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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名如狼似虎的羽林军士朝李儒走去,衙门外围观的百姓彻底炸开了锅!

“不可能!李县令绝不会勾结匈奴!”

“一定是冯家!是冯家陷害!”

“府库失窃才两天,羽林军就到了?哪有这么快?”

“天啊……这……这还有天理吗?”

质疑、愤怒、绝望的声浪此起彼伏。

对于这群百姓们来说,李儒是他们期盼了多年才等来的好官,结果这才没多久,就要被抓走了,这委实让他们难以接受。

听着周围百姓们的维护之言,李儒的心头不禁颤了一下。

抬头看向那一张张质朴的脸颊,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感动。

多好的一群百姓啊!

我如果就这么走了,他们岂不是又要回到过去那种苦难的日子当中了?

想到这些,李儒也放弃了争辩和自证清白的念头。

尽管他也明白,天子派羽林军来,是为了保护于他,可他却不能就这么抛弃这群百姓。

“天使!”

李儒突然看向羽林将官:“下臣李儒,可以领旨,不过……”

顿了顿,李儒目露坚决道:“下臣承蒙陛下恩遇,授此合阳印绶,虽时日尚短,亦知守土安民之责!

今府库失窃,军资流失,下臣身为县令,责无旁贷!纵万死,亦难辞其咎!”

“然,合阳数万黎庶,甫经动荡,民心未稳!臣斗胆,恳请天使宽限两日!只需两日!”

李儒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恳求,目光灼灼地看向着羽林将领:

“且容下臣将此间未尽之公务,交割清楚!安抚民心,以免再生事端,惊扰圣听!两日之后,臣必亲手奉上印绶,随天使回京,赴廷尉府领罪!绝无二话!若违此诺,天人共戮!”

最后八字,如同重锤,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那是一种以自身性命和名誉发出的重誓!

县衙内外,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李儒和那羽林将领身上。

王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百姓们则攥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希冀。

羽林将官的眉骨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李儒一眼。

身为天子亲军,他自然明白天子对这位年轻才俊的看重之意,不然此番前来抓捕的,就该是廷尉府的人了。

“好。”

将领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念你尚有尽责之心,本将便予你两日之期!两日之后,辰时三刻,本将在此亲取印绶,切莫延误……”

“谢天使成全!”

李儒再次深深一揖,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起身后,李儒的目光扫过脸色变幻不定的王通等人,沉声道:“王县丞,赵主簿,周功曹!随本官入后堂,即刻办理公务交接事宜!其余人等,各司其职,维持县衙秩序,安抚百姓,不得有误!”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后堂。

那背影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死士,带着一种一去不返的悲壮与决绝!

两日!

只有两日!

后堂的门在李儒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和喧嚣。

王通、赵迁、周奎三人忐忑地跟了进来。王通脸上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堂尊……您看这交接,从何处着手?下官……”

“不必了。”

李儒淡淡的看了几人一眼:“尔等只需在此静候即可,未得本官允许,不得踏出此门半步,所有公务,暂缓。”

“什么?!”王通脸色大变,“堂尊,您刚才明明还说……”

“说什么?”

李儒双眼微眯:“本官是有公务,但却不会交接给你们的!”

王通皱眉:“这……堂尊,您……”

李儒脸色一沉,声音陡然转厉:“本官说了,尔等在此静候!违令者——视同通敌!格杀勿论!”

声音中那冰冷的杀意,将王通和赵迁吓得浑身一哆嗦,旋即再不敢多言半句,如同鹌鹑般缩在角落的椅子上。

李儒不再理会他们,而是迅速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素帛,提笔蘸墨,笔走龙蛇,一封封简短而明确的指令被飞快写下。

“来人!”李儒沉声呼唤。

“堂尊!”一名被李儒新开近提拔的差役躬身走了进来。

李儒将写好的第一封指令递给他,声音压得极低:“速去城东土地庙,将此令亲手交给庙祝老何!让他按计行事,不得有误!”

这个老何乃是他走访民间之时遇到的,从交谈当中得知,其与冯家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

“是!”差役接过帛书,转身快步离去。

紧接着,李儒又飞快写下第二封、第三封指令。

“来人!”李儒再次对着门外低喝。

一个却眼神精悍的年轻衙役应声而入,此人正是先前那个刘大柱。

“刘大柱!”李儒将指令递给他,“持此令,秘密召集城南、城北两处‘民壮’首领,让他们依令集结待命!记住,要快!要隐秘!”

“属下明白!”刘大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这些所谓的“民壮”,无一不是被冯家欺辱,有着血海深仇之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整个大堂弥漫着令人窒息气氛。

李儒端坐案后,闭目凝神,如同入定的老僧。

王通和赵迁目光闪烁,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不安,周奎则望着窗外渐渐浓重的夜色,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第一夜,平静得诡异。

只有风声,在合阳城的上空呜咽。

翌日,白天依旧在一种压抑的平静中度过,县衙被羽林军无形地“看管”着,气氛肃杀,衙门外聚集的百姓更多了,他们沉默着,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对李儒的信任。

而冯府之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哼!两日?那李儒小儿不过是垂死挣扎,拖延时间罢了!”冯彪不屑地灌下一口酒,“羽林军都来了,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冯万金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放松:“智儿此计,天衣无缝。

勾结匈奴,私售军资,这可是叛国的重罪,就算那皇帝小儿想保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冯智却微微蹙眉,他总觉得这平静得有些过分。

“父亲,大哥,还是不可大意,让家中护卫都打起精神,这两日,府门紧闭,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二弟你也太小心了!”冯彪不以为然,“难道他还敢带人来打我们冯府不成?借他十个胆子!”

