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没有从中浑水摸鱼的老板。
桑以安这次要货要的急,数量还非常多,基本上能查到的农场主,大棚老板,各种蔬菜水果基地,种植园,鲜花培育基地她都联系了。
老板的道德水平也是良莠不齐,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做良心生意的老板。
有些老板就打着处理尾货的主意,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掺和进去一起卖。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这一冷链车的货呢,又个五分之一的烂菜坏果不是很正常的吗。谁也不可能检查的那么仔细。
如果是一般的采购老板,这样的亏吃就吃了。
他也确实是检查不起,也检查不了那么细致。
但是,这个老板是桑以安,她就不是一般人,两次从根基修复过的身体,每日都不停歇的练功,加之日渐雄厚的内力,都让她的五感格外的敏感。
基本上只要冷链车一开,她就站车厢前用力闻一闻,就大概知道这车货有多少坏的。
别说不能按照常理推测的老门了,车厢一开,它都可以精确到哪一箱的蔬菜水果有问题,精确度堪比扫描仪。
说到扫描仪,如果是非工作时间到货,桑以安还会带上机器人店长,老窗的扫描技术一用上,在方方的屏幕上立刻就会出现这一车货的详细分析,甚至连蔬菜的老嫩程度都能给你分析出来。
有了这样的变态作弊器在,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老板的算计算是打了水漂。
桑以安直接开视频,将损坏的蔬菜水果鲜花盆栽全都让工人挑出来,重新计算,重新称重,再打款。
想占她的便宜?
没门!
心怀鬼胎的老板们一个个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他们只庆幸,桑以安没把整车货 原路退回,否则,他们这次才是损失惨重。
只是把坏的挑出去,剩下的依旧按照说好的价格计算打款,对这些不老实的老板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老板们对桑以安那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他们都觉得桑以安心胸够宽广,格局够大。
如果以后能够继续合作,可不能再耍这样的滑头了。
他们哪里知道,桑以安哪里是心胸宽广,她那是时间紧张,能采购到手的蔬菜水果她绝对不会送回去!
每种最低100万吨!
虽然之前已经交给谢安林一部分了,但那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还有很多!
她所有的空间戒指都装满了,她就留下了一个空间手环装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剩下的全部都用来装这些了。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上次谢安林离开的时候会把装着各种物资的空间戒指一起留下了。
当时她还高兴了好久,真是白高兴了。
还是当时时间太过匆忙了,她直接睡过去了,没有直接和谢安林交易,只能老门代劳。
不然当时她肯定要让谢安林回去再搞来一些空间戒指或者是空间容量更大的空间手环来,她现在手上大大小小的空间戒指只有10个,要装下这么多的蔬菜水果鲜花盆栽简直就是做梦。
她的仓库也差不多都装满了,路上还有冷链车正在向着安城驶来。
桑以安拿了一小碟核桃仁在半空中晃了晃,一只胖乎乎的小鹦鹉直接从空中飞了过来,站在小碟子边,低头就是一个猛啄。
就是这个味道!
果然,山核桃就是最好吃的核桃!
小鹦鹉吃的很是高兴。
桑以安眼看着 小碟子里的核桃仁飞快减少,“老门啊,你看看能不能再来一次定时开门,我这边的仓库都不够用了,这次应该没有办法完成全部的订单,剩下的一点,下一次再交付,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鹦鹉脑袋都没有抬 ,直接说道。
这拒绝的那叫一个果断。
桑以安没放弃,按照她对小鹦鹉的了解,它肯定是要谈些条件的。
“真的不行?你再考虑考虑呗,如果下次还能定时开门,咱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多采购一批货,增加交易量,这样你就能获得更多的能量。”
小鹦鹉干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现在真的不行。”
桑以安认真分析着它的话,敏锐的抓到了重点,“现在不行,那是不是说以后行?多久以后?”
小鹦鹉十分满意合作对象的聪慧,它慢悠悠的把嘴里的核桃仁吃下,“这次交易成功之后,我要确定我能得到多少能量,才能计算出要不要继续定时开门。”
桑以安懂了,这就跟做生意一样,是不是 投资,投资多少,都要参考回报率的嘛。
如果这次小鹦鹉收获的能量太少,那它肯定就不会浪费能量定时开门了。
有这功夫,它还不如多出去给小弟们上上课,听听小弟们四处搜集来的八卦,飞到孤儿院和那群小崽子们玩上一天。
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为了确保定时开门,它的能量都快见底了,它是真的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在小超市里侧门上那豪华鸟笼里待着。
它的本体本来就是侧门上的一块木头,只有在这里它的能量消耗是最少的,只要维持小鹦鹉的生命体征就行。
虽说曾经的千万年它都是以这个形态存在的,跟合作对象共用一个躯体,和合作对象共用五感,现在的情况跟那个时候相比,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至少它有了属于自己的躯壳,能够亲自感受周遭的一切。
但是那谁不是说过吗,我能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小鹦鹉已经尝过了自由自在的滋味。
这三年多,它可以肆意的品尝美食, 欣赏风景,收大批的小弟,和人类幼崽一起玩耍,打游戏,看直播,甚至霸占榜一大哥的位置,肆无忌惮的购物,和享受小超市里的顾客的投喂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它的自由意志。
现在再让他回归那种不能动,不能出门,不能玩闹的生活,小鹦鹉怎么能受得了?
就这半个月的时间,它都有些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