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熊婧羚‘痛失女儿’的低落心情，从医院里出来，江一霆特地带着她到商场买东西。
两人主要逛得，还是婴幼儿用品区域，闲来没事都会过来看看，看见喜欢的就买回去，也不考虑宝宝能不能用得上。
但是现在，的确是要开始考虑了。
买不了女宝宝用的小裙子什么的。
熊婧羚第无数次叹气，看着柜台里，漂亮的小公主皇冠，眼神特别可怜。
在江一霆看来，她这个眼神，跟家里桃宝看见鸡肉干的时候差不多。
他颇为无奈捏着眉心。
大概是出于某种下意识的念头，一下子竟然是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就那么脱口而出……
“喜欢都买回去。”
“……”
这话惹来熊婧羚一个幽怨的目光。
“买了没人用，多浪费。”
江一霆闪了一下眼神，意有所指的说，“刚出生的孩子还小，对性别这种概念还很模糊，如果你真的很想要女儿，小的时候，可以让你过瘾。”
熊婧羚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江一霆，你好坏啊，你是个坏爸爸！”
后退两步，她抱着肚子，眼神充斥着惊讶和生气。
她指着他，特别正直，特别大声的指责。
江一霆：“……”
他再次无语按眉头，“你觉得不妥，就当我没说过。”
熊婧羚再次变了脸色，抱住大肚子，“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那你想如何？”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你都那么坏了，我当然听你的啊。”
江一霆嘴角狠狠一抽。
所以，这女人还费半天劲儿指责他？
咬着下唇，熊婧羚眼里闪着光，满是跃跃欲试的期待。
重燃了希望！
“江一霆，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对宝宝会不会有影响呢？”
江一霆看着她还有犹豫担忧的样子，直白说，“不会，孩子年纪还小的时候，记不住这些。”
“你怎么知道？万一宝宝记事情早呢？”
“就算他记得，也没关系。”
见熊婧羚仍旧一脸惊讶，江一霆只好无奈说出了那个秘密。
“放心，我们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乔东染小的时候，乔阿姨就这样给他打扮过，你看他现在有什么问题？”
熊婧羚摇头三连，“没有，不会，没问题！”
她表示惊呆，“乔东染小的时候，就是被打扮成女孩子？”
“嗯，似乎三四岁的时候，还穿过裙子。”
“噗！你怎么知道？”熊婧羚脑洞大开，“难道说……”
江一霆按住她的后脑勺揉了揉，适时止住她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想象。
“当初我和帝夜琛去乔家做客的时候，乔阿姨偷偷给我们看过，不过我们一直没有告诉过乔东染，要是被他知道，可能这些年早就做不成兄弟了。”
熊婧羚难以置信长大了嘴巴，“这，这都可以？乔东染妈妈好热情啊……哈哈。”
江一霆眯了眯眼，猜测道，“说不定，和乔东染关系不错，去乔家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