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些人跟一空输的比起来吃饭干净太多了,就剩骨头和一些菜的筋线。”阿梓收好酒杯。
“还有,刚才我开会说到了徐满志的泛滥,这几天天书赶紧找回,我怕天书的丢失跟这件事有关。”
“是,宗主。”
收拾完已经下午饭点了,我也就没在食堂吃饭,下山找了一处包子铺包好几个肉包子直接去了监狱。
监狱里,感觉出了一阵江湖正气。
因为不论是打板,还是监狱里的一些囚犯,都在把这几个倭寇按地上揍。
“行了别打了,歇一会儿,审讯一下。”我坐在桌前吃着肉包子,“谁先说。”
“我!我!”一个已经整容的倭寇蹭着半残的身子半跪姿态过来。
“说吧,天书去哪了。”
“天书让我们的人传手往河湾区外送去了。”
“都谁传手了。”
“他们都是。”倭寇转过身,枷锁的手指着其他几个倭寇。
“说,最后传给了谁。”
他们一通指认,没想到最后一个是倔驴。
“不说,我们大岛国民族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侮辱的!”他被揍成那个批样了还高傲抬头。
“这几个,先留着,这个,抬走,去那个什么西冷库大酒店。”
“是,宗主。”就看打板抄起身边碗口粗的棒子,没等倔驴反应过来,一棍子直接抡在他腿上。
一阵阵狗叫惨绝人寰。
然而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第二棍我只看到了残影,一下子抡在了腰上。
更凄惨的狗叫嚎了出来,倭寇直接趴在地上。
刚趴地上我就看到了残影,这一下子倭寇直接叫不出声了。
当然不是死了,是他喘气都费事了,这一棍子抡在了他的背部,给他直接肺腔打的岔气了。
剩下又看到三道残影,就看倭寇直接瘫软,眼神涣散。
“这么整你别给他打死了啊。”我提醒到。
“宗主,不会的,这是一空输的好同志们给我们传授的经验,俗称一秒六棍,一棍打腿失去行动力保证不会跑,第二棍打腰失去反抗性保证不会反抗,第三棍失去控制力保证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应对我们,后三棍是随意发挥减少敌人对我们的危害程度。”
“这棍法这么牛逼。”我吃完一个包子,“一秒六棍的意思是一秒甩出这六下打法么。”
“不,一秒六棍是基础教学速度,六棍是为了让人看清才降低到这个标准的。”
意思是还能抡的更快啊,不过确实,我只看到了残影。
“好功法。”
这头倭寇就直接脖子上栓根绳拉了出去,然后打板没拉多远,就听一阵夯地的动静,伴随着猪叫冲了过来。
“放开我的岛国父亲!”
又是徐满志。
“上抄网!”
然而徐满志的出现让打板措手不及,随后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脚下踢过去一块板子,然而出乎我的意料。
徐满志是绊倒了,他倒地的那一刻滚了起来,还甩出一条屎印,玛德关键是把倭寇直接压死了。
“卧槽泥马啊!沙币徐满志!”
徐满志撞倒好几样东西最后卡在一处石砖堆上才停了下来,然而愤怒的我已经抄起碗口粗的棒子对准徐满志皮燕子就捅了进去。
封口堵死,省得喷屎。
“啊!我的父亲!可恶的达利特!你们这群家伙!害死了我的父亲!”徐满志看到被他压扁的倭寇还有脸甩锅。
想想也对,这家伙毕竟除了一身荤油剩下的就是屎,没有脑子的生物才会干这种事。
我干脆一棒子直接抡着家伙脑子上,随后安排打板改变行程,把他滚到河湾区境外然后放屎。
线索断了,看着让徐满志压成肉饼的倭寇,我心里一阵复杂。
坏人七天七夜绞尽脑汁不如沙币徐满志的一个哆嗦。
蠢到极致比坏还坏。
我回到监狱看着倒数第二的传手倭寇,“把你能知道的关于天书的事儿全说出来。”
倭寇此时半跪在地,手脚全部打折,他哭嚎着,但不敢咒骂。
因为棍子还在旁边。
“天书传到我手里时候我还以为是个账本,上面都是我看不懂的文字,我就交给了那个最后一道手,他说这是个关键性的东西,需要找准时机送出去,他让我回去接着配合,他就抱着东西离开了。”
“找准时机?”我摸了摸下巴,意思是说,这天书还有可能没送出去。
他应该是安排一个掩人耳目但还能光明正大方式运输,毕竟要是他自己送到外面必须要有个接应人联络他等着他,而且现在都暴露情况了,自己单跑出去太过危险,在没有参与的过程中安排一个瞎子方式送出去,然后有人会接货,就行。
“苏珊、锦欣、花花、玲小姐、宇文,天书调查倭寇的情况怎么样了。”
“汇报宗主,区内倭寇已经尽数逮捕。”
“关注着最近出河湾区的货车还有人什么的,搜查一点不能松懈该翻就得翻,丢失的天书让会用的人找到了就危险了。”
“明白。”
我看了看这个倭寇,“先回去吧。”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哪来的这么多沙币徐满志需要调查。
这事儿虽然也安排一空输和人民军了,但他们现在势力也有限。
“宗主,一空输安排人过来跟您商量点事。”
“我马上到。”一个闪步回到宗门山口,就看一个文质彬彬的眼睛兵家站在门口拿着一封信件。
“同志请问有什么事。”
“你好淳同志,我们玉泉山的一空输与人民军商量了一番关于徐满志的溯源问题,我们提出了一个相对能改善的方案,以便我们减少对工作和治安的影响。”
“什么方案。”
“这是我们做的一个图纸,关于斩杀徐满志的。”信封交给了我。
“我的任务已带到,有机会下次见淳同志。”
“留下歇歇脚再走。”
“不必了,我们的队员在山下等我,感谢淳同志的好意。”
看着眼镜男下山,我回到宗主静室,打开信封看着所谓的图纸。
一个大规模的肥猪断头台。
远离很简单,一头倭寇栓在中间柱子上让他哀嚎,这样四面八方会有徐满志跑进来,在他们的身形条件下控制进入的通道情况,让他们滚起来,最后头卡在面对倭寇的方向,上面的一个大棒子直接抡在徐满志头上,随后下方会有刀刨开徐满志的肥肉,把屎顺着渠道流出去。
随着屎的减少徐满志逐渐化成空囊,然后用来修补设施进行污染迷惑,这样恶臭会更加刺激倭寇的心理状态,倭寇难受会有更多的徐满志过来本色出演沙币。
“宗主。”虚弱的声音。
“嗯?”我反应过来,“锦澜,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宗主,对不起,弟子无能。”说完还带一些哭腔。
“那种情况不怨你,毕竟河湾区之外的地界波刚们肆意妄为,话说回来你知道徐满志么。”
“知道。”
“那云梦泽出事儿前有遇到过徐满志么。”
“遇到过,只不过那些比猪还离谱的生物总是抱着一空输还有人民军的人大腿喊爹。”
“那灾难那次他有什么动作。”
“啊?”锦澜不知道怎么,产生了怀疑心理。
“我也不清楚宗主,毕竟这东西第一次出现就是抢劫让老太太给揍了,但好在大家都听过淳宗主说这个玩意,后期他总干缺德事,我们就公开处理徐满志,以后谁见谁打,打板甚至打死过两回,但第二天还是一样沙币出来惹事闹事。”
“唉,徐满志真是个纯种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