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龙说，想见秦笑川一面。
并且，他会向秦笑川提供一些感兴趣的内容。
秦笑川也没事，便去了孟子龙所说的茶馆。
见面后，孟子龙客气抱拳，请秦笑川坐下了。
他边泡着茶，边直入正题，说：“秦哥，有件事我觉得非常非常蹊跷。所以，得跟你说一声。”
秦笑川问道：“什么事？”
“关于朱晓涵。”
“朱晓涵？她又惹事了？”
“这倒是没有。只是，她这个人有些问题。”
“怎么说？”
孟子龙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道：“秦哥是不是说过，你跟朱晓涵并没有任何关系？”
秦笑川点头。
孟子龙便笑道：“但是，秦哥为了朱晓涵的事情却对6号酒吧大动干戈，让我非常想不明白。所以，我便冒昧地派人去查了一下这个朱晓涵。”
秦笑川问道：“查到了什么？”
孟子龙说：“朱晓涵的父亲早年出了车祸，已经没了。她只有一个母亲，但是已经改嫁了。朱晓涵和她母亲基本没什么联系。”
“但是，当我的人将朱晓涵的视频和照片发给她母亲后，她母亲却说，那个人不是朱晓涵。”
“虽然，那个人跟朱晓涵非常相像，或者说，那就是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仍旧不是朱晓涵。”
孟子龙拿出几张照片，指了指，说：“她们的眼睛不太一样。”
孟子龙指着两张照片，说：“这是真实的朱晓涵。虽然是几年前的照片，但是，眼睛肯定不会变化太大的。”
孟子龙又指向另外几张照片，说：“这是现在的朱晓涵。这两个人的眼睛还是有些不同的。”
“其实，昨天我就知道这件事了。我担心，呵呵，秦哥对朱晓涵有意思。”
“但是，我又担心秦哥被朱晓涵给骗了。所以，今天才将秦哥约出来说说这件事。”
秦笑川拿出照片仔细看了看。
两个朱晓涵的眼睛有微弱不同外，连耳朵也是有些区别的。
其实，秦笑川猜到朱晓涵有问题。
但是，一直没有实证。
现在，他拿到了实证。
而且，真正的朱晓涵已经失踪了，必定与现在的朱晓涵有关联。
所以，秦笑川其实是有理由直接拿下朱晓涵的。
只是，他还不想动朱晓涵。
以原素组织那帮人的尿性，肯定是什么都不说的。
他得让朱晓涵发挥更大的作用才行。
秦笑川收起那些照片，问向孟子龙：“跟朱晓涵母亲的聊天记录有吗？”
孟子龙回道：“有聊天录音，还有现场视频，我都发给你。”
秦笑川站起身抱了个拳，说：“我欠你个人情。这件事结束后，我再拜访龙哥。”
孟子龙客气抱拳：“恭候大驾光临。”
江湖人，多个朋友就多条路。
尤其是，能搭上秦笑川这条线，对孟子龙来说绝对超值。
秦笑川回到哈滨大学后，仍旧没有什么动作。
三天后，他在体育馆约见了朱晓涵，径直说：“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继续盯着聂阳生了。”
朱晓涵有些意外：“为什么？我干的好好的，每天都向你如实汇报，为什么……”
“因为，你的工作没有任何起色。”
“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不能跟你说的太详细。总之，你还是当回你的学生吧。”
“秦哥，话不能这么说。你就是让我死，也得让我死的明白吧？你得让我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
“真想知道？”
“当然想！”
秦笑川沉思片刻，说：“我们截获了一段情报，是境外人员向聂教授传递的。但是，你并没有向我汇报……”
“喂喂喂，秦哥，我只是负责外围，我不知道有人向聂教授传递什么情报的。”
“境外人员跟聂教授接触过。你没发现吗？”
“……”
“他们就在图书馆见了面，你没发现吗？”
“……”
“所以，你的工作做的有些不到位。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了。”
“秦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朱晓涵有些不相信地说：“可是，我天天盯着聂教授……”
秦笑川打断朱晓涵：“那么，聂教授去图书馆的时候，你在盯着他吗？”
朱晓涵回道：“我知道他去图书馆了，但是，我总不能紧紧盯着他。说不定，我一个不留意，就有外国人跟他接触了。”
秦笑川强调道：“我说的是境外人员，没说是外国人。”
“境外人员，不就是外国人吗？”
“那人也是龙国人，只是拥有一个境外身份。”
“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图书馆人员复杂，人来人往。为了保证我不暴露，我总不能一直盯着聂教授。”
“所以，你已经不适合了。”
“秦哥，我不同意！”朱晓涵一脸生气地说：“你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让我给你干活了，我是不服的。”
秦笑川非常强硬地说：“你不服，没用。之前，我本不打算用你，你却非要说自己有优势。现在呢？你有什么优势？我还不如再发展其他人。”
朱晓涵有些不解地说：“你们到底保护聂教授，还是在监视聂教授？”
秦笑川说：“我们当然是在保护他。但是，有境外人员试图拉拢他，我们得随时留意这种不确定因素的出现。”
朱晓涵哼道：“这已经涉及到了更高层次的工作，我又没接受过特殊培训或训练，我肯定是不行的。”
秦笑川嗤笑一声：“就是让你盯人而已，哪里涉及到高层次工作了？不行就是不行。之前给你的两万块，你不用退了，就当是你的辛苦费。”
朱晓涵之所以接近秦笑川，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和信息。
如果她被赶走了，就彻底丧失了优势。
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赶走的。
她无奈地说：“行，这次是我没做好我的工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如果有境外人员接触聂教授，我一定会及时向你汇报的。”
秦笑川摇头：“有些工作，只有一次机会。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你就不要……”
朱晓涵立刻玩起了苦情戏，委屈地说：“秦哥，你别这么无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爸出了车祸，我妈改嫁了，我真的很需要钱。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秦笑川故作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