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在地牢的话，难不成要杀了她吗？”
如果放晓悠走了，晓悠必定死性不改，到时候还会想办法对付临清雨。
不想让晓悠死，又能够防止晓悠对她动手的办法就只有这一个。
“也罢。”
临清雨抬眸看他，“我怎么感觉，把晓悠关在地牢，你很可惜？”
“不知道为什么。”帝九渊一脸严肃，“我总觉得晓悠和幽夜之间有关系。要不然晓悠怎么可能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幽夜？”
临清雨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晓悠恨幽夜？那肯定是幽夜做了什么对不起晓悠的事……难不成，他们是恋人？”
帝九渊：“……”
也就你脑洞这么大。
“幽夜向来孑然一身，他们两个不可能。”
“那也不一定啊。在我们外人看来他是孑然一身的，实际上他什么样子那可说不准。”
“为什么？”
临清雨笑道，“你在外人眼里，还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尊呢，好像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可最后你不还是跟我在一起了吗？”
帝九渊：“……”
还算有说服力吧。
临清雨又说，“不如我们回去问问晓悠吧？”
帝九渊点头。
两个人回到夜殇宫后，先是把东西收拾放好，然后才去了地牢。
晓悠缩在墙角里，目光无神。
临清雨让人将牢门打开，对晓悠道，“我有话要问你。”
晓悠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用灵力在空中勾勾画画，“我都已经没有能力杀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你和幽夜是什么关系？”
晓悠怔住，望着临清雨的眼神有些晦暗。
临清雨又问，“你还可以开口说话吗？”
“把我的哑穴解开。”晓悠依旧是在空中勾画出这几个字。
临清雨十分痛快的给她解开了穴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吧？”
“嗯。”晓悠嗓子还有些不舒服。
“你跟幽夜究竟是什么关系？”
晓悠看了帝九渊一眼，话却是对临清雨说的，“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你能不能让他离开？”
“不行。”帝九渊面色冰冷，“你那么想要她的命，我要是走了，你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那你可以让她站在地牢外面，这样总能安心了吧。”
临清雨看向帝九渊，“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上次她想杀我，但最后不是也没有得逞吗？”
更何况，现在晓悠都没有修为了。
帝九渊就是太小心翼翼了。
帝九渊沉吟了许久，还是不放心，“你在地牢外面，把门给她锁上。”
临清雨为了让他放心，只能按照帝九渊的意思来。
一切准备就绪，帝九渊才离开了这里。
临清雨看向晓悠，“你有话就直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拐弯抹角的。”
“我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我，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才想杀了你的。”
临清雨笑了笑，“我知道你喜欢他，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究竟是他什么人？那天你用那样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你应该非常恨他吧？”
“是，我恨他。可是我更爱他，为了他我不惜在夜殇宫行刺你。”
“就因为他喜欢我，所以你就要杀了我？”
“是！”
“可是杀了我之后他就会喜欢你吗？”
“你根本配不上他，你都已经嫁给帝九渊了，为什么还要缠着他呢？而且现在你还有了帝九渊的孩子，如果以后他真的把你追到手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给帝九渊养孩子！”
临清雨：“……”
她都没有考虑这么多，这个晓悠想事情想的还真是久远。
“你到现在都没有说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他的下属罢了。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他，就算我再喜欢他，我也配不上他，但是就算我不能跟他在一起，那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也不能是你！你比我还配不上他！”
临清雨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是被谁点了哑穴？”
“我……”
临清雨轻笑一声，“是被幽夜点的吧？你既然是他的下属，那就不应该出现在夜殇宫里，可你在夜殇宫待了这么久，如果一开始就想刺杀我的话，肯定早就动手了，但是你在那待了那么久才动手，我很好奇你之前在夜殇宫里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晓悠干脆不看她了。
“肯定是幽夜吩咐你为他做什么事吧？而这件事又不能被我知道，所以他才点了你的哑穴，不让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对不对？”
晓悠看了她一眼，“临清雨，你的确很聪明，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这么聪明的女人，难怪宫主会喜欢他。
“所以我想知道，他让你来夜殇宫究竟是为了什么？在那段时间内，夜殇宫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想必他派你来夜殇宫对我们也是没有恶意的，既然如此的话，你为什么不愿意把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告诉我呢？”
“告诉你？”晓悠轻笑道，“反正我是快死的人了，有些话愿意说我就说，有些话不愿意说，我自然就不会说。”
临清雨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该不会是幽夜想我想的肝肠寸断，所以让你来这里把我每天做了什么事都汇报给他？”
晓悠：“……”
临清雨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她不认为幽夜喜欢她喜欢到了那种地步。
而此时此刻，看着晓悠的表情，临清雨心中忽然有一种猜对了的感觉。
不会吧？
幽夜不会这么变态吧？
“不……不会真是这样吧？”
晓悠低声道，“我不得不说，临清雨，你聪明的有点过头了。”
临清雨：“……”
真被她蒙对了？
怎么就这么巧啊。
“不过就算你再聪明，你也不可能知道上古神脉之人是谁！”
临清雨眸光骤然变冷，“难不成，你知道上古神脉之人是谁吗？”
晓悠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我跟在宫主身边那么多年，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吗？我可是他最亲近的下属了。”
临清雨一脸怀疑的看着晓悠，“就你这修为，能够成为最亲近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