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姜小幽惊了。
“966名，你没听错。”
秦霜月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
姜小幽晃着小脑袋，觉得奇怪。
秦霜月忍不住提醒：“姜总，这件事如何应对你还是要拿个主意啊。”
“让我想想……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姜小幽喃喃自语。
秦霜月难掩失望。
……
谷浪和华韵对《女巫克莱尔》的狙击，自然瞒不过业内的有心人。
一方面，感叹谷浪和华韵的大手笔；另一面，也在为林俊荣惋惜。
之前林俊荣拍的《活埋》掀起了网友对网大的讨伐声浪，这让很多网大导演对其不满。
现在怎么看都是谷浪和华韵，要借着“网文之王”活动给林俊荣一个下马威。
否则，谷浪和华韵疯了？
真当一线巨星不要钱？
更何况，能让一线巨星松口来演网大，其中不知道还得赔进去多少资源和人脉！
这可都是钱！
话又说回来，太阳下没有新鲜事。
网大的蛋糕就这么大，林俊荣起势这么猛，谷浪和华韵联手压一压也属正常。
不然蛋糕还不被你一个人吃完了？
我们吃什么！
不过，身为网大圈子里的顶级公司，不想着做大蛋糕，天天防着旁人来多吃一口。
难怪网大成了粪坑里的……
借着这事，不少业内人议论纷纷：
“《女巫克莱尔》看来是出不了头了，谷浪和华韵这是下了血本的。”
“时机确实抓的很准，而且事前居然一点风声没漏。”
“值得吗？两个一线的价格可不便宜。”
“网大之王啊，这个名头哪个导演不想要？我要是谷浪和华韵的旗下导演，拼了命也得让公司去争！”
“活动这下看来没有悬念了，就看谷浪和华韵谁能加冕称王。”
“不过我感觉还挺悲哀的，好好一个活动，不拼影片质量，尽知道耍盘外招……”
“得了吧，别那么幼稚了！出动两个一线巨星，谷浪和华韵这一次，也算是给足了林俊荣面子！”
……
两位一线巨星的能力确实不小，事情很快破圈。
就连这段时间在老实上学的林俊荣也被波及到了。
不少同学在课间跑过来安慰他，让他不要为一次失败而气馁。
似乎言之凿凿，这一次林俊荣已经败了。
弄明白事情原委后，林俊荣倒是挺诧异谷浪和华韵的大手笔，但事情还在他的预料之内。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他将一份资料发给了秦霜月。
“秦副总，麻烦你看一下这份宣传资料，然后尽快执行。《女巫克莱尔》能否杀出重围就看您的了。”
秦霜月那边的消息刚开始沉默了五分钟，然后疯狂的消息涌来，但林俊荣一个字都没回。
因为他已经上床睡觉了。
外界惊天骇浪，都没能影响他睡眠！
这就是系统给的底气！
【异世界人民精神文化拯救系统（已绑定）】
【常规任务：拯救异世界人民的精神生活刻不容缓，请宿主用一部恐怖片让异世界人民振奋勇气，抹杀恐惧！】
【任务进度：恐惧值\/】
【任务奖励：开启系统新功能——宝库老虎机！】
【失败惩罚：宿主永久性秃头！】
系统任务已经完成了90%，剩下的10%在这份宣传方案扔出去后，压根不算回事。
所以，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爷的秀发保住了！
……
另外一边，还不知道自家卧龙先生已经开始出手的姜小幽，正在翻着论坛。
越翻她就越发疑惑。
按理来说，《女巫克莱尔》的票数越低，说明观众越不认可这部电影，间接说明电影越烂。
因为投票结果，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大众评分。
这么惨的投票结果，也就意味着评分上铁定很糟糕。
但是！
姜小幽却始终感觉哪里不对。
这段时间，她在各大论坛看《女巫克莱尔》的争论贴都看腻了。
动辄数万楼的帖子，可见其热度不低。
虽然现在幽月娱乐还没拿到《女巫克莱尔》的销售数据，但光看论坛热度这也说明《女巫克莱尔》的观影人数不会少！
如果观影人数不低的话，那就见鬼了？
看完了电影，不给电影投票？
不要多，就是在论坛上吵架的观众，十分之一去给《女巫克莱尔》投票。
其票数也不会只有可怜巴巴的4000多票！
明显其中有猫腻。
姜小幽想了想，在流量最大的天之涯论坛开了个帖子：
“统计下多少人给《女巫克莱尔》投过票！”
随手又给自己的帖子找版主买了精华和置顶。
不到一个小时，帖子就已经盖了两万多楼，其中大部分人都表示自己把票投给了《女巫克莱尔》。
而且，好多人还分享了自己遇到的奇怪情况。
那就是在给《女巫克莱尔》投票的时候，第一次投票往往都会显示网络连接失败，要多刷新几次页面，才能够正常投票。
给别的电影投票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姜小幽只是被姜父保护的太好，没怎么接触人情世故的她，很多时候显得憨憨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傻！
事情都摆在她面前了，
她立刻就断定，这是有人下黑手了。
姜小幽火气很大。
谷浪和华韵明面上出盘外招。
酷讯网暗地里还上手段。
怎么，这是把我姜小幽当软柿子捏？
本女皇一天到晚盼着自家电影口碑崩坏，那是本女皇自己愿意。
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这不等于在本女皇头上拉屎撒尿？
从小到大还没谁敢这么对自己的！
姜小幽咬的银牙咯咯作响。
系统评分还在剧烈波动，这两天她心情着实受了不少折磨，早就火大得很。
索性不管不顾，让这帮厕所里点灯——找死的家伙，好好看看本女皇的手段！
她要告诉全世界一件事：
我咸鱼，我废物，我甩手掌柜；
但是，那得我自愿！
我不愿意，你不能抢！
抢了，就剁手！
姜小幽冷笑着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等到电话接通。
冷笑化为无尽的委屈。
“爸爸，有人欺负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