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没有规则的存在。
能量，只是纯粹的能量体结构？
随着观察的深入，九色神鹿满心的疑惑不仅没有得到解答，反倒是越发疑惑起来。
玩家们诡异的存在方式无可琢磨，一切都仿佛只是一个虚幻的投影，作为一个拥有清晰自我意识的生命，竟然连丝毫的精神波动都无法捕捉，除了纯粹的精神波动，真的就和海市蜃楼没什么区别。
嗡——
就在九色神鹿两侧，那两块熟悉的巨大圆盘虚影缓缓浮现，逐渐逼近楚歌手里的理科战神。
难免的，这种压力也蔓延到楚歌的身上，可惜对他毫无影响。
和九色神鹿一样的操作，接触楚歌体表的空气被大量摄取，微观物质凝聚成为一层薄薄的屏障以一种节奏规律形式在他身边浮动。
顶级消力！
这层薄薄的屏障自然不可能阻挡九色神鹿施加的压力，但直观冲击力却在无形中被化解，随后轰击在他身上的力量形成缓慢注力直接被系统所吸收，而身体一时半会也不会表现出被空间破坏的痕迹。
楚歌不屑的轻笑一声：这老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嗯？啊！”
理科战神懵逼了，看着自己的血条在巨大的压力下被瞬间清空。
“不是玩呢？”
点顺手了，理科战神再一次出现在复活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楚歌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诶，你不要过来啊！！！”
理科战神要裂开了，就这么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都已经死了两次了，等级也从元婴被硬生生的送回了结丹。
亏了，亏大发了，这都亏到姥姥家了！
只可惜他的抗议注定无效，楚歌一伸手再一次抓住理科战神，提溜着他再一次回到九色神鹿面前。
“你继续。”
楚歌的表情戏谑，看着九色神鹿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不过随着再一次的尝试，九色神鹿原本表露出的凝重逐渐消散，反倒是轻松起来。
楚歌的眉头挑了挑，似乎是意识到什么。
他不具备任何超凡力量，理科战神被他提溜在手里，就跟个小鸡仔似的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自然感受不到他气势的衰弱。
倒是一时失察，忘了玩家们死亡掉级这一茬，怕是这一点引起九色神鹿的注意，只当是自己在唬它，这些人虽然能复活，但也有个限度，会随着气势的不断削弱直到消亡。
只要存在磨灭的可能，那便不是无解的，就按照兽潮的强度，推平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等会。”
楚歌看着手里的理科战神，重新出现在城头。
“你们谁没有修炼过？”
看着楚歌刚刚的表现，他们隐约也知道楚歌这是什么打算，有人想要刷好感立刻自告奋勇拥挤过来。
楚歌看着他们又一次重复自己的要求：“我要一个完全没有修炼痕迹的。”
眼见他再一次重复自己的需求，狂热的众人消退大半，楚歌随意挑选一个顺眼的玩家，拽着他一飞冲天。
“老畜生，你试试这个。”
那玩家感觉自己的处境有些古怪，感觉自己就像是什么香香软软的小面包，正等待这食客的品尝。
感受这楚歌有恃无恐的表现，九色神鹿的心情再一次提起，它思索片刻，顺应这楚歌的话语，再一次释放力量，碾向楚歌手上的人。
楚歌看着他化作点点灵光消散，随后又一次深入复活点将人重新拉了出来。
“继续。”
这一次的玩家气息如常，没有出现任何跌落的痕迹。
九色神鹿兽脸上不明显的表情一皱，眼见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楚歌有些迫不及待的动手，直接捏死手上的玩家。
如此重复两次，这玩家的气息始终保持在如此这般弱小的程度，但却始终没有进一步降低。
感受这九色神鹿越发凝重的心情，楚歌不禁嗤笑一声：
“瞧吧，你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与其想办法怎么弄死我，你还不如研究一下自己该怎么彻底杀死他们。”
简单粗暴的祸水东引，但却是实打实的高能有效。
“当然，你要是贼心不死，还想继续找事的话。”
拎着手上的玩家，楚歌伸出去的手突然逼近九色神鹿几分，他的脸被摁在九色神鹿面前的空气墙上。
噗！
这位玩家的血条清空，瞬间化作灵气炸裂，而楚歌的手臂去势不减，顺势就这么粗暴的摁在空气墙上。
咔嚓咔嚓——
空气墙被楚歌释放的巨大压力轰击，源源不断的相互作用力被他吸收并再一次释放，力量在不断叠加间无限成长，那块在萧沐羽面前坚不可摧的空气墙就如同松软的泡沫，轻轻的破碎了。
嗖！
九色神鹿也是反应神速，在二者之间骤然炸响一道道气环扩散，短暂阻挡楚歌的动作。
等待漫天灰白色烟尘散去，扭曲的视野逐渐恢复，楚歌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反观九色神鹿却为了躲避他的手掌，向后弹射老远拉开距离。
“我也乐意奉陪。”
楚歌不屑的轻笑一声，那层空气墙有着九色神鹿力量的维系，虽然局部被强行破坏，但整体却依然维持。
就如同真实存在的墙体一样挂在他的手臂上，不过被他随手甩掉。
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毕竟九色神鹿奈何不了他，但他也奈何不了九色神鹿，这样的纠缠不休没有意义。
与其指望上面人分出一个高下，还不如看下面人的血性，能不能真正打退那群兽潮。
“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真烦人。”
没有在搭理远处神情莫名的九色神鹿，楚歌轻骂了一句，便直接转身走向京都城。
城里，用各自手段观察天空场景的众多殿堂级御兽师面露惊悚之色，直到楚歌的身影消失，才有人回过味来，看着天穹之上一直观战的另一道身影，惊恐的说道：
“他，他们没有召唤御兽？”
他的话语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桶，这群刚刚到来，没有上过前线的殿堂强者们瞬间炸成一片：
“他们真的是人吗，该不会是什么人形御兽吧？”
“那头半神真该死啊，它都对付不了那人，竟然想让咱们去解决他！”
“太恐怖了，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