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应当战胜野蛮,而不是依靠杀戮、残忍和恐惧来统治世界。
这一理念的提出者是离石,他创建了秦帝国,并将其作为全新的统治理念推行天下。这种理念不仅是为了统治天下,更是为了给普通人带来一种新的生活观念——人要活得有尊严,还以律法法的形式提前明确了汉民族的主体概念。
当这种理念以律法的形式被确立下来时,离石作为帝国的最高首领,就有责任去遵守律法所规定的规则,实践“王在法下”的诺言。他深知这一点的重要性,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前世在发展道路上所遭遇的那些生死大敌,以及曾经栽过的跟头。
这些经历每隔几百年便会重现一次,最迟从未超过五百年,这仿佛是一种无法逃脱的轮回。然而,幸运的是,上天眷顾着中华大地,并非所有民族都能在遭受挫折后重新崛起。纵观全世界,也并非每个崛起的民族都能在衰落之后重新崛起。
离石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也并没有自虐的倾向,更不会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找麻烦。他知道,要想让秦帝国长久地繁荣昌盛,就必须遵循律法,践行“王在法下”的原则。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国家的稳定、律法建立起来的秩序不会被破坏,普通人民能过上稳定的生活。
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更,带头遵守律法,不能说话不算数。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维护律法和新秩序的尊严,另一方面则是避免重蹈前世覆辙的魔咒。
到这里就充分展现出了王岳的真正价值所在。他不仅能够巧妙地利用二儿子王海在海军的服役经历,准确地领会离石的真实意图,还能将这种意图巧妙地融入到施政策略之中。
正是由于王岳的这种卓越能力,他的二儿子王海在炮轰瀛洲岛的战役中表现出色,没有表现出妇人之仁,对瀛洲岛上的倭奴不分老幼全部炮决,在那场激烈的战斗中,王海驾驶着炮船,精准地轰击敌人,成功地炸死了大量留着阴阳头的倭奴,立下赫赫战功,凭借着这一功绩,王海得以迅速晋升为炮舰船长。
与此同时,王岳的大儿子王阳也在东部军团中崭露头角。他坚决执行白起的剿杀令,毫不留情地打击敌人,因此也获得了快速的晋升,成为主力团的军事指挥主官,成功从一名底层军官晋升为中级军官。
而王岳的小儿子则留在他身边,参与剿匪行动。在与匪寇的激烈战斗中,小儿子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战斗技巧,成功剿灭了大量匪寇,立下了汗马功劳,最终晋升为营级指挥官。
通过观察儿子们在作战中的晋升过程,王岳深刻领悟到了离石的真实意图。他明白,只有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可只有大量杀死头扎小辫或是留着阴阳头的胡虏,军部才会着重培养,才能得到真正的认可和晋升机会,而秦军才是秦皇真正的相信的武装力量。
正因王岳会揣摩上意,还能工作中创新的加以实施,王岳在每年的政绩效考核中都能获得上上考评。凭借着这样的优异成绩,他一路从县尉、知县、农官、水利官等职位,迅速晋升到郡守。
按常理来说,王岳原本应该留在中原地区,担任一个上等大县的知县。
然而,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志向,他毅然决然地主动申请调任到北境草原上任职。当时,中原地区有许多新建的郡县,需要有能力的官员去治理。
知县的竞争也异常激烈,可谓是白热化程度。然而,无论竞争如何激烈,王岳的考评都能够轻松达到上等大县的任职资格,这意味着他完全有资格在一个条件优越的上等县担任知县。
然而,王岳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志向和抱负。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北上草原,前往帝国的北境,为国家尽忠报国。这一决定并非易事,因为帝国北境的汉人数量极为稀少。
在北境,汉人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那些手上有人命官司的世家子弟,他们的家族虽然已经衰落,但谁也无法确定他们的人脉关系是否还会发挥作用。另一类则是逃难而来的汉人流民,这些人对秦国的新法并不完全适应,可能会给当地的治理带来一定的困难。
此外,北境还有大量归化的草原人,他们与草原上的部落贵族关系密切。这些部落贵族稍有不满,就有可能煽动草原人闹事,给当地的稳定秩序带来威胁。
一般来说,新晋官员宁愿留在中原新建郡县中受苦,慢慢熬资历,也不愿意北上草原担任高一级的官职。毕竟,在中原地区,虽然条件可能艰苦一些,但至少相对安全,而且晋升的机会也更多。
然而,王岳却毫不畏惧这些困难和挑战,他主动申请前往北境为官。这种勇气和决心令人钦佩,也显示出他对国家的忠诚和责任感。
当时隶部为了树立典范,经过深思熟虑和层层筛选后,最终决定将王岳任命为北境朔州的郡守。这个决定不仅是对王岳能力的认可,更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和期望。
装甲车巡视车在沥青道路上疾驰,速度既快又稳。经过漫长的三个小时行驶,终于抵达了秦家庄的外围。在这段时间里,离石并没有闲着,他利用这段时间重新阅读了一遍盖世太保收集的关于王岳的最新资料。
随着阅读的深入,离石对王岳的了解也越来越全面。他发现王岳这个人确实有着非凡的实干才能和见识,完全符合新世家的雏形标准。然而,更让离石感到满意的是,王岳能够深刻领会帝国“分家析产”的国策,并在儿子从军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分家。
要知道,王岳的家族已经没有多少家产可分了,更没有仆人和部曲,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根本不需要进行“分家析产”。但王岳却依然坚持与他的三个成年儿子分家,这种果断和决绝,无疑断绝了他们家族形成大世家的可能性。
世家一旦分家,就如同散沙一般,再想重新凝聚成一个强大的世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要想形成门阀,那更是难上加难。毕竟,晁错的“推恩令”可不是吃素的,它就像一条绞索,紧紧勒住了藩王们的脖子,让他们无法翻身,何况普通世家。
就在离石对王岳的做法暗自赞赏的时候,装甲巡视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离石心中一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急忙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只见王岳身着官服,早早地便站在秦家庄外,恭恭敬敬地迎候着离石的到来,王岳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迎接的官员。
离石从车窗向外看,只见一个修建的非常气派的白玉牌楼耸立在驰道旁边,
一条崭新的黑色沥青路宛如一条蜿蜒的天路,从牌楼下穿越而过,径直伸向不远处的一个小村落。这个村落就是家庄,被一圈围墙紧紧地环绕着,仿佛是一座古老的城堡。
围墙周围,错落有致地修建着一些低矮的房子,这些房子看上去有些简陋,但却透露出一种质朴的气息。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则矗立着一些相对较高的房子,它们与矮房子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独特的乡村画卷。
矮房子里不时有小羊的身影闪现,这些小羊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总是试图走出矮房子去探索一番。然而,每当它们迈出房门,一只大黄狗便会如闪电般扑出,狂吠不止,仿佛是在守护着这片领地。小羊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惊慌失措,只能乖乖地退回房子里,这场“驱逐战”才算结束。
幸运的是,我刚刚查看了最新的王岳档案资料,资料上还贴着王岳的照片。否则,在这十几个人中,要准确地认出王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与王岳并排站着的,还有一个年龄和体形都与他颇为相似的官员,如果不小心认错了人,那可真是会闹出大笑话,而且效果也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