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看着上面每一条，受益的都是自己，连片酬都是三七分，她七，公司三。
检查没什么问题后，虞栀还是问了句：“这合同真的？”
严宿点头：“比珍珠还真。”
“那我提的要求，你真能做主？”
严宿想到自家boss那句：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
“只要虞小姐有什么要求，我都能做主。”
“行，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我想解约随时解约，第二，除工作以外，别烦我。”
“这……”
严宿默了，要是虞小姐在私下做什么事影响自己形象呢？
算了，有秦总在。
“可以，我这就加上去。”
“合作愉快！”
虞栀签了合同，起身伸出手，严宿象征性握了一下：“合作愉快。”
送虞栀离开后，严宿开心地来到隔壁包间：“秦总，合同签好了。”
秦偕瞥了他一眼：“她的手，好握吗？”
严宿：“？？？”
虞栀一出来，沿着街道前行，过了会儿，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就淡淡开口：
“老妖，我可能要暴露了。”
温柔的女声充满疑惑：“啥？”
“我签了华夏第一娱乐公司……”
老妖立马燥了：“虞栀，你怎么跟老娘说的，你回国完成任务就回来，不会搞事情……我特么找大师告状去。”
虞栀把手机拿得远远的，掏掏耳朵：“躲够了，那些人想来就来，大不了我再回去呗。”
老妖知道劝不了虞栀，只能骂道：“特么早知道你这么蠢，当初就不救你了……”
“等着，老娘让武盟的人来华夏保护你。”
虞栀冷笑：“武盟有谁比我能打？”
顿了顿，虞栀又道：“把阿鲤和鸽子叫过来，保护虞家的人和我朋友就行了，这次，我保证我这个诱饵一定管用。”
老妖沉默了：“你变了，我还是喜欢你的冷漠无情。”
虞栀挂了电话，抬头看着黑夜中飘下的白色，眼神孤寂：“下雪了。”
—
一月初，玄中城银装素裹，白雪漫漫，也是联考成绩出来的日子。
虞栀和苏糖梨都在医院里，看到可以查分了，苏糖梨犹犹豫豫点进去。
“哇，我真进全校前二十了？”
虞栀削着苹果，夸奖道：“嗯，不错，再努力点，能上京都大学了。”
又把手中的苹果递给莫风染。
莫风染咬了口苹果，垂眸：“我奶奶的愿望，就是看我考进京大。”
“我帮你。”
莫风染见虞栀认真的神色，笑了：“我开玩笑的，我才不想去京都。”
让栀姐帮，一起考倒数吗？？
苏糖梨也叹气，自己怎么可能考得上，又催促虞栀：“同桌，你快查分数啊。”
虞栀洗了个手，才动手查询，刷新了几遍，都没自己分数。
“几分？”
苏糖梨走过去看了眼。
“咦，你没查吗？”
虞栀皱眉：“查了，没我。”
“怎么可能？把考号给我，我来查。”
过了几分钟，苏糖梨不信邪，也刷新了几遍：“还真没有，后台没录进去吗？”
“走，去学校问问。”
两人结伴去上课，顺便问问虞栀这什么情况，于是都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莫风染打完一把游戏了，才想到还有一种情况，发信息给周校：“叔叔，虞栀的成绩是被高校压了吗？”
周校：“？？”
周校问了正打印成绩单的老师：“查一下九班虞栀的分数。”
那老师查了几遍，都没查到：“校长，有这个学生吗？”
周校就明白了，不是上面漏录了，就是虞栀分数高，防止其他高校抢人，压了分数。
周校也不确定是那种情况，毕竟老师们都说虞栀啥也不会，只是混日子罢了，还说入学测试卷是谢警官做的。
“还是问问吧，如果虞栀是故意不学无术的呢？”
周校一个电话打到省教处：“喂，云老先生吗？我们学校有个学生没分数，是没录上吗？”
“唉呀，小周呀，是哪个学生，可能漏了。”
“虞栀。”
云老疑惑：“什么？虞栀？她不是英岚的吗？”
周校眼睛一抽，这，虞栀分数真被压了？
都说一中不是玄中城最好的学校，英岚中学才是，曾连续三次出了省状元。
周校听到这里忍不住怼道：“他英岚配吗？这是我学校的学生，赶紧把学生分数登上啊，总压着算什么。”
云老苍老的声音打着商量：“小周呀，你也知道玄大缺人才，要不等我先跟虞同学沟通了，再放分？”
“你不要脸，赶紧放出来，不然我就跟京大，华大告状。”
周校刚说完，就听到那边有人道：“云校长，京都大学打电话来了。”
“等等，华中大学也打电话来了。”
“怎么回事？”
“哎呀！虞栀的分数怎么泄出去了？”
周校笑了笑：“谢谢云老先生了，交流会见哈。”
这次联考比上几届都重要，各个院校已经按耐不住搜罗出优秀学子出来。
周校把电话挂了，连忙走去电脑前，看虞栀考了多少分……
就在刚刚，虞栀问班主任自己为什么没分数，班主任也不知怎么回事。
于是不着痕迹入侵了省教处的网，才发现自己不是漏录了，而是没发出来。
看了这个成绩，不理想，和自习估得差不多。
苏糖梨则觉得这样也挺好，栀栀不会因为分数而难过了。
谁知，升旗仪式上，所有人慕了。
所有学生都看出来，今天周校格外开心：“接下来，我们公布高三前十。”
“第五名孟蕊。”
底下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么难的试卷，孟蕊掉下来也正常？”
“我也这么觉得，我连猜带蒙都做不出来。”
“可她掉下来，谁上去了？”
“第四名任泽禹。”
“第三名夏祁。”
“什么情况，万年老二也掉下来了？”
“意思是这么难的试卷，有人踩在校草头上成了第二名？”
所有眼睛看着周校，而他居然看了眼后面的名单，才慢慢继续道：
“第二名……张风黎。”
张风黎顿了一下，才上台。
一中居然有人超过了自己？
不止张风黎疑惑，下面学生们都摸不着头脑，议论纷纷，把一中各学霸通通想了一遍，也没想出这黑马是谁。
周校笑道：“同学们肯定好奇这个第一名，我们这个第一名可不得了。”
“上次还交白卷，这次……真让人大跌眼镜。”
虞栀：“……”
要说赶紧说，何必提之前。
苏糖梨抬头看向九班那边：“除了栀栀，还有人交白卷？哪个神仙这么器张。”
周校清清嗓子：“在这里，掌声送给我们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