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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您真的以为,一支兵马是那么容易编练的吗?”

英国公府内、果然不出张维贤的预料,当他召集了顺天府所有勋贵议事,把朱由校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立马就遭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质问。

府邸的正厅中,乌压压的三十几位勋贵坐在两侧,朱纯臣和定国公徐希皋坐在左右第一位,而张维贤坐在主位。

有了朱纯臣的开口,后面的其他勋贵也就敢于开口了。

最先开口的就是恭顺侯吴汝胤,他年近六旬,对张维贤说道:

“别的先不论,南直隶的徐州、淮安府卫所裁撤时,老夫就已经说过,如若不上疏制止,之后万岁必然还会裁撤卫所。”

“眼下、看看吧,是不是如老夫当初所说?”

吴汝胤一开口,瞬间其他勋贵也纷纷开口附和了起来,而吴汝胤见了有人附和自己,更是大胆道:

“之前是四卫三所,现在又要裁撤顺天府和天津、永平等二十几个卫所。”

“再往下的话,是不是要把整个后军都督府和上直二十六卫都裁撤个干净?”

“弄完了最后再把行在(顺天)、南京的五军都督府都裁撤完?”

说到这里、吴汝胤恨铁不成钢道:

“万岁困难,我等都知道,收不上来赋税,不去找文臣,找我等作甚?”

吴汝胤这话也说的好笑,如果朱由检在这里,估计上去就是对着这老丘八的老脸来一拳。

天下军屯田近亿,这群勋贵吞了多少,心里还没有点数了?

别的先不说、如果军屯田能老老实实的缴纳军屯籽粮,按照永乐年间、洪武年间一样的每年反哺国库两千多万石粮食,别说辽东一年用五百多万两银子,就是一千多万也能支撑的下去。

结果这些年,军屯籽粮纸面数据只有两百来万,最后这里哭穷、那里哭穷,一斤粮食没交国库不说,还往外掏了不少。

现在大明朝都半截入土了,他们还不肯让利。

也就是朱由校还念着张维贤的好,还叫人告知一声,要是朱由检、都直接动刀子把这群底子不干净的家伙宰了。

朱由检斗不过诸多党派,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大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赋税田亩,勋贵呢?

明宪宗好不容易把京营和御马监弄好,京营交给勋贵,结果二十年都没有就玩成废物了。

御马监交给太监管理,到了正德年间,御马监还敢翻身上马和朱厚照去砍小王子,这群勋贵连太监都不如。

成化、正德、嘉靖、万历……

这四代皇帝不是没有想过整顿京营,扶持勋贵,奈何勋贵自己烂泥扶不上墙。

别的不说、就眼下,十二万京营能不能拉出一万人出城野战都成问题。

只要朱由校开口,哪怕手下的将士才练了两个多月,朱由检也敢带着他们把京营和勋贵给砍了。

就是这么废物的一群人,认识不到自己废物也就罢了,现在还想着不听皇帝的话,真是反了天了……

张维贤看着正厅的众人,骤然只觉得心累不已。

他本以为、勋贵们会说些好办法,却不想最后还想把赋税推到文臣那边去。

如果这消息被齐楚浙宣昆五党知道了,估计第二天勋贵里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被弹劾,还是铁证如山的那种。

或者说、只要朱由校放出话去,将加派银免了,再把田赋从三十赋一改为五十赋一,但条件是裁撤五军都督府,将所有军屯田重新分配,文官们估计能打了鸡血的来弄死勋贵和卫所制度。

文官们本来就看着勋贵不顺眼,废物也就罢了,还霸占着这么多军屯田。

要不是历代皇帝都扶持勋贵,不让他们倒下,几乎勋贵们早就在土木堡之变后,被一个个的解决了。

眼下皇帝只是要收回一点军屯田,他们就开始狺狺狂吠。

主人养狗是因为听话,但凡狗敢咬主人一口,下一秒就会被一棍子打死。

张维贤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因此他一直都关注着皇室。

只可惜朱常洛驾崩的太快,而朱由检出手的也太快,这才导致了他没有在那一夜捞到什么功劳。

现在好了,一步错,步步错。

皇帝现在要动手整治卫所制度了,勋贵要是不听话,估计也会被附带收拾。

想到这里、张维贤顿时觉得和这群勋贵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哪怕他是神,也带不动一群想着拖后腿的家伙。

被勋贵们指责过头了的张维贤,忽然开启了摆烂的模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骤然间还吵闹的勋贵们就闭上了嘴巴。

这一刻、他们之中大部分人欺软怕硬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

张维贤心中着实对他们看不上眼,因此直接开口道:

“万岁要动军屯田,是因为国事艰难!”

