌入阿卡迪扎的体内。

阿卡迪扎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的气球,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这股外来力量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那些在战斗中留下的伤口迅速愈合,干涸的肌肉重新充满了力量。

但同时,一股属于色孽的、充满了堕落与诱惑的低语,也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回响,试图腐化他的意志。

而比西斯,在被抽走了绝大部分力量后,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

他那巨大的身躯迅速地萎缩、干瘪,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如同风干的皮革。

他没有死,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威胁,像一条被抽去了脊梁的死狗,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只有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无尽的怨毒与不甘。

与此同时,“灭世鼠潮”的效果已经完全显现。

那道由埃斯基用最后力量撕开的、连接着大角鼠神域的墨绿色裂隙,已经扩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几乎占据了整个宫殿的天花板。

无数的、形态各异的斯卡文,如同从蚁穴中倾巢而出的蚂蚁,尖叫着、嘶吼着,从裂隙中疯狂地涌出,坠落在色孽宫殿那光滑如镜的、由人皮和黄金铺就的地板上。

他们来自大角鼠神域的各个角落。

有骨瘦如柴、眼中只有饥饿与恐惧的氏族鼠炮灰;有身体因为次元石辐射而发生各种良性或恶性变异的史库里氏族苦工;有披着破烂黑袍、口中念念有词的艾辛氏族刺客学徒;甚至还有几头体型庞大、浑身肌肉虬结的、不知属于哪个军阀的暴风鼠。

这些在现实世界中本应互相猜忌、厮杀的斯卡文,此刻却拥有了一个共同的、也是唯一的目标——逃!

不惜一切代价,逃离那个将他们孕育出来,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将他们吞噬回去的永恒的饥饿地狱!

他们一落地,便立刻被色孽宫殿中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气息的环境所吸引。

这里的每一块砖石,每一寸地毯,都散发着他们从未闻过的、充满了营养的味道。

“吃!吃!吃-吃!”

“血肉!新鲜的血肉!”

“是的-是的!为了大角鼠!吃光一切!”

疯狂的饥渴瞬间压倒了他们那点可怜的理智。

他们像一群蝗虫,扑向了宫殿里的一切。

那些由黄金打造的雕像被他们用牙齿硬生生啃下碎片,那些由丝绸和天鹅绒制成的华美帷幔被他们撕成布条塞进嘴里,甚至连那些由特殊材质铺就的、坚硬无比的地板,也被他们用爪子疯狂地挖掘、舔舐。

混乱,彻底的混乱,在色孽宫殿的第六环迅速蔓延。

那些原本负责看守的、身材妖娆的色孽欲魔们,在最初的震惊之后,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兴奋的笑容。

对于她们来说,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肮脏而又卑贱的鼠人,无疑是最新鲜、最有趣的玩具。

她们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和巨钳,如同优雅而致命的舞者,冲入了混乱的鼠潮之中,展开了一场血腥的狂欢。

尖叫声、啃噬声、骨骼碎裂声和色孽恶魔的娇笑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作呕的、属于混沌的交响乐。

阿卡迪扎站在混乱的中心,他没有理会周围那地狱般的景象。

他只是默默地感受着体内那股新获得的力量,以及那股如影随形的、属于色孽的腐蚀。

他随手一挥,一道由纯粹生命能量构成的冲击波,将几只不长眼地冲向他的、想要啃食他脚趾的氏族鼠瞬间震成了血雾。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燃烧的、如同风干腊肉般的白色鼠人身上。

埃斯基。

这个混蛋,这个罪魁祸首。

现在,他就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杀了他?

一个念头在阿卡迪扎的脑海中闪过。

只要动一动手指,他就能轻易地结束这个鼠人的生命,为自己的父亲、叔叔,为整个尼赫喀拉,报仇雪恨。

阿卡迪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杀死他,然后呢?

自己一个人,在这片充满了恶魔与鼠人的,陌生的混沌魔域中游荡?

直到被某个更强大的存在发现,然后重新变成阶下囚,或者干脆就被当成点心吃掉?

不,这不划算。

这个鼠人,虽然卑鄙无耻,但他懂得这里的规则。

他知道如何在这里生存,甚至,他可能知道如何离开这里。

让他活着,至少在自己找到离开的办法之前,让他活着,对自己更有利。

这个念头一旦确定,阿卡迪扎便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是一个国王,一个将军,他懂得如何做出最正确的、哪怕是最艰难的抉择。

他大步走到埃斯基的身边,那具被剥皮的鼠人躯体上,由工程符文引发的绿色火焰还在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不断地灼烧着他那本就所剩无几的血肉。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真的被烧成一撮灰烬。

阿卡迪扎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由紫水晶雕琢而成的大桶上。

桶里盛满了深红色的、散发着浓郁酒香和一丝血腥味的液体,一些不知名生物的骨头和内脏还在里面沉浮。

这大概是色孽恶魔们用来享乐的某种特制酒液。

没有丝毫犹豫,阿卡迪扎走过去,单手将那个比他还高的大桶举了起来,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在了埃斯基的身上。

“哗啦——!”

冰冷的酒液瞬间浇灭了埃斯基身上的火焰,激起一阵浓烈的、混杂着焦糊味和酒精味的白烟。

埃斯基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火焰虽然灭了,但他的情况依旧岌岌可危。

他的生命力,已经衰弱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熄灭。

阿卡迪扎将手掌,按在了埃斯基那血肉模糊的同时又有些焦黑,干脆的胸口。

他闭上眼睛,开始引导自己体内那股刚刚获得的、庞大而又驳杂的力量。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在莱弥亚,在涅芙瑞塔的安排下,他在崇拜阿萨芙的血神庙里,曾经学习过的一段极其冷门的、关于如何引导和利用神恩的知识。

当时,他觉得这东西毫无用处,不过是那些神神叨叨的祭司们用来故弄玄虚的把戏。

但现在,这门被他遗忘了数十年的知识,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以从比西斯那里强行夺取来的,那股充满了色孽气息的磅礴生命力为源泉,以那古老的、用于引导灵魂与肉体和谐共鸣的神恩引导法为框架,强行地、笨拙地,构建起了一个临时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命名的治疗法术。

一股温和的、带着粉红色光晕的能量,从他的掌心流出,缓缓地注入埃斯基的体内。

这股能量,修补着他破损的内脏,连接着他断裂的神经,稳固着他那即将消散的灵魂之火。

埃斯基的生命体征,奇迹般地,开始稳定了下来。

但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被比西斯亲手剥离的四肢、皮毛、尾巴,以及生殖在内的部分,都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这些部分被比西斯做成艺术品后,几乎不可能再凭空长出来。

更别说,阿卡迪扎也不知道如何用魔法进行断肢再生。

埃斯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永远无法复原的残废。

一个只剩下躯干和头颅的、血肉模糊的肉块,以及他四肢,不,五肢上的完整神经。

阿卡迪扎收回了手,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累赘,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他再次环顾四周,从那些被鼠潮弄得乱七八糟的杂物堆里,翻出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由某种不知名生物的皮革和骨架构成的容器,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可以背在背上的背囊。

他将已经彻底昏迷过去,软得像一摊烂泥的埃斯基,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那个背囊里。

然后,他将背囊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背上,感受着那根本不算重,失去了四肢,翅膀,皮毛之后,本就很轻的鼠人,变得更轻了,阿卡迪扎估计,顶多能有三十多斤,不过这仍然是令人不快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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