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那个,虎弟儿啊,白城呢,那个骨科,砖家都给你找好了,粉碎性骨折呢,都能给你接上,粉碎性骨折都能给你整好了,来吧来吧赶紧的。”就看赵三金戴着大金链子光膀子站在医院门口。
“赵三金啊,你说给我看病的地方,我来了,整蛊医院,我这骨头疼啊,腿疼啊,给我好好看看病,咱一块进去,咱俩一块挂挂号按按摩啥滴。”
然后俩人真的挂了号,但那排人多,他俩预约到了下午。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赵三金我们几个坐在电动小三轮上。
“今天几号啊。”虎弟问道。
“十六号喽。”赵三金回应。“上哪去啊。”
“我领你去足疗。”
“我都要回家了。”
“回啥家啊,把血流在外头,还没按摩呢,先去做个足疗。”
“这啥车啊。”
“这啥车宝马贼丝儿。”
“兜风都。”
一圈逛完之后,虎弟还是先安排赵三金做拔罐针灸,这给赵三金扎麻了。
晚上,安排足疗,俩人玩的挺花。
“我说你这足疗使这么大劲啊,杀猪呐。”虎哥躺在足疗床上抽着烟。
按摩师没说话。
“别摁了别摁了,你这足疗也不咋地啊,老妹我瞅你长得挺漂亮的。”虎弟起来摸上按摩师的小脸
“你踏马有病吧。”按摩师抡起来拳头一电炮糊在虎弟脸上,小亮我们三个一下子从床上吓得蹦起来了。
“快快拦着点!赵三金呢赶紧叫人!”我赶紧打开房门。
然而眼前的一幕更踏马绝杀。
“你走什么玩意啊你