“你们问心自问,我大明历代皇帝,对我等勋贵如何?眼下不过是裁撤顺天府和永平府的卫所,你们就反应这么大,如果要取缔五军都督府,你们是不是要造反啊!”

张维贤发飙了、一时间无人敢上前劝阻,朱纯臣更是额头冷汗直流,而徐希皋还能勉强面不改色。

至于其他勋贵、有的勋贵看不上其他勋贵,因此直接站起来道:

“老国公,虽然我永康侯府还没有继承爵位,但万岁裁撤永平、顺天府卫所,我徐应垣支持!”

徐应垣、他是前代永康侯之弟,而前代永康侯之子徐锡胤年纪太小,没有继承爵位,因此永康侯府由他管事。

有了徐应垣的开头,便有了更多勋贵起身。

“武安侯府、郑维孝,支持万岁旨意!”

“怀宁侯府、孙继浚,支持万岁旨意!”

“新城侯府、王国兴,支持万岁旨意!”

“平江伯府、陈治安,支持万岁旨意!”

“宣城伯府、卫时泰,支持万岁旨意!”

“彰武伯府、杨崇猷,支持万岁旨意!”

可笑的一幕出现了、三十几个勋贵里,只站出来了七个勋贵,并且其中的王国兴和杨崇猷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如果朱由检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七个勋贵,大多都是在明亡北京城破时,或是自焚、或是战死的尽忠者。

“好!那我英国公府也不能落后!”张维贤看着偌大正厅,还是有勋贵敢于站出来,因此也就不怕勋贵后继无人了。

他对朱纯臣和徐希皋看了一眼,随后嘲讽道:

“既然你们不愿意万岁动顺天和永平的卫所,便自己去和万岁说吧!”

“世泽!”张维贤喊了一句,随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从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是张维贤的长孙张世泽,而面对自己的孙子,张维贤对他道:“告诉你父亲、叫他进宫面圣。”

“把刚才同意的侯伯名录送上去,其他的,我们英国公府就管不了了。”

“是、爷爷。”张世泽作揖行礼,随后转身就要离去。

张维贤见状,也对众多勋贵道:

“快要宵禁了,老夫就不留诸位吃饭了,各自散去吧……”

“这……老国公!”见张维贤居然直接摆烂,先前还讥讽他讥讽得很开心的一些勋贵立马就慌了。

却不想张维贤不给他们机会,直接转身离去,而支持裁撤卫所的其他勋贵,也各自拂袖而去。

最后只剩下了三十二三个勋贵,留在正厅各自尴尬。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徐希皋和朱纯臣身上,毕竟是朱纯臣先挑头唱反对声的。

但他们还是高估了朱纯臣,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刚刚年满三旬的朱纯臣只能灰溜溜的说道:

“万岁真要动手,我等也没有办法应对啊……”

他这话、瞬间就换来了无数鄙夷的目光。

合着这家伙是把大家都猴耍啊?一群人在这里陪着他演戏,结果他却认怂了,让现在跟着演的人倒里外不是人了。

“都退下吧,之后我会进宫和万岁商量一下的。”

没有办法,面对拖后腿的猪队友,徐希皋再度上台,起身对众人安抚了起来。

不过安抚之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道:

“不过、万岁要做的事情,光凭我等,恐怕难以抗拒。”

徐希皋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朱由校、朱由检这两兄弟。

当年看着人畜无害,尤其是朱由检,只知道怯懦的躲在朱由校身后。

但现在再看,朱由检这厮才是隐藏最深的家伙。

往日那些怯懦都是假的,才往返昌平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拉出了五万兵马,还帮助东林党把齐楚浙宣昆五党给搞的重伤。

眼下好了、弄完了御马监南场,开始又对北方下手了。

说实话、徐希皋也十分头疼,但没有办法的他,还是趁着天没有黑,急匆匆叫马车送他前往了皇宫。

在一声声的通传中,他在乾清宫门见到了刚刚走出来的张之极。

“之极,万岁怎么说?”看着张维贤的儿子张之极,徐希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却不想、张之极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万岁说了、想知道定国公您会怎么说……”

“我……呵呵……”徐希皋被怼了一嘴,顿时语塞,随后看着张之极作揖之后离去的身影,心里暗骂这小子和他老子都不是好东西。

“定国公,万岁等您许久了。”

忽的、魏忠贤那阴冷笑声响起,惊起了徐希皋一身鸡皮疙瘩。

徐希皋转身见到魏忠贤后,便作揖道:“魏掌印,万岁的心情怎么样?”

