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地笼罩了大地,城市的喧嚣在夜色中逐渐收敛。张其金带着满腔的愤懑与决心,毅然离开了家门。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复仇的节奏上。他此行的目的地,是一个干休所居民小区,那里,隐藏着他与施光楠之间纠葛的答案。
他穿过大街小巷,路灯昏黄的光洒在他紧绷的脸上,映出他冷峻的神情。
在一条僻静的路上,他停了下来,静静地守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偶尔响起的虫鸣声打破这寂静。他守了很久很久,心中的怒火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越烧越旺。
终于,一个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那是一个从外面归来的青年。
张其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青年——正是施光楠。
施光楠穿着随意,脚步有些匆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暗中等待他的张其金。
当他走近,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张其金时,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变得极为慌乱。他的眼睛瞪大,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因惊恐而扭曲,疾疾地问道:“张其金?你怎么在这里?”
那声音中带着惊讶与恐惧,仿佛见了鬼一般。
“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被西城白金集团的人给弄死了?你好毒的心思,借刀杀人,上次我没跟你计较,这次你又借西城白金集团的手来整我?”张其金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中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烧,那目光如同利刃,直直地刺向施光楠的内心深处。他的话语充满了愤怒与质问,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施光楠的心上。
“莫名其妙,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施光楠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不搭理张其金,脚步一转,就想绕开他离开。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张其金对视,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然而,张其金怎会让他轻易逃走。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下就揪住施光楠的衣服,那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一只老鹰抓住了猎物。他扯住施光楠,用力之大,让施光楠的身体都为之一震,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施光楠被这突然的举动激怒了,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想干什么?”
同时,施光楠的双手迅速反抓着张其金的衣裳,试图挣脱张其金的控制。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就在施光楠以为自己能够挣脱的时候,张其金却忽然松手。施光楠还没来得及反应,张其金的手掌就如同闪电一般呼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将他打出了五六米开外。
施光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就像被火灼烧一般,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间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他妈……居然打我……”施光楠捂着脸,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从路边慌慌张张地摸起一块石头,眼中冒着凶光,不顾一切地就朝张其金砸去。那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施光楠的怒火与恨意。
张其金却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他身体轻轻一个旋转扭身,就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施光楠砸来的石头。那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仿佛早就在预料之中。然后,他三步并着两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施光楠面前。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拳头紧握,如同一只即将出击的猛兽。
张其金扬起手臂,一个左勾拳狠狠地打在施光楠的脸上。这一拳力量惊人,让施光楠整个人再度在地上滚了几圈。他的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那血在地上晕染开来,显得格外刺眼。
张其金这几拳,毫不留情,对于施光楠这样屡次陷害他的人,他没有丝毫的客气可言。
“打你?我打你又如何?你打得过我么?论嘴巴,你那点伶牙俐齿在我面前根本不够看,我能把道理说得头头是道,让你哑口无言;论拳脚,你更是不堪一击,就你那两下子,在我这里就是花拳绣腿。你说你能干什么?除了在背后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张其金盛气凌人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那高高扬起的下巴仿佛在宣告着他的绝对优势。
“你……”施光楠缓缓地抬起手,一擦嘴角的血,那血顺着手指流淌下来,殷红一片。他坐在地上,怨毒地反瞪着张其金,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里夹杂着愤怒、不甘和仇恨。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也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被西城白金集团的人盯上,绝不会无缘无故。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想来应该是你让他们来教训我的吧?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张其金义正言辞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击中了施光楠的内心。
“放屁,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施光楠还是嘴硬地不愿承认。他心里十分清楚,这种事一旦承认,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今天早上,他还鬼鬼祟祟地向西城白金集团通风报信了一次。他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小人,期待着西城白金集团能够帮他除掉张其金这个眼中钉。
然而,他也不知道西城白金集团有没有动手,万一他们真的下了狠手,张其金出现了生命危险,而他要是承认自己跟西城白金集团有关系,那无异于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他施光楠可没这么傻,他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出人头地,怎么会轻易断送自己的前途。
“你不承认也没问题,我这次来就是要郑重地告诉你,想针对我,你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地来。背后耍那些阴谋诡计,是永远不会得逞的。我就光明磊落地站在你面前,你都打不过我,还妄图跟我玩阴谋诡计,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觉得我堂堂这一届高考状元,智商够低吗?会玩不过你一个学渣?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张其金语气冰冷地从各方面出言打击,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施光楠的自尊心。
