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善的变态超乎人的想象,除了美人纸,还有美人盂,肉屏风等等。
比如此时,他已经回到了卧室。
天气寒冷,早有三个少女用自己的身体帮李从善暖热了床铺。
李从善上床后,两旁各有一个少女,紧紧地贴着他,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李从善。
不止如此,这两名少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要身体丰腴,皮肤白嫩细腻,不能让李从善感觉到有一丝不舒服,否则明日就会沦为盘中餐。
除了两旁的少女,床尾还有一个暖脚婢,紧紧地将李从善的双脚抱在胸口。
这个暖脚婢也是一样,精挑细选出来的,首先胸脯得丰满,好让李从善的脚放得舒服。
床边,还有少女伺候着。
李从善有半夜口渴的毛病,会不定时的起床喝水,她们得保证茶水随时稳着,凉了热了都不行。
李从善用手抚摸着身边两个少女绸缎子般的肌肤,不由得来了兴趣,可就在他准备用他不足两寸的小枪大战一场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盟主,属下有重要的事禀报。”
李从善微微皱眉,但并未动怒。
因为外面的人是他的心腹,他麾下的十大之一的紫衣护法,名为屠钧。
并不是所有护法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行事?
说白了,不知道的护法,比如鹤九霄,黑衣护法,还有红影,都不受他信任而已。
李从善穿上刚脱掉的亵裤,下床披了件大氅就出去了。
他了解屠钧,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个时候打扰他。
屠钧身材适中,身穿紫衣,长相也很一般,但嘴唇过于薄,显得有些刻薄,看到李从善,俯身行礼,正要开口,却见李从善挥挥手,“书房说话。”
李从善做事向来谨慎,他带着屠钧来到书房,关上门后问道:“出什么事了?”
屠钧俯身道:“盟主,黑市被朝廷的兵马捣毁了...黑衣护法和狼爷等人都落到了朝廷手里。”
李从善长相很儒雅,但却给人一种阴邪的感觉,尤其是似笑非笑的时候,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令人很不舒服,比如现在,他笑容十分怪异,然后淡淡地说道:“无妨,那是我故意送给他们的。”
屠钧一怔,不明所以。
李从善一脸淡定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不是张天伦执政的时候了,所以我们的生意惊动朝廷是迟早的事,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黑市完了...所以,故意将鹤九霄和黑衣留在了那里。”
屠钧疑惑道:“属下不明白,既然盟主早就料到了,为何不让我们的人提前撤离,那些人是我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
李从善摆摆手,淡淡地说道:“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如果不将他们交给朝廷,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最重要的是,那位疾恶如仇,不死一批人,岂能平息他的怒火?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这件事不会牵连到我们...这些年我们也赚了不少,而且有些太高调了,先蛰伏一段时间,待风头过了,廊州还是我们的天下!”
屠钧微微点头,“是!”
李从善挥挥手,道:“要是没别的事,你先退下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有人喊道:“盟主,属下有要事求见!”
屠钧道:“盟主,是灰衣护法。”
李从善也听出来了,灰衣护法在武林盟的名字叫肖文启,也是他的心腹之一。
“让他进来!”
屠钧走过去打开门。
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一脸惊慌地走了进来。
看到李从善,附身道:“盟主,大事不好了...朝廷大军围山,联合铁剑门的人正在登山,马上就要上来了。”
一直淡定如老狗的李从善,脸色骤变,直接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震惊,声音尖锐刺耳。
肖文启再次说道:“朝廷大军打上山来了。”
李从善厉声道:“这不可能,朝廷大军此时应该在铁剑门,怎么会出现在我武林盟?”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除了朝廷大军,还有铁剑门的人?”
肖文启点头,“是!”
李从善眸光闪烁,脸色变换不停,突然眼神一凝,意识到问题出哪儿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白秋霞,好你个贱人,竟敢出卖我。”
屠钧俯身问道:“盟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从善沉思了一会儿,眼神逐渐变得狠辣,“事已至此,束手就擒就是死路一条,殊死一搏,或许还能博取一线生机。
就算我们输了,也要让他们知道,这武林盟不是那么好闯的。
肖文启,你立刻给青衣发信号,让他立刻动手,阻止朝廷大军和铁剑门的人登山。”
青衣,就是青衣护法。
十大护法中,只有这三人知道李从善就是暗帝。
肖文启点头,“是!”
李从善看向屠钧,吩咐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要你率领武林盟所有弟子前去御敌,尽量拖延时间,我来焚毁证据。”
“是!”
屠钧领命而去。
而李从善并未焚毁什么证据,别看他说的硬气,其实心虚的厉害。
武林盟是布满了机关暗器,但这只是针对江湖势力准备的...他现在面对的是朝廷大军,那可是千军万马,武林盟的机关暗器根本吞不下这么多人。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私人势力,能跟朝廷大军对抗。
所以,当得知朝廷大军打上山的时候,他就做好了逃走的准备。
这些年赚得足够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不管去哪儿?照样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用不尽!
而且,他早早就留好了退路,而且这退路,连他信任的屠钧几人都不知道。
他来到墙边,移开书柜...书柜后面的墙上有个暗格。
从暗格中拿出一个雕工精致的木匣,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装的全都是银票。
李从善合上木匣,找来一块布包好背在背上,出门朝着偏远掠去。
他离开的时候,必须带走两个人,那就是他的儿子。
前些年,他还能让女人怀孕,但这些年被他糟蹋的女子不计其数,可没有一个怀孕...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必须带上,为李家延续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