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玄猫是你……”
“嘘！嘘！哎哎，我的小冤家哎，你别嚷嚷呀！”
女鬼猛跨两步窜到我身前，伸出冷冰冰的白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她湿哒哒的衣服贴在我身上，凉嗖嗖的，身前两座山峰不安分的在我嘴边上下抖动着，看得我心里直喷火，感觉身上有个地方特别胀。
这一冷一热的感觉，带来了巨大的反差，弄得我浑身激灵灵的直哆嗦。
“唔…唔……”
我扒开她死死捂着我的手，瞅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热辣辣的滚烫。
刚才确实怪我了，当时听了女鬼爆出的秘密，真是惊了我一大跳，一不留神没忍住，差点喊出来，幸好她反应快，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好悬没把黑鱼精招来了。
我不敢置信的小声问她，那只玄猫，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跟玄猫融合在一起的那个孩童，当真是她儿子吗？
女鬼上上下下扫了我一眼，目光在某个突起的位置上多停留了几秒，幽怨的瞪着我，小声嘀咕着：
“那还能有假？重誓我也发了，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也说了，你还不肯相信我？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一个，千万别说出去，万一让那群精怪知道了，我就惨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她。
如果白玄当真是这女鬼的孩子，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说呢，怪不得之前这个女鬼露出水面偷窥我，我问白玄那是个啥东西，那小子死活也不肯说，一口咬定他不知道。原来这就是他的秘密，可能当时他怕我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他娘收拾了吧？
“你考虑的咋样了？这下总该相信我了吧，虽说我死了十多年了，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可曾经我也是人，怎么说咱们也算同类，总比那些精怪要亲近吧？”
女鬼看着我，仿佛是看见了亲人，对我说着。
“精怪也不全是坏的，我堂口的那些仙家就不赖。”
我听着女鬼以偏概全，直接把精怪们全盘否认了，有些不太认同，跟她辩解道。
“呵呵，你还小，不懂这世道的阴暗，可别被表面的假象蒙蔽了，有时候你眼睛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嗯？我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拜那些精怪所赐，它们盯上我是全阴命格，想要霸占我做它们修炼的鼎炉，趁机迷惑我投水自尽而死。我男人羞愧自杀，我孩子没人照顾早夭而死，只剩下公公一个人整天孤苦伶仃，苟延残喘，好好的一个家，全让它们这些畜牲祸祸了！
我死后它们不肯放我去投胎，强迫我做它们修炼的鼎炉，我不肯，它们霸王硬上弓玷污了我，一群精怪变着花样粗暴的折腾我！
这些年它们囚禁着我，逼迫我轮流伺候它们，稍有不从，就会被各种折磨，我强忍着仇恨，还要假装讨它们欢心，乞求它们垂怜……
现在你来了，终于让我遇上这个翻身的机会，你说我该不该报仇？该不该让它们全都完蛋！我要让它们尝尝被蹂躏的滋味，被抽筋剥皮的痛苦，你能理解我迫切的心情吗？”
女鬼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竟然一把扯烂湿漉漉的衣服，露出赤倮倮的身子。一条条狰狞的疤痕，一道道各式各样的牙印，遍布女鬼全身，甚至就连她那两座挺拔险峻的山峰之巅，也是光秃秃一片，不见凸起，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去！
我看着她浑身惨状，简直触目惊心，感同身受，心里那滋味犹如刀绞！鼻子酸酸的，眼睛忍不住流出泪水。
这些天杀的畜牲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孽啊？这些年她一定很痛苦吧？
女鬼看我哭了，她也流出两行清泪，不过她却不是哭，而是抿着嘴笑。
她一颦一笑间，没有了那种，在精怪面前假装出来的妩媚风骚，有的只是最最淳朴自然的韵味，仿佛春天里盛开的桃花。
真美！
此时此刻，我和她抛弃一切猜忌，顾虑，仿佛是相熟多年的挚友。
“妹子，还没完事吗？要黑哥说，干脆直接把他打残废了多好，那位只是说要活的，可没说不能伤他！要是按照俺的想法干，估计早就交差了，眼下这功夫已经趴在你肚皮上使劲了，嘿嘿！”
不远处又传来黑鱼精不耐烦的催促声，看样子是等不及了。
“好啦好啦黑哥，妹子把他劝通了，这小香童已经答应归顺咱们了，你就等着回去领赏吧，这份功劳算咱俩的，我不独吞。”
女鬼替我擦了擦眼泪，莞尔一笑，捏着嗓音又装出那股子风骚诱人的浪劲儿，安抚黑鱼精。
“妹子你知道黑哥我，惦记的不是那点功劳，只馋你身子，嘿嘿……既然劝好了咱就快点走吧，俺都等不及了！”
不远处传来黑鱼精兴奋的声音，他像是已经提前想到了待会儿卖力的场景。
“啐，狗杂种，你们好日子到头了，待会儿非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欺负老娘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我出口恶气了！”
女鬼狠狠吐了一口，又突然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骂道。
“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怎么配合？”
我压低声音，小声问她。
这或许还真是个好机会，有了女鬼做内应，这件事儿应该要容易得多。
“眼下水库里情况特别复杂，最近不知打哪儿来了乌泱乌泱一群妖怪，其中有不少实力非常强悍，它们一来就霸占了水库，把原来那些妖怪全都打服了。这些外来的妖怪里头，最厉害的要数那个鲶鱼精，也多亏了它，我才能逃脱囚禁，行动自由，不过条件是，它让我嫁给它。”
“让你嫁给鲶鱼精？嘿，你这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它是什么实力？有多少年道行？”
我听着女鬼介绍具体情况，追问道。
“它大概能有一千七八百年的道行吧，狂妄的自封是这片水域的水神，把所有精怪都收入手底下，稍有抵抗就被它吞吃了。哦，对了！它还让精怪们寻找一个出道仙，叫……叫白什么天的人，说是跟它有血海深仇。”
“白问天？”
“对对，就是白问天，你看我这脑袋，让这群狗杂碎气的不好使了。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是白问天？你认识他？”
果然，我听女鬼说到这，更加确定那些精怪的来历，它们保准是从长白山，天池封印下逃出来的，要不哪至于指名道姓来找师傅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