“嗯……自然是不太好的。”魏忠贤眼睛一转、沉吟着回应。

他这回应,便被徐希皋一眼看穿,因此只能在内心暗骂之余,笑着对魏忠贤开口道:

“听闻魏掌印是河间肃宁人,不瞒您说、我手下在那里一直经营一块田庄,却不太熟悉肃宁的水土,因此连年歉收。”

“不知道魏掌印手下有没有人熟悉那里的水土,能派去帮一下忙?”

“自然是有的,就是咱家手下都是庄稼汉子,不知道田庄的大小,不知道派多少人去。”魏忠贤笑着回应,而徐希皋也笑着道:

“田庄不大、六百来亩,估计五十个人就能忙得过来。”

“诶唷,五十个人那可不少了,人吃马嚼的,都得吃不少东西呢。”魏忠贤假装拿不出那么多人,实际上是想要银子。

所谓帮忙经营、不过是变相送地罢了,而魏忠贤现在是又想拿地,又想拿银子。

徐希皋没想到、自己也需要对一个曾经自己看不上眼的阉人贿赂,可即便他后槽牙都咬碎了,却依然不得不赔笑道:

“那确实、人吃马嚼的,没有粮食可干不了活计。”

“不如这样?我叫人送两千两银子去田庄,再买十头耕牛如何?”

“那也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管理好田庄后,后续能不能领些赏钱?”魏忠贤笑里藏刀的继续压榨,而徐希皋也只能笑着道:

“别啊,赏钱多见外啊?到时候要是真的伺候好了田亩,来年粮食丰收了,自然得按照京城的工价给礼钱。”

所谓粮食丰收,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说白了就是看看事情能不能成,你魏忠贤能不能帮上忙。

如果事情帮的好,我之后再给多一点也是可以的,要是不行的话,那自然也就少一点了。

对于这种话,魏忠贤自然听得懂,因此陪笑道:

“自然能丰收、这点定国公可以放心,这样吧,您在这里稍微等等,咱家进去和万岁说说您来了。”

“诶诶、劳烦魏掌印了。”徐希皋笑着回应,而魏忠贤也转身向着乾清宫里走去。

越过长长的乾清宫道,魏忠贤跨越门栏进入了乾清宫,对着养心殿内正在处理奏疏的朱由校作揖道:

“万岁、定国公来了。”

“嗯、宣他进来吧。”朱由校头也不抬,似乎对于他来说,早就料到了徐希皋会来。

不过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魏忠贤却道:

“万岁、定国公是前来认错的。”

“嗯?”朱由校放下了手中的奏疏,微微皱眉抬头,而魏忠贤也献媚道:

“定国公说、他不是不舍得顺天府和永平府的卫所,而是担心万岁裁撤的太厉害,害怕引起卫所的动乱。”

“你传他进来吧。”朱由校皱着的眉头松了松。

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执掌了无上皇权的他,只能顺着来,而不能逆着。

他自然知道魏忠贤是收了徐希皋的好处,毕竟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了。

但既然徐希皋交了好处,便代表他其实也是怕的。

只要他怕,那么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见朱由校同意,魏忠贤笑着作揖,随后看了一眼门口的小太监。

“宣定国公入宫觐见……”小太监心领神会的大声唱礼,而乾清宫门的徐希皋听到后,便连忙进上乾清宫道。

他一路快走,十几个呼吸后便跨入了乾清宫,对着魏忠贤朝向的养心殿,头低着作揖道:

“臣、徐希皋,万岁圣躬安……”

“朕安”朱由校拿起了奏疏,一边看一边开口道:

“定国公所来何事……”

“臣听闻万岁要裁撤顺天府和永平府的卫所,因此入宫是想……”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希皋听到了魏忠贤小声的提醒,便改了口风道:

“是想提醒万岁,哪怕要裁撤卫所,但最少也要看看,御马监是不是真的有弹压卫所的实力啊。”

徐希皋很聪明,却也很笨。

他聪明在把事情点清楚,装的像一个忠臣,但错就错在他不相信朱由检。

“万岁!”此刻魏忠贤连忙赔笑道:

“定国公的话虽然有些杞人忧天,但确实是为了万岁和大明考虑。”

“眼下两个多月了,万岁并没有见到七卫一营训练的如何了,另外五殿下也去天寿山有半个多月了,因此倒不如趁着过些日子庆陵修葺完善,万岁亲往如何?”

