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司无邪也没有让人进来，背倚着门接过门外助理递过来饭菜冷冷问道。
“还有事吗？”
助理摇头，他们就算有事也不敢说啊，还是等总裁来了再说吧。
关上门，外面夜色已经深了，住在顶层，司无邪透过落地窗可以俯视下面万家灯火通明。
霓虹灯炫彩照耀，京城多数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在桌前吃完饭，要倒时差，司无邪一点困意没有，打开关机的手机原以为会有弗兰克的电话和消息什么，然而没有。
并没有多想，她也没有去回别人的消息，直接和夏星晗聊了会儿，见着时间差不多就让她睡觉。
自己回房后找出笔记本电脑手指啪嗒啪嗒在脸庞上跳动，雌雄莫辨的相貌，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
次日。
繁月小区。
凌晨要天亮的时候司无邪才睡去。
三年来，每晚入睡，司无邪都会梦到自己上辈子的事情，睡不踏实也醒的早，起床发现也才睡了两个小时没有在继续睡下去起床。
离开卧室，转悠在客厅没五分钟，门铃声响起。
“你怎么来了？”见着门外弗兰克，司无邪秀眉微挑，难怪昨天没有消息和电话。
“我再不来，你女朋友都快出来了。”
“说不定再晚一点，孩子也有了。”怼人上辈子没做过，这辈子司无邪得心应手。
被怼一年，弗兰克也习惯了，沉默一秒直接说起正事。
“半个月后公司会在京城成立分公司，到时候会办新人选拔赛来选拔一些新鲜血液，公司也会过来一些艺人过来，你虽比不得他们演艺经验，但你有人气，所以我要你作为评审之一，进入圣斯后你不用常去学院，我会和校长沟通，也不会落下你学业。”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司无邪倒水的手顿住，精致的秀眉鬓起看过去咬牙道。
“你故意的？”
故意的也不能说！
“不是，公司有这个想法也有半年了，只是最近才落实。”弗兰克面不改色道。
想到他一个娱乐公司总裁和自己旗下艺人这么商量解释，也真是够了。
真不知道那无良爷爷谁才是他亲孙子。
当初非插一脚还必须他亲自做司无邪的经纪人，才放他离开学院。
而且…还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这不平等是对他的不平等。
“出去。”司无邪冷声道，声音很冷，让空气都能凝结成冰的那种。
知道她生气，没有反驳便是默许了，弗兰克没在说什么转身离开回了楼下。
生气却没有反驳，这后面按照她这一年的行为，她会送给他一个“大礼”。
他得回去随时准备着。
弗兰克还是很了解司无邪的，却也不了解。
门关上，司无邪直接去了卧室，十分钟后再次打开，出来的却是换回女装的她。
流苏边的牛仔服内搭白色T恤，下身黑色紧身裤，脚踩黑色长靴，长长的微卷假发，头戴鸭舌帽，带着的墨镜都快遮住了一半的脸，这身穿着怎么看就是一问题少女。
司无邪嘴角勾起，抬眸看向客厅摄像头，朝它竖中指后打开门朝电梯而去。
楼下书房，弗兰克一回来就看着电脑屏幕，当看着司无邪换回女装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看到那竖起的中指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