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祖胡子抽动,“胡老头,你懂个屁,一千多岁的人了,在老头子我面前装嫩,呸!不知道害臊。看下面这些小辈们,多好啊!”
他下颌微扬,示意身边的好友看向下方擂台,谁能知道天玄宗外门大比不只是为了秘境名额,还有机会获得进入宗门密地的机会。
“这次有几个不错的小辈,只希望他们的表现不要让我们失望啊!”黑衣老祖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密地中的弟子都是宗门的后备力量,有不少都是密地弟子在外历练时遇到的一些被耽误的天才弟子。
就比如姜梦冉,不少宗门见到她灵根相克,就算是天资再高也不想收下,也就只有天玄宗密地会有这种灵根功法。
二人不再说话,静静观察下方对战弟子。
云栖凑到云槿云楹两人耳边,低语道:“这密地可是宗门秘辛,可不要告诉别人,我可就只和你们说了啊!”
云槿云楹对视一眼,坚定的点头,如果云栖不告诉自己,怕不是这辈子都可能不知道还有密地的存在。
她们不知道的是,云栖已经知道密地名单中还有云槿两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也是给她们一个警示。
毕竟密地弟子对她们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机缘,密地中极为隐藏老祖,各个实力高强,手段繁多,稍微提点她们一下不知道能够进步多少。
终于,十五擂台对决结束,两人同时向后仰去,同时飞下擂台跌倒在地,两名筑基弟子急忙上前查看,见二人并无大碍,才重新站回原地。
平局!这是台下围观弟子没有想到的。
“潼师姐,将对面这家伙打下去!”
第二擂台处传来一阵呼声,引来无数弟子观望。
潼梓凝,外门弟子第一人,被外门弟子尊称一声大师姐,本是水木土三灵根资质,却在山下坊市淘来一枚洗灵丹,直接将灵根纯度最低的土灵根洗掉,
变为水木双灵根,却没想到土灵根洗掉后,连带着剩下的水木双灵根纯度直升至八成五,引来宗门不少弟子注意。
不少弟子都打过她的主意,却被她全部躲过。
看过原着的云槿知道,这人是书中锦鲤般的人物,初始天赋低下,后数次得到不少机缘,直接将自己天赋拔高几个台阶,最后也在女主飞升后顺利飞升。
只见她拿着一把生锈的长棍,被她耍的虎虎生风,面对着在对面一直挑衅自己的弟子,没有任何恼怒。
直接扬起手中的长棍抡在对面挑衅弟子的脸上,留下长长的红色棒印,印记瞬间肿胀,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
“大师姐,打人不打脸呐!”男子摸了把脸,依旧笑嘻嘻开口,手中却已出现一把长枪,抬手对上再度朝他打来的长棍。
可事情却不是男子想象的那样,长枪被长棍直接打成拱形,差一点就接触到男子的脑袋,他吞咽下口水,再没有想要调笑的想法。
距离长棍只有一指距离,他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长棍带给他的压力,灵魂控制不住震颤,他知道这次自己必败无疑。
但他心中不甘,自己之前明明是外门大师兄,是外门弟子中天资最好的弟子,又因为他勤奋用功,不知引来多少弟子羡慕,但哪一个不恭恭敬敬的叫自己一声大师兄。
就是因为面前的这人,明明天资不够出众,为什么能够得到天道偏爱,天赋提升,生生甩出自己一条街,又抢了自己外门大师兄的名号,让他怎么能不恨。
在念到自己名字时,他心中是兴奋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潼梓凝打下台去,将大师兄的名号抢回来。
这次他总算是看清了,自己一直拘泥在过去,这些日子一直虚度光阴,怕是自己再不走出来会坏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都是宗门师兄妹,为什么非要如此,一个大师兄的名号就能让自己如此疯狂,日后又怎么能够在修行一途走的长远。
他陷入沉思,无数灵气在他头顶盘旋,形成一道灵气旋涡,双眼缓缓闭合。
看守长老瞬间从座椅上腾空而起,飞到许言身旁,示意众弟子撤出些许距离,他则安静守在一旁为许言护法。
看守长老眼神打量顿悟的许言,眼中闪着满意的光,这弟子在外门算是天资最好的弟子,他也有所关注。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许言有些荒废修炼,原本想要收徒的心开始收回,现在又见许言顿悟,应该是前些日子被心事绊住了脚步。
现在已经想来已经看开了,大比结束后再问一下这弟子有没有拜师的打算,毕竟自己无子无女,寿元也日渐将近,他的衣钵却没人继承。
“比赛中就能顿悟,天赋也太好了吧!”云栖有些感叹,毕竟顿悟的几率可遇不可求,她也想要顿悟。
看到云栖一脸艳羡,云槿指向擂台上站着的潼梓凝,“刚刚那位师兄就是和哪位师姐打斗后才顿悟的,要比你也去试试!”
云槿这话做不得假,小说可是说过,潼梓凝不光自己身负锦鲤运,还能福泽身边人,不过她为人冷淡,很少有人能分担她的气运。
这次这名顿悟的弟子可能也拖了一点潼梓凝的福。
云栖听完却没有怀疑,暗自点了点头,想着等大比结束就去下个挑战贴,万一真能顿悟呢!
几座擂台赛迅速结束,那名弟子还一直沉浸在顿悟中,无奈!只能开启第二轮比赛,第二擂台依旧被隔离,等待着许言顿悟结束。
韩俊拿着手中的名单,一一喊出对应擂台名单,上一轮胜出弟子依旧留在擂台上恢复灵力,等待下名弟子上台。
至于平局的云霖姜梦冉两人,去了台下观战区等待,过后会重新分配挑战弟子。
看着云霖一步步走向云槿几人,观战的红灵睁大眼睛,她就说这人怎么长得这么熟悉,第一次在内门食堂见到云槿时,这人就在一旁,真奇怪,当时她怎么就没觉得这小师弟长得如此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