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着,心里面恨恨的想着。
“王八蛋你给我等着,等我学会了英文,摸透了洗车行的事情之后。我立马就在你旁边开一家更好更便宜的洗车行,看我不把你的生意给抢光了。”
现在李怀德在洗车行忙的可谓是脚不沾地,什么活都要他来做。
那老板好像是认准了李怀德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于是狠命的压榨。就连工资都不发全,找各种理由扣留了下来。
就在李怀德擦完了这辆大皮卡,想要去卫生间方便一下的时候。
就见到一辆凌志车停在了老板跟前,走下来两个穿西装的东方面孔,对着洗车店的老板点头哈腰,然后用着蹩脚的中文说道。
“先生您好,请问您这边有一名叫李怀德的员工么?他应该是刚来到美利坚,不会说英文的。或许他的名字也叫树下怀德,您听说过么?”
洗车店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然后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俩是日本人?”
“嗨,我们是树下公司的职员,是过来跟您打听个人的。”
“哼……没有。我洗车店里面的员工那么多,可是一个日本人都没有。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个树下怀德,不会是你们树下社长的私生子吧?”
“先生,请不要污蔑我们社长。这个树下怀德是我们社长的义子,他偷了公司的资产,逃到了美利坚。您如果知道他的消息的话,可以告诉我们公司。我们必然会有重谢。”
“老子不用你们的重谢,你们赶紧给我滚,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看到你们就烦,还有赶紧把那辆破凌志开走知道么?”
见洗车店老板是这个态度,这两名职员对视了一眼,然后坐回车上开走了。
等到凌志车彻底的开远了,李怀德才敢露出头来。刚才他一直躲在皮卡车的后面,偷听这几人的对话。
而看到李怀德露头,洗车店老板立马又是一块抹布扔了过来。
“约翰李,你又在偷懒。扣你五美元的工资,你再不干活,今天的工资就别想要了。”
李怀德慌忙的拿起抹布。“干活,我这就干活。”
而老板则是继续骂骂咧咧道。
“特娘的,这些鬼子找人找到我头上来了,我哪里知道这个鬼树下怀德在哪?”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树下怀德就在他的面前,而且被他吆五喝六的呵斥着呢。
李怀德也是有些庆幸,自己用了约翰李的身份。要是还有李怀德的身份来工作,肯定就被抓到了。
没想到树下公司的势力范围这么大,他李怀德躲到美利坚一个小小的洗车店里面都能被找过来。看样子日后要更加低调些,不能太过抛头露面了。
工作了十个小时之后,李怀德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为了掩人耳目,他现在住在一间小公寓里面。钱一部分存在了银行,另外一部分则是藏在了房间的柜子里面。
一回到家,他就紧紧的拉上了窗帘,害怕外面有人看到他。
虽然身体很疲惫了,但是李怀德依旧是拿起书本,开始学起了英文。而且还打开电视机,看起了电视节目,跟着练习起了口语。
李怀德本身是很有才华的,但是当副厂长的那些年,把他的心气都给耗光了。
但是现在一旦重新开始学习,进度也是飞快。很快他就能用英文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就在他认真的学着英文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阵阵规律性的震动。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还能传过来一道女声在不断的说“yes”的声音。
起初李怀德并没有听出来楼上是在做什么。但是当他看电视换台的时候,不小心调到了成人的节目。看到里面的美利坚人交欢的情景,立马就明白了。
原来楼上的二人是在做那事啊。可是怎么喊得这么大声,而且动静这么大。都说美利坚的人奔放,原来是如此的奔放啊。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楼上的动静停了。李怀德不禁暗自窃喜,这楼上的男人还没自己厉害呢。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楼上的房门开关的声音,然后就是楼梯间有人走了下去。应该是刚才的男人离开了。
可是不一会儿,又有人走上楼去敲门。进到楼上之后,就又传来了阵阵“yes”的声响。到这时候,李怀德明白了。
原来楼上做的是皮肉生意,不然的话怎么会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的做那事呢?
一直在楼下听着别人的欢好,李怀德也渐渐的有些憋不住了。自从来到美利坚,他还没有舒服过呢。
想着也没骑过大洋马,今天干脆就开开洋荤。
于是李怀德带着几百块钱,走上楼去敲响了房门。
很快,门被打开了,里面一个金发碧眼身材火爆的美利坚女郎探出身来。身上穿的也是相当的大胆,只是遮挡住了关键部位。而且身上还泛着红光,应该是还没从刚才的运动中恢复过来。
李怀德看着她那紧实的大腿,更是激动了几分。
见李怀德敲门不说话,那女郎用英文开口问话了。
“你是楼下住着的那个男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问话,李怀德稳了稳心神。他并没有直接说是来买春的,而是板起脸来,用着刚学的蹩脚英语严肃的说道。
“你在楼上做什么呢?动静也太大了,吵得我在楼下都没法休息了。”
可是那女郎却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不屑一顾的回道。
“有点噪音怎么了?你以为这里是富人区呢?有点噪声很正常。就算是你报警,他们都不会来这里的。我们这个社区好像是欠了他们警局很多钱了。呵呵……”
李怀德也是从电视上了解到,这边的社区要出钱给警局,不然的话警局除非重大案子,是不会往这边派人的。
可是李怀德也就是板着脸说道。
“我休息不好,你得补偿我知道么?”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严肃,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眼睛止不住的往那女郎的身上看去,而且还吞咽了几次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