冯智摇摇头,没有再说,但心中的不安却更加强烈了。

第二夜,子时。

万籁俱寂,白日里喧嚣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更夫敲着梆子,声音在空旷的街巷中回荡……。

“梆!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沙哑的嗓音刚落下,异变陡生!

“嗖!嗖嗖!”

数支涂抹了黑漆、在夜色中几乎完全隐形的弩箭,从冯府从对面屋脊的暗角里电射而出!

噗!噗噗!

沉闷的入肉声响起!

冯府大门前、以及几处角楼上负责警戒、正打着哈欠的家丁,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精准地射穿了咽喉或心脏,软软地栽倒在地!

紧接着,几条矫健的黑影,利用飞爪绳索,悄无声息地翻越高墙,落入冯府前院。

落地瞬间,手中雪亮的短刀便抹过了几个听到轻微异响、前来查看的护院脖子!

“敌……呃……”

一个护院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呼,便被捂住了嘴。

几乎在同时,冯府厚重的大门内侧,传来几声轻微的“咔嚓”脆响——门栓被人从里面用特制的工具无声切断!

“吱呀——”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隙。

早已埋伏在门外阴影中的数十条身影,快速涌入,这些人穿着深色的劲装,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双满是怨怼的眼睛!

为首的,正是那眼神精悍的刘大柱和几个同样精壮的汉子!

“杀——!”

一道低沉吼声,瞬间打破了冯府的死寂!

“什么人?!”

“有贼人!快来人啊!”

冯府内终于被彻底惊动!惊呼声、叫骂声、兵刃撞击声、惨叫声骤然爆发!

然而,这群入侵者显然有备而来,目标明确!他们分成数股,如同锋利的锥子,直插冯府的核心区域!

血腥的混战就此展开!

“保护老爷!”

“挡住他们!”

冯家的护卫们,看似一个个人高马大,实则却是一群绣花枕头而已,欺负欺负老弱妇孺还行,面对这群突然杀进来的壮民,几乎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冯万金老狗!纳命来!”

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汉子,正是那土地庙的老何,如同疯虎般挥舞着一柄沉重的开山斧,带着几个人冲破阻拦,一脚踹开了主院正房的门!

房内,冯万金只穿着中衣,惊骇欲绝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煞星:“你……你们是谁?!胆敢……”

老何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老狗,可还记得十年前,被你逼得卖儿卖女、最后吊死在村口老槐树下的何老汉吗?!我是他儿子……”

话音未落,沉重的开山斧带着凄厉的风声,当头劈下!

“啊——!”

冯万金发出凄厉的惨叫,肥胖的身躯被一斧劈倒在地,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喷溅而出!

东跨院。

冯彪倒是凶悍,挥舞着一柄沉重的环首刀,怒吼连连,接连砍翻了两个冲进来的汉子,整个人状若疯魔:“来啊!老子剁了你们这些泥腿子!”

“冯彪!你的死期到了!”

刘大柱猛的扑上,手中一柄狭长的横刀刁钻狠辣,避开冯彪势大力沉的劈砍,一个矮身突进,刀光一闪!

“噗嗤!”冰冷的刀锋精准地刺入了冯彪的小腹,狠狠一绞!

冯彪的动作骤然僵住,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自己身体的刀柄:“你……你……”

“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

刘大柱猛地抽出刀,带出一蓬滚烫的血雨,冯彪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西跨院。

冯智显然最为警觉。

当第一声惨叫传来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没有像父兄那样试图抵抗,而是立刻吹熄了灯,敏捷地推开书柜后的暗门,闪身钻入一条通往府外的秘密地道!

然而,他刚钻进地道,还没来得及合上暗门,一道冰冷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

“冯二公子,这么急着走?”

冯智浑身汗毛倒竖!

扭头望去,只见一名壮汉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短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见此,冯智也一脸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杀戮,并未持续太久。

冯家的核心人物被定点清除之后,冯家护卫顿时群龙无首,在壮民们悍不畏死的冲击和早有预谋的打击下,迅速崩溃。

负隅顽抗者被斩杀,余者或跪地投降,或四散奔逃。

当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过去,第一缕微弱的晨曦挣扎着刺破云层时,曾经压的合阳百姓无法喘息的冯府,俨然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屠宰场。

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精美的亭台楼阁上溅满了暗红的血迹,昂贵的花草被践踏得一片狼藉。

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庭院、回廊、房间各处。冯万金、冯彪、冯智三人的尸体被特意拖到了正厅前的青石广场上,摆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这个豪强家族的覆灭。

参与行动的“民壮”们沉默地打扫着战场,搬运着尸体,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满足感。

刘大猪提着滴血的刀,站在冯家父子的尸体旁,望着东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积压了多年的仇恨和屈辱,仿佛都随着这口气彻底而呼出。

老何悄然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按计划,撤,清理痕迹,不可留下任何指向县令的线索。”

刘大柱用力抹了一把脸,重重点头。

当第一缕真正的阳光照亮合阳城时,冯府的大门依旧紧闭着,里面死寂一片。只有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味儿,隐隐飘散出来。

而此刻,县衙后堂。

李儒缓缓睁开了微闭着的眼睛,然后走到窗边,推开窗棂,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扑入鼻腔,让李儒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

窗外,天亮了。

李儒整了整身上那件洗得发崭新官袍,小心的抚平每一丝褶皱,然后走到书案前,拿起那方代表着合阳县令权力的铜印。

冰冷的触感传来。

他低头,看着印上镌刻的“合阳县令之印”几个篆字,眼神复杂难明。

“陛下,”他对着虚空,对着雒阳的方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臣……幸不辱命,这合阳的毒瘤……已除。”

他紧紧握住那方铜印,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臣,也该去……领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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