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接着有人开门。
他不知道谁来了 ,心想也有可能是张龙吧。他抓自己来这儿 ,肯定得审问一番,否则抓自己又有什么意义。
人进来了,首先出现的是关涛 ,接着三公主夫妇,还有珍珠都来了。
原来,珍珠今早起来给于虎送饭 ,不见了他 ,等了好一会,没见他踪影,感觉有点奇怪 。
大清早不该跑远 吧,正在焦急时,关涛来了 ,说于虎被关了。
珍珠听后吃了一惊,寨上根本就没有监狱,抓人是很少有的事。
因为来这儿的人,都是经过层层把关,适合条件后才进来的。基本上都是守法的,难道于虎犯了什么错,被人抓了把柄?
就问关涛,到底是因为什么,给关了起来的。
关涛说他也不明白 ,好像是 一个巡夜的士兵 ,被人打了。挨打者说是于虎干的 ,于是张龙就把于虎给逮了。
逮了之后就关在了黑屋子里,等待处理。他受于虎委托 ,来告诉公主的。
珍珠一听, 感觉事情有些严重,赶忙向父母求救。
公主听说后,没有一丝犹豫,马上拉着丈夫,去找张信。
张龙小时候是公主府里的常客,他们知道这孩子办事认真,一旦他认了理,公主也难以使他改变态度。
而公主现在需要的是马上把于虎放出来,原因是他们不相信他会无故打人。
怕张龙不给面子,便要求张信出面,给侄子施加压力,先暂时放人,其余的事以后再说。
张信听后,沉思了一下,马上去找张龙。
告诉侄儿,无论如何,公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听说公主夫妇,还有珍珠,齐聚叔叔那儿,要求放人,张龙很不悦。
因为这在事实上已经说明,公主一家对于虎的关心程度,已经不是君主和仆人之间的关系了。
筒直把于虎当一家人了,所以危急时刻,才一家人齐出动,都来救援。
刚想说什么,被张信制止了。
“现在什么也不说,立马放人。”
张信的态度特别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张龙最敬重的人便是叔父,见叔父有些动怒,不敢再坚持己见了,马上吩咐关涛,前去放人。
就这样,于虎被公主领走了。
不过,为了顾及张龙的面子,公主在临走时留下这么一句话,“告诉张龙,我们并不是包庇于虎,只是感觉你们在缺少旁证的惰况下,抓人有些不妥。如果你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打人了,我们一定要让他接受惩罚。”
而于虎一再否认自己打了人,他在离开小黑屋时,对关涛说:“请你转告张将军,我确实没打人呀,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
“也许是误会吧,但士兵确实被人打了。他指认了你是凶手,我们才关1你的。至于士兵为什么指认你,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关涛把他们送出大门,说道。
珍珠紧紧依偎在于虎身旁,他们一家人向公主府走去。
他们想不到,在他们身后,有几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几个人分别是张信叔侄和吕魁。
张龙向关涛发放人指令去了,张信感到心里闷的慌,便想出来转转。
在胡同口正好碰见侄子和吕魁。
二人是在前边碰到一起的,吕魁是来找张信商量事的,三个人碰到一起,正好看见公主一家走出禁闭室大院。
他们便在一旁目视着公主一家离去。
珍珠和于虎亲密的样子,叫张龙很不爽,“吕叔,你不是说我和珍珠之间的事,向公主说明了吗?”
“是啊,公主很爽快地答应了,只是说珍珠现在还小,过两年后再仔细协商。”
“我看这事有点玄乎,你看珍珠对待于虎的态度,好像他们是一对恋人似的。”
“看的出,珍珠确实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吕魁说道。
“我感觉,公主把我们的婚期推到两年之后,是有目的的。”
“你是说,他出于对我的尊敬,才有意把婚事往后推托,到两年之后,是有目的的,”
“有可能是这样,”张龙说道。
“不可能,”吕魁说,“公主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孩子,没有我们这些人,哪有她的一切?公主是懂得感恩的,况且我们这些人,还把控着山寨的一切,”
“也许正因我们权力太大,为了控制我们的权力,他才有意疏远我们吧。否则,侍卫这么重要的职位,怎么能叫外人担任呢?”
“虽然我们不承认,但是这些年来,公主正在往手里收缩权力,都是事实,这些我明显感觉到了。”
“这些都是苏瑞捣的鬼,不是他在背后出主意,公主不会变这样。”
“不说苏瑞了。还是说一下于虎吧。我一直感觉这个人来的十分蹊跷,怎么都感觉他不正常,”张信沉思地说。
“即然他身份不明,而且还有与侄儿争夺珍珠的嫌疑,不行就干掉。”
“别操之过急,”张信说,“珍珠和他走的很近,也许是出于童心。在这山上,就没这么大的孩子。”
“我也这么想,他可能只是出于爱玩的心态,才这样吧。但这样下去,也是很危险的,日久生情嘛。所以,侄儿啊,没事多往公主府里跑跑,对你和珍珠的婚事,有好处。”
“对,听你吕叔的,他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对于你的人生,有很大的指导意义。”
“对于虎的调查也已经启动,”张信说道,“老秦对他的画像马上完成。完成之后,马上派人送到京内,让内线辨认一下,是不是康熙身边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