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阿煦跟小恕那个私生子能比吗?正品就是正品,赝品就是赝品,对待正品和对待赝品的态度就该有分别,否则的话,还有没有规矩了?”
时恕和卢赟坐在一间安静的小房间里,听着窃听器传来的清晰的声音。时恕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
那几个尽职尽责的保镖死命拍着门,“恕少爷,卢导演,请开开门,按照时总裁的吩咐,你们不能单独待在一起。”
卢赟看了看时恕的眼色,拿起桌上的枪往门外开了一枪,“去死吧!王八蛋,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时恕不需要他的保护。这世界他所需要的,只有我卢赟一个人。”
保镖们被那颗从门板上射出来的真正的子弹吓了一跳,继而又不屈不挠地开始拍门,“恕少爷,卢导演,再不开门,我们就要撞门了。”
“我去灭了他们!”卢赟拿起枪,冲动地站了起来。
时恕一把扯住他,“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别乱来,坏我的大事。”
“可是,这些B整天跟着咱们,也是个安全隐患。万一他们听到什么风声,跟时家人报告了,咱们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时恕冷冷地说,“你现在杀了他们,让时家人把我送进监狱,那才真的叫功亏一篑。”
卢赟如同被戳了一针的氢气球一样,一下子就瘪了。
“好了!”时恕捏捏他的肩,站起来去开门,“为了我,你也将你那脾气收一收吧。”
卢赟看着他笑,“为了你,要我的命都可以,别说是忍一忍这种小事了。”
“很好。”
“很好!”时家大宅里的时子良也说了这两个字,“规矩都是你定的,你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吧。我不想跟你争。”
“阿煦这些年的状况你知道吗?”时老爷子沉着脸问。
只有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时子良有那么一丝的不安。
他看了时煦一眼,“知道。”
“你这么多年还是在鼓捣你那些草根树皮树叶子,就没有给阿煦研制出解药?”
“爸爸,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就像你虽然不管时恕,但是心里总是会有那么些愧疚一样。这么多年我不敢回家,就是在努力研制解药。”
时老爷子的眼睛里升腾起了希望,“研制出来了吗?”
时子良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其它品种的让人发狂的药倒是制造了不少。我看来天生就是个破坏者,而不是悬壶济世的医生。”
时老爷子抓起眼前的茶杯,朝时子良砸了过去,“阿煦受的苦,阿煦的命,就给你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总结掉了?”
时子良敏捷地躲过了茶杯的袭击。
“不然呢?让我怎么办?为了跟阿煦赔罪,我把自己也弄成一个“药人”?事实上,我确实也喝了在阿煦喝的那些药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药。”
“然后,就在每个月圆之夜,戴上那双在古墓里找到的手套,漫山遍野找人厮杀,满足你嗜血的欲望是吗?那几个考古队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野兽咬的,而是你,是你杀了他们,对吗?”时煦逼视着这个他曾经仰望过,曾渴望过他给的温暖的人。
时老爷子的眉头一下子紧锁,“子良,阿煦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