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阅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听到这里,杜明德眉头紧锁。杨博文则是愣了愣,随即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道:“确实啊,蒋老,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张纸……”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那张纸上的字迹,潦草得我都差点没认全,'沪上博物馆'几个字还是勉强拼出来的。”

杜明德抿了抿嘴唇,声音带着几分干涩:手指在桌面无意识敲了两下,“如果真是上面派他来查这事儿,沪上博物馆上下一心,他单枪匹马,就算知道内情又能怎么样?连个见证人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再说了,”蒋老抬手在空中画了个圈,目光扫过两人,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们二位也是老江湖了,这种事,哪次上面不派个三五成群?”

他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加重了几分,“要鉴定件文物,派个七八个人;要来拍几张图片资料,少说也得组个队伍。像陈阳这样,一个人单刀赴会,你们见过吗?”

“这么大件事,就一个人?”蒋老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压迫感,“你们觉得合理么?”他目光灼灼,手指在桌上轻轻叩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番话让杜明德和杨博文同时僵住。杜明德猛地挺直腰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椅子的扶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杨博文则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着。两人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

片刻之后,杜明德的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声音有些发紧:“蒋老,如果您猜的是真的,那陈阳……”他停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那句话,“那陈阳岂不是麻烦了?”

蒋老缓缓摇头,手指轻抚胡须,目光深邃如渊,“这……”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不确定,“这我就不好说了。”

“不是……”杨博文猛地抬起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蒋老,您这么说,那马副馆长就没看出来?他可是常年混迹于这些场合的啊!”

蒋老轻哼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开浮沫,啜饮一口,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小马那些人,哪个不是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你看看陈阳点名的那些人,哪个是他们敢轻易得罪的?”

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更何况,关键时刻,徐景天还帮了陈阳一把,事情已成定局,他们心里害怕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所以我说,老杜,你这徒弟,真是不简单!”

杜明德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眉心拧成了川字,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此刻,他心乱如麻,脑海中不断闪现陈阳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狡黠的脸——这小子,向来胆大包天,这种事他倒是干的出来。

他想起刚才蒋老的分析,后背一阵阵发冷。官面上的事儿,他虽不常接触,却也听说过其间的波谲云诡,比古玩行的水更深,暗礁遍布,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杜明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每敲一次,心头的担忧便加重一分。若是事情败露,马副馆长那样的人物,岂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他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发现自己被陈阳当猴耍,岂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杜明德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届时,陈阳怕是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马副馆长的怒火,还有他背后那些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在沪上博物馆翻云覆雨的势力。

“最麻烦的是……”蒋老指尖摩挲着杯沿,缓缓放下瓷杯,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他目光微沉,似有几分犹豫,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开口,“这件事,我细琢磨了一下,保不准上面根本不知情,全是陈阳那小子自己鼓捣出来的。”

屋内气氛骤然凝滞,连空气都仿佛慢了几分流动。蒋老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你们想想,要是孙副馆长那笔钱真批下来了,事情闹大了,上面顺藤摸瓜一查,发现压根儿就没这回事……”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扫过对面两人,声音压得更低,“那陈阳,可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他这算是假传旨意,伪造上级指令......”

杜明德和杨博文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担忧。杨博文下意识地搓了搓手,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杜明德则攥紧了手中的茶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茶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却无人去饮。

短暂的沉默后,蒋老叹了口气,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到时候,沪上文物圈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恨透了他。陈阳等于把所有人都耍了,也把路给堵死了,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三人再次交换眼神,彼此心照不宣。那一刻,他们脑海中几乎同时浮现出同一个画面:陈阳独自一人,站在沪上博物馆的大门前,身后是无数双愤怒的眼睛,前方则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街道的喧嚣,黑色轿车稳稳停在了沪上老饭店门前。马副馆长率先推开车门,脚刚落地便下意识整了整衣领,像是要刻意彰显几分官场上久经沙场的威严。陈阳紧随其后,下车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风,掠动着他额前的碎发。

仰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块褪了色的牌匾,“沪上老饭店”五个字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稳。陈阳眯了眯眼,目光顺着牌匾缓缓扫过饭店外斑驳的红墙,那些岁月沉淀的痕迹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与变迁。

饭店大门两侧的石狮子蹲踞已久,左边的雄狮口中石珠磨损得厉害,右边的雌狮脚下幼狮雕像的尾巴断了一截,却依然透着股子庄严劲儿。陈阳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心中暗忖这地方怕是真的有些年头了。

透过半开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老式红烧肉、清蒸蟹黄包气息的暖风扑面而来,勾得人胃里微微泛酸。陈阳下意识抿了下嘴唇,喉结轻轻滚动,耳边传来马副馆长故作淡定的催促声:“陈处,您请!”