魏忠贤很好的帮徐希皋的话圆了回来,并且准确的戳中了朱由校的想法。

朱由校很惦记朱由检,这事情魏忠贤最明白。

几乎每日、朱由校都会在嘴边说起最少十次关于朱由检的事情,并且朱由校也希望出宫去玩玩。

他不止一次的表示皇宫里面太闷了,想出去走走。

眼下、刚好可以借着庆陵修葺完毕,前往祭拜的借口出京,然后在昌平天寿山玩一段时间。

“嗯……”

果然、当魏忠贤一说完,朱由校眼前一亮,瞬间就点头道:“忠贤你说的倒是不错。”

说着、他又看向徐希皋,随后道:

“定国公也是为了吾,倒不如定国公回去与英国公,成国公商量一下,待庆陵完工,吾携文武百官前往天寿山祭祀历代先皇。”

“臣领旨……”徐希皋闻言,长舒了一口气。

他心中甚至有些暗喜,想要借这个机会拆穿朱由检手下七卫一营的真面目,让皇帝放弃裁撤永平府和顺天府卫所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定国公先退下吧,等庆陵修葺完毕,吾会在常朝时宣布这件事的。”

朱由校大手一挥,而徐希皋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也作揖回礼,随后退出了乾清宫。

他心里满意至极,而在他退出后,朱由校顿时收起了刚才那种笑脸,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

这一幕让魏忠贤头皮发麻,而朱由校却在心底轻嗤徐希皋的所作所为。

徐希皋的小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之所以配合,无非就是想要借助这件事情,把裁撤顺天府和永平府卫所,以及换防蓟镇的事情定下来。

文武百官不是都不信他们兄弟二人有兵权吗?那很好,他们兄弟二人直接摊牌,让他们知道御马监的七卫一营不是说了玩的。

说白了、朱由校就想借着这次机会,不仅在军事上建树,也在政治上让文臣清楚,皇权和兵权又再度紧密了。

他的手段,便是当年明宪宗曾经玩过的手段。

土木堡之变、文官势大?那又怎样?

明宪宗的手段很简单,从京营之中选出十二万精锐人马,号称十二团营,军士被誉为选锋。

不仅如此、他又让汪直操练御马监的四卫一营。

这么一来、朱见深手上就有了十四万兵马,并且和文臣都没有关系,文臣根本插不进手。

凭着兵权,朱见深很快就将朱祁镇留下的烂摊子给一点点解决,可以说是明末最应该,也是最正确的一条效仿道路。

历史上的朱由校是没有选择,勋贵扶持不起来,武将又都和文臣有关系,培植不了自己的兵权。

但眼下不同了,朱由校打心眼相信自己弟弟,而朱由检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朱由校从杨涟的一些行为之中,就看出来了,七卫一营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京营和边军可以比拟的。

眼下训练时间是短,但朱由校也说了、那就是庆陵修葺结束后再去祭祀。

庆陵需要修多久?这个问题很模糊,因为没有时间规定,所以四个月也好、半年也罢,这个时间是朱由校和朱由检两人决定的。

所以朱由校给足了自己弟弟的时间练兵,只要朱由检不出岔子,那么当随行文臣见识到了七卫一营的战斗力后,最少不会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

整个大明、拥有兵权的皇帝也不过只有寥寥七人罢了。

除了朱允炆是被文官忽悠瘸,朱祁镇是自己作死以外,其他的几个皇帝对文臣可是说一不二。

朱由校要走老路子,而这条路子必须有他的好弟弟支持。

因此、在保持了数秒的脸色阴沉之后,朱由校重新拿起了一本空白的奏疏,用笔墨将奏疏书写好后,抬头将奏疏丢到了魏忠贤面前。

“啪”

奏疏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差点让魏忠贤吓得跪在地上。

“把这份手书送去燕山大营,除了弟弟之外的其他人都不能看……包括你。”

“奴婢领旨……”魏忠贤吓了一跳,还以为皇帝要宰了自己。

听到是这件事情后,他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随后跪下捡起手书,回了一礼后,便转身走到宫门,不过到宫门门口他又停顿了一下,转身对朱由校作揖道:

“万岁、要不要安排人送些吃食去燕山大营?奴婢怕五殿下吃得不好。”

“嗯、你看着办吧。”朱由校闻言,也点了点头,随后低头处理奏疏。

魏忠贤见自己投其所好投到了妙处,便心中一喜,随后退出乾清宫,叫王体乾老老实实派人送信和熊掌、鱼翅、燕窝和各种贡茶、贡酒去昌平。

王体乾得到了命令,连忙派了东厂的十名厂卫护送手书和吃食。

这些厂卫趁着还没有敲响暮鼓,连忙从内府十库提领东西,随后骑上快马,从安定门策马向着昌平而去。

很快、在朱由校的放纵下,关于他和徐希皋交谈的事情就在外廷传开了。

文华殿的值守文臣都知道了皇帝在庆陵修葺完毕后,要带文武百官前往天寿山祭祀皇陵的事情。

少部分文官忧心忡忡,但更多的文官,还是以看笑话的方式一笑而过。

或许在他们看来,训练两三个月的兵马操演,不过是丢脸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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