他说的都是事实,论武力,就这样面对面地对打,施光楠那孱弱的身体在张其金强壮有力的身躯面前,就像一只小鸡面对一头雄狮,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谈什么阴谋诡计?玩阴谋诡计,那是要靠脑子的,需要缜密的思维和过人的智慧。
张其金这一届能够考上全省的状元,那可是经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般的竞争,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脱颖而出的。而施光楠在学校里默默无闻,成绩一塌糊涂,二人之间谁聪明,简直是显而易见。
这就变成了斗武力,施光楠不是对手;斗智谋,他也远远不是张其金的对手。
既然在这两方面都不是对手,他还能拿什么来和张其金斗呢?他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张其金面前显得那么渺小和可笑。
“张其金你别嚣张。”施光楠被他打击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本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可以拿得出来。因为张其金说的句句属实,每一句话都戳中了他的要害。他就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在张其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嚣张又如何?无论我怎样,袁心怡都是我女朋友,你就不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嚣张也好,霸道也罢,她都是我的女朋友,她的心在我这里,不会是你的女朋友,你明白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张其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那挺拔的身躯在路灯下留下一个潇洒而去的背影,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施光楠愤怒到了极点,十根手指如同钢钉一般狠狠地抓在地面,尖锐的石子扎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混着尘土,可他全然不觉疼痛。
打击、羞辱,各种负面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将他淹没在痛苦与愤怒的深渊之中。
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手里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将张其金捅死,让他为刚才的羞辱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理智的最后一丝火花在他心中闪烁。他清楚地知道,这里附近住的都是智能安警局里的人,一旦在这里杀人,那无异于自掘坟墓。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一点点前途将会瞬间化为泡影,不仅如此,他父亲多年来打拼积累的声誉和前途也会跟着被他毁掉。他仿佛看到了父亲得知此事后那失望和绝望的眼神,听到了周围人鄙夷的议论声。
想到这里,他心中那团愤怒的火焰烧得更加旺盛,但却被理智紧紧地压抑着,那一种想发泄又无法发泄的愁恼如同绳索一般紧紧地勒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张其金,你给我等着,你别嚣张得太早。”施光楠声嘶力竭地怒吼一声,试图在这寂静的夜晚中用声音找回一点面子,仿佛这一声怒吼就能让他的尊严重新拾起。但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那么空洞和无力。
张其金听到吼声后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施光楠,随后伸出一只手,然后只露出一根鄙视的中指,眼神中满是不屑,大声说道:“你就是个人渣,有种,再来跟我打一场?没种,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废话。”
说完,张其金就像一棵巍峨的松树般直立在那里,稳稳地等着施光楠的回应,气势逼人。
而施光楠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霎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这股热意并不是之前张其金扇他一巴掌所留下的余温,而是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在心底蔓延。
张其金的这句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内心深处。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胆子去接下这个挑战,这种软弱让他感到无比羞耻,耻辱之心如同火一般在他的脸上燃烧,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哼,只会嘴上说说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没种的东西。”张其金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准备离开。
张其金的话语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施光楠心中那被压抑已久的怒火。施光楠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狰狞着表情,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对着张其金凶猛地冲击而去。他的脚步踉跄却又充满了决绝,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张其金撕成碎片。
张其金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早有防备。
在施光楠临近过来的时候,他猛然一个转身,动作干净利落如闪电般迅速。他抬起一脚,精准而有力地踢在施光楠的身上。这
一脚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将施光楠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施光楠在空中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滚落到了路边的垃圾桶边。
那原本装得满满的垃圾桶经此一撞,轰然倒下,各种垃圾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撒了施光楠一身。他狼狈地躺在垃圾中间,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
张其金瞥都没再瞥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仿佛这场争斗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没走多久,这小区里就有几个安警人员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出来。他们身着笔挺的制服,警徽在路灯下闪烁着光芒。他们见到了躺在垃圾桶边的施光楠,只见施光楠头发凌乱,脸上淤青,身上沾满了垃圾,分不清他是在痛哭流涕还是愤怒地咆哮。
几个安警人员立即快步走了过来。他们都跟施光楠父亲是相识多年的同事,平日里交情不错。看到施光楠这幅惨状,顿时就要为他打抱不平了起来。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安警人员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关切地问道:“施光楠,你怎么搞成这样?”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安警人员瞪大了眼睛,满脸气愤地说:“你的脸,淤青一大块,这是被打的吧?谁干的?敢在这里打你?这简直就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啊!”