步入门内,最先撞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木雕屏风,上面雕着八仙过海的图案,每一尊神明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从画中跃出。绕过屏风,大厅里摆放着十几张红木圆桌,桌面光亮如镜,反射着顶上的琉璃吊灯散发出的昏黄光线。

陈阳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正厅中央那块写着饭店历史的木牌上,沪上大饭店,清光绪元年创立,初名'荣顺馆',位于旧校场路,毗邻豫园。因菜式地道,风味独特,沪上百姓爱称'老饭店',此称呼沿用至 1964 年。同年,迁址福佑路,正式更名为'沪上老饭店'……

“看什么呢?”马副馆长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打断了陈阳的思绪。陈阳收回目光,转身跟上马副馆长的脚步,暗暗将这份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

陈阳仰头打量着那块古旧的匾额,他眯起眼睛,状似随意地啧了一声:“嚯,马副馆长,您这阵仗摆得够大的啊!”

他边往里走边刻意放缓脚步,目光扫过饭店外墙雕花的青砖,嘴角微微上扬:“这地方我熟,老派人提起来都是'荣顺馆'这名儿。光绪元年开的张吧?都说这儿最出名的两道菜——八宝鸭,那油脂渗进米里的焦香,啧啧;还有油焖虾,壳脆肉嫩,连虾线都处理得干净。”

马副馆长闻言脚步一顿,脸上堆起的笑容略略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他侧身弓腰,摆出几分谦恭的姿态,伸手引路:“陈老板果然见多识广!连这老店的来历都门儿清,不少本地人也只当这是个吃饭的地儿,哪里知道背后这些故事。”

进了预订的包间,陈设虽显古旧却处处透着精致。一张红木圆桌,墙上挂着的老照片诉说着饭店的变迁。

酒过三巡,桌上菜肴琳琅满目,陈阳却像是饿极了般,对每一道菜都来之不拒,吃得津津有味。他时而夹起一块八宝鸭的皮,细细品咂其中的酥脆;时而用筷子挑起一只油焖虾,连壳带肉一并送入嘴中。反观马副馆长、冯源和唐主任,三人虽举筷,却明显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飘向陈阳,像是在等他开口说什么。

酒足饭饱,陈阳终于停下了筷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从怀里摸出一盒烟,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

马副馆长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身子微微前倾,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陈老板啊,不瞒您说,咱们沪上博物馆这些年,真是不容易!”

他顿了顿,像是要组织好语言,又像是感慨万千,“为了那么一件件祖宗留下的宝贝,我们这些人,跑断了腿,磨破了嘴,有时候为了争那么一点经费,还得赔上笑脸,陪上时间,甚至——”他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苦涩,“——还得自掏腰包填补窟窿。”

他抬起右手,在空中虚虚一握,仿佛手中还残留着跑腿时捏紧的几张薄薄的钞票,“您想想,就这么拼死拼活,风里来雨里去,咱容易吗?可偏偏,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马副馆长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懑,“怎么就出了姓孙的这么个畜生!”

他猛地一拍大腿,力道之大,让陈阳不禁看了一眼,“这家伙,完全是毁了咱们的心血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全他妈喂狗了!”

一旁的冯源闻言,也跟着重重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灌了一口,茶水溅到了红木桌上,他也懒得擦,只是无力地将茶杯放回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陈老板,丢人呐,真丢人!”

他摇头叹息,声音低沉,带着说不出的沮丧。

“您放心,”冯源勉强打起精神,挺直腰板,语气坚决,“这件事,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那姓孙的,我们绝对让他付出代价!”

“对对对!”马副馆长立刻附和,连连点头,额头几乎要碰到桌面,“冯馆长说得对,这种败类,必须严惩!”

他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阳的神色,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试探,“陈处,您看……这件事能不能……能不能降低一下影响?”

他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语速慢了下来,“当然.....”

马副馆长是给自己壮胆,也像是生怕得罪了陈阳,“这并不是让您帮我们弄虚作假,只是……”他绞尽脑汁,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只是……只是将这件事的影响范围缩小一些,越小越好……”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卑微的恳求。

陈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用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轻轻弹了弹烟灰,目光在马副馆长、冯源和那位沉默不语的唐主任之间来回扫视。包间里的气氛一时凝滞,只有空调出风口传来轻微的嗡嗡声。

终于,陈阳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可以。”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马副馆长和冯源、唐主任几乎同时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

这答应得也太爽快了吧?就这么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把他们心头压着的巨石给挪开了?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陈阳已经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目光锐利地扫过三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位,”陈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我在这里跟你们这么说,这件事,不但能缩小范围,我还能让它彻底压下来。”

陈阳说着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紧张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这件事,除了我师爷宋老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

陈阳一边说着,一边察着三人的反应,见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才接着说道,“而且……”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目光在三人间来回扫视,“不但事情能压下来,如果申请的批款——”

他一字一顿,“380 万,顺利的话,还能一分不少地到你们的账户上!”

