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祁禛看着那身形娇小的小姑娘渐渐远去的身影，死寂的双眸微微透出一丝亮光。
他听说过她。
她就是全年级第一，跟夜弦一同排在第一位的那个女孩。
名字叫朝歌。
“朝歌……”
*
朝歌送完作业回到教室，就听到旁边的方舟兴奋地说着什么。
“……黄韬那些人早就该被打了，总是欺负隔壁班的祁禛，也不知道祁禛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这次黄韬被打，可是给咱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就是不知道是谁打的，听说救护车都开进学校了。”
朝歌抬了抬眼皮，深藏功与名。
夜弦从旁边凑过来。
“小歌儿，调查出来了。”
朝歌：“嗯。”
“你不好奇是谁？”
“是谁？”
“……”
夜弦有些奇怪地看了小姑娘好几眼。
这才多久啊，她就变得这么冷淡。
憋了憋，他道：“你为什么不好奇？”
朝歌：“嗯？”
我不是问了是谁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奇？
夜弦：“你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朝歌：“哦，好奇不好奇没什么用，反正他们打不过我。”
来多少打多少，枕头精就是这么牛逼！
夜弦：“……”
他家小姑娘什么时候变成了金刚芭比？
“那些人都是二中的，跟白暖有些关系。”
朝歌唇角勾起。
明艳的小脸上忽然绽放一抹笑容，就像亲眼看到繁花次第盛开的美景。
夜弦看得呆了呆。
小姑娘笑得甜蜜蜜的，白软脸颊上两个酒窝深陷，仿佛有蜜糖盛在其中。
夜弦心头忽然剧烈跳动。
每天都发现自己更喜欢小姑娘一点。
“白暖啊……”
小姑娘呢喃出声，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他的旁边。
夜弦没有动。
“咱们要不要把她打一顿？”
朝歌：“……”
“不用。”
“为什么？”
“不过是小女生的嫉妒心发作而已，考试考不过我，男朋友也没我的帅，叫来的人还打不过我，老天已经对她如此残忍，咱们又何必再给她的心灵添上一道伤疤？”
夜弦：“……”
虽然感觉小姑娘这都是歪理，但是他还是被她那句“男朋友”给取悦了。
俊脸红了红，他伸手抓住小姑娘白软的小手。
“小歌儿，你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小姑娘一愣。
“我有说吗？我说明明是哥哥呀！你已经是我的哥哥了，还想做我男朋友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贪心呢？
夜弦没听到最后一句，但他从小姑娘的表情里就能感觉到。
“……”
“我不管，哥哥也分种类的。”
比如说，情哥哥？
脸颊又红了些。
朝歌欣赏着俊逸清隽的少年脸颊绯红，眸中深处泛出笑意。
*
不知何时，学校里突然开始流传一条消息。
高三9班的同学们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就反应特别激烈。
“他们说什么？黄韬是朝歌同学打的？开什么玩笑？朝歌同学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好几个男生？”
“这流言也传得太不走心了吧？”
“朝歌同学这么小，这么软乎乎的，看着她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心都能化了，她怎么可能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