一位安警人员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关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仿佛只要施光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就会立刻冲出去将其制服。
另一位安警人员也跟着附和道:“好大胆子,谁敢打你,你跟叔说,谁对你动手?叔把他抓了,送到公安局里关几天,让他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
这几个安警人员平日里就和施光楠的父亲交情匪浅,看在施光楠父亲的面子上,对施光楠那是相当热情和亲切,此刻都义愤填膺,决心要为他讨回公道。
施光楠一张口,舌尖已经抵住了上颚,几乎就要说出张其金的名字,同时,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高高举起,想要指着前方告诉他们张其金刚走不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张其金的那句话如同洪钟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论嘴巴你说不过我;论拳脚你又打不过我;你还能干什么?”
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刺到了他的骨子里,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确实,论文才,张其金是高考状元,学识渊博、思维敏捷,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学生;论武力,刚刚的那一番争斗已经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与张其金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像他这样的,只能仰仗父亲的权力去对付自己的情敌吗?即便利用父亲的关系可以让张其金吃点亏,可这毕竟不是靠他自己的力量啊。一个不能凭借自身实力站起来的男人,会被别人看得起吗?会赢得女孩子的喜欢吗?尤其是袁心怡,她喜欢的是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若是自己靠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在她眼中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施光楠硬生生地将喉咙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张其金”三个字给咽了下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挣扎和无奈。
几个安警人员见他欲言又止,再次催促道:“施光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别着急,慢慢说。”
施光楠一阵沉吟,眼神在几个安警人员之间游移,最终缓缓地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事,没人打我,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自己撞的,有点狼狈,让各位叔叔见笑了。”
说完,他双手撑地,艰难地从垃圾桶边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垃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自己摔的啊?那你可要小心些,赶紧回去上个药,貌似伤得不轻,如果觉得不舒服,得尽快去医院,知道么?”一位安警人员关切地叮嘱道,眼神中满是关心。
施光楠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谢谢各位叔叔。”
然后转身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张其金回到家里之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他觉得不能在昭通过多停留,西城白金集团林海涛的事,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那次冲突,有南城红火集团那么多人出手相助,不仅灭了林海涛,还烧了那个仓库。以南城红火集团一贯的办事风格,他们做事向来谨慎周密,相信这件事会被隐瞒得很好。再不济,最终就算事情败露,要真干起来,那也是南城红火集团跟西城白金集团之间的争斗,与自己并无太大的关系。
但是在他走之前,他还是决定去恒信珠宝集团见一下林若寒。他想到了林若秋,那个可爱又努力的女孩,他决定问一下她的考试成绩如何。他觉得在离开之前,这件事是他必须要做的。
除了这一件事,他认为自己也没必要再在昭通停留了。像袁心蕊等选择什么样的学校就读,他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需要关心的事情了。在他心里,除了问问林若秋的事情之外,最重要的事就是得在去传说当中的量子血灵珠大学报道之前,尽快赶回天枢城。他要拉好跟东润集团的人的关系,尽管去寻找量子虚无血灵珠。
张其金想到这里,毅然决然地起身,穿上外套,整理好自己的仪表,便离开了家。他步伐匆匆,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仿佛每一步都在迈向自己的理想。他乘坐着交通工具,径直前往北部新洲的恒信珠宝集团。
当他抵达恒信珠宝集团时,这座宏伟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气派。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踏入了集团的大门。
刚一进门,就碰见了于晓菲。
于晓菲妆容精致,眼神灵动,看到张其金,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由于上次已经见过面,彼此有了一定的印象,张其金礼貌地走上前去,微笑着说道:“于小姐,真巧又见到你了。我这次来是想见一下林若寒林总,不知道方不方便?”
于晓菲友好地回应道:“没问题呀,林总在公司呢。”
她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张其金的请求,还指了指电梯的方向。
张其金向她道了谢,接着便走进了电梯。他伸手按下了电梯的18层按钮,随着电梯缓缓上升,他的心跳也微微加快,心中想着即将见到林若寒,不知林若秋的考试成绩究竟如何。电梯内的灯光柔和,镜面反射出他略显紧张又期待的面容。
电梯平稳地上升着,发出轻微的运转声。很快,电梯到达了18层。
张其金走出电梯,感觉这里的氛围与楼下有所不同,更加安静且充满了一种商务的严肃感。他顺着指示牌的方向,朝着林若寒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墙上挂着的艺术画作、摆放整齐的绿植,都显示出这家集团的品味和实力。
终于,他走到了林若寒的办公室门前。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很快,门就打开了。张其金定睛一看,屋子里有很多人,他们围坐在会议桌旁,桌上摆满了文件和资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专注的神情,似乎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会议。
林若寒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看到张其金,微微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此时,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的张其金,气氛在这一瞬间似乎凝固了一下,大家都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