嘶!三人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马副馆长更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UU阅书推荐阅读:手术直播间非黑即白?不,我是商业巨擘!隐姓埋名二十年,崛起先杀白月光海贼的狂风镰鼬捡回家的班花太黏人,我遭老罪了全能少女UP主我表白的人全让病娇妹妹送走了人在家中坐,萝莉天上来重生后,我只想混娱乐圈桃运修真者漫漫修真路,一人独登仙陌上花开为君归盛世良后前男友爆红后我被迫官宣了深山林场:重返83打猎发家妖女满堂?明明是仙子忠诚!在民族资产的路上重生之学霸无双前妻离婚无效头顶青青草原,老实人的憋屈重生震惊!开局校花给我生了三胞胎爆宠甜妻:总裁,坏死了!让你带娃,你给我科技整活?无限背包与无限轮回这个残王我罩了甜心攻略:我和国民学姐超甜cp位面之子清除计划都市重生:我在七日世界刷神宠荼蘼绝恋绍宋之后楚氏风华绝品高手混花都四合院:开局先打断何雨柱的手直播科普帝皇铠甲,国家疯狂打榜夭寿啦!怎么友谊又变质了?敢得罪我,就送你下地狱邻家姐妹竟是情敌重生之都市大神开局挖到尸体,直接觉醒系统算力增加我变强封少的掌上娇妻重生高中时代:许你人间繁华带着房子穿女尊钓系公主不追了,清冷首辅火葬场最强兵王重出江湖武道等级一亿级,斩杀神灵如屠狗被研究所开除,反手研究基因药剂没有灵气又如何?我能充电修仙我的1995小农庄我的功法来自一万年后
UU阅书搜藏榜:小楼大厦大国中医潇洒离婚后,她藏起孕肚成首富!予你熠熠星光小祖宗她是顶流大佬的心尖宠平淡的水乡生活绑定慈母系统后,我摆烂了凰妃逆天下玄学大佬被乖兮兮的奶狗缠疯了林域守从长征开始:十军团的绝境血路接单相亲,美女总裁赖上我直播打假,开局800页保险护体我和我姐一起穿越了魔族少年闯人间四合院:从逃荒开始逆天十八线艺人搞副业,天天跑警局穿书:我被疯批反派夜夜盯到腿软小市场住手!这不是游戏世界!才女清照权斗觉醒时代:我的队友全是觉醒女神神豪花钱系统!医品嫡妃:娇宠偏执摄政王重生之寒门吝啬媳八零后少林方丈史上最强斩妖师道吟重生黑客女王:冷少追妻忙第99次心动娘亲有点拽我家有只九尾狐腹黑竹马:小青梅,吃不够!被团宠成顶流后,她掉马了最强老公:独宠软萌小甜妻圣灵魔法师绝品医妃:误惹腹黑王爷顶流宠妃倾天下总裁老公惹不得我是修士,你们怎么跟我玩修真到异世求求你出道吧穿越后我靠混吃等死苟成了终极大佬慢穿之璀璨人生蚀骨婚情:前夫,请止步人在终极,开局时空之子美人犹记总裁三观不太正五行天
UU阅书最新小说:全家战死后,我来守护七位嫂嫂!重生高武:我的天赋是钞能力?权力巅峰:从基层警员开始开局召唤约尔,召唤兽全是美少女重生1961,我从打猎开始发家致富重生八零:假少爷下乡入赘软饭香我在异星悠闲求生,女神们馋哭了F级骷髅兵?校花契约后我直升大帝!黑暗纪元:我的炮塔能斩神明!91降妖记开局截胡绑定小世界祁同伟:那一晚,钟小艾被暴哭首富千金又甜又软,关键还喜欢我和高冷学姐不认识,但孩子8岁了狱龙归来,我以医武镇世间提前登录玄幻世界,开局混沌神魔体!记忆狙击从娱乐圈开始无敌从女子监狱走出后,全球震惊娱乐:一首山河图,被国家征用!六零大杂院,我八岁二十年工龄?推背镇守使小医生与大公主港片:囚徒崛起,古惑仔逆袭真实梦魇游戏下山第一天,千金大小姐逼我领证都市精灵之我誓要收服整部图鉴让你写朋友你写琅琊榜权,文抄公我在爱情公寓里做交易员重生2009:未生小米我已为王破产后,包养的校花总裁盯上我!全民转职:我锻造了千万神器!兵王回村,每天扶墙走综影:靠山祁同伟,驯服小野猫四度重构都市豪门超级医师重生归来万界至尊异种的营养是牛肉的六倍?港片:暴兵,大嫂与我一起摇摆市井大亨文明传承图鉴系统抗日:我有十亿预备役!四合院:神级种植空间开局娱乐:开局杨老板帮我告别童年不藏了,你们要找的就是我能看女神人生回放的我却孤独终老重生后,我成了网文鼻祖都市神级医婿重生都市之复仇风云守护家庭1之龙父护十四子之爱逆流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