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也说道:“轲比能大军多数是骑兵,不擅长守城,然而他们如今窝在徐无县城,看似安全,实则是如同进了坟墓!此时我军攻城云梯和投石车已经打造完成,攻取徐无,正当其时。”
“好!今日天色已晚,各部守备,明日便开始攻击县城!”
翌日清晨,冀州军早早造饭,张合升帐点兵,留诸葛亮守卫大营,令张飞、赵风率领骑兵为左右翼,自己带领步军为中军,其余将领包括阎柔,鲜于银、田畴、公孙续(公孙瓒之子),王祯等。
另外蹋顿拼凑出三千骑兵,带领部族属下,作为从军出战。
冀州军大军列阵完毕,轲比能亦是亲率两万骑兵骑兵出城,迎住汉军。
两军对圆,鲜于银跃马而出,大喊一声:“鲜卑贼子,何人敢与我一战?”
这鲜于银乃是原幽州牧刘虞属下,任骑都尉,后来在刘和的带领下,投靠廖化。此人长的五大三粗,看似笨拙,实则行动敏捷,武艺高强。
此时,早有一名鲜卑武将,倒提一柄萱花大斧,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冲了出来。
“无知小儿,看你能在你阿虱爷爷面前走上几合?”
那名叫阿虱的鲜卑大将说完,便举起萱花大斧,朝鲜于银劈来。
鲜于银亦是打马冲出,舞动长枪,直刺阿虱前胸!
“哼!看你惜命还是老子不怕死!”
鲜于银不管劈来大斧,直刺鲜卑大将前胸,原来用的是拼命的架势!
“真是疯子!”
阿虱心中暗骂,却也不敢不顾刺来长枪,因为长枪长有一丈有余,而自己的大斧连斧柄在内仅有六尺。若是不管不顾,对方肯定先刺中自己,至于自己大斧能不能在自己受伤后砍中对方,对方能不能躲过去,那还是在两可之间。
阿虱虽然看似鲁莽,却也分析的非常清楚,利害把握非常准确。
想到此处,阿虱收住斧头,改变方向,劈向鲜于银长枪,“当”的一声巨响,大斧重重砍在长枪杆上,震得鲜于银手臂发麻。
“奶奶的,怎么不敢和你爷爷我硬拼?哈哈哈无胆小儿!”
鲜于银叫骂一声,咬着牙,忍住发麻的双臂,趁着阿虱斧势稍缓,猛地一扭长枪,枪尖如毒蛇吐信般直取阿虱咽喉。阿虱大惊失色,急忙后仰身体,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此时,两人的坐骑交错而过,各自勒马转身,再次冲向对方。这一次,两人都不敢再轻敌,招式变得更加谨慎而凌厉。一时间,斧光枪影闪烁,喊杀声震得周围尘土飞扬。
再观阵中,鲜于银与阿虱相持不下,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鲜于银招式比之阿虱更为灵活,已经稳稳占据上风,而阿虱由于大斧沉重,每招每式都消耗更大的体力,若是再过一二十回合,阿虱定然不是对手。
轲比能在阵中看得眉头紧皱,暗暗为阿虱捏了把汗。
而张合则目光炯炯,注视着战局,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策略。
“磨磨蹭蹭,耽误时间!”张飞吐糟一声,随即扬鞭打马,冲出阵线,大喝一声
“鲜卑贼子,何人敢与我一战?”
让鲜于银抢得首战,张飞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看到张飞冲出战阵,一名鲜卑武将亦是打马冲出,舞动大刀,大声道:
“我乃鲜卑大将塌穆图,对面汉将何人?”
“你还不配知晓我的姓名!看矛!”
张飞怒骂一声,舞动长矛直朝塌穆图砸来!
“恩?玛德,别人用矛是刺,你用矛是砸?”塌穆图暗骂一声,举起大刀,欲低住砸来蛇矛。
“咔嚓!”
一声脆响,大刀刀柄被蛇矛砸断,随即一路向下,砸向塌穆图。
“啊!”
塌穆图一声惊叫,随即坠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