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的呼吸瞬间被他夺走，祁夜眼底光芒也越来越深。
最先受不了的还是他自己，他松开她的唇，侧头去亲她的耳朵，声音暗哑，不断叫她，“月月……月月……”
苏月面红耳赤，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他亲着她，最后咬牙低语，“苏月，你果然是来收我命的。”
他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存在，就是来折磨他的，她就是来收他命的。
“我哪有啊？”
苏月咬咬唇，觉得他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自己要亲她的。
祁夜抱紧她，“你觉得，你有没有，嗯？”
苏月瞬间就僵了，脸蛋更是爆红，“你……你……”
她又气又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最后只红着脸咬着唇说了句，“流氓。”
祁夜弯了唇角，“宝贝，这不是流氓，这是很正常的。”
反正有些事早晚都要发生，早些让她了解也不是坏事，免得她到时候害怕。
他捏了捏她红红的耳朵，低声道：“你要知道，这么亲你，我什么都不想那才是不正常。”
“谁让你亲了？”
苏月脸红透了，又不是她要他亲的。
他笑笑，笑容带着几分无赖，“嗯，是我想亲。”
说完，又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记住了，这只是利息中的一部分，如果你不还钱，我可是每天都会来收利息的。”
苏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那我不借了。”
这简直就是高利贷呀，她又不是傻的。
祁夜蹙眉，“那就，一周收一回。”
苏月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她撑着他的胸口让自己离他远些，“祁夜，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借我吧。”
分明就是借机占她便宜，还是说他真的认为，她还不了啊。
祁夜却没否认，他沉默几秒，“是，我不想借你，因为我更想给你。”
“苏月，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没有的，你想要的，只要我能给，我都想给你。我没有的，我不能给你的，我也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其实，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我的心给你，让你看看，它到底有多爱你。”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笑，“苏月，你想要吗？”
苏月没有说话，她心跳得很快，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或者说，她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
祁夜握住她抵在他胸口的手，移到他左边心房，“感觉到了吗，这里，一直是为你跳动的。如果不能得到你，它或许就会失去跳动的力气。”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惊诧和惶恐，笑意更深，“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他低叹，“我也这样觉得，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也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会这样，想不明白，那就接受好了。
接受自己对她的爱，当然，也希望她能接受他。
他闭上眼，“我不奢望你现在能回应我。我只希望，不管我给你什么，你都不要拒绝我。”
只要她不拒绝他，就已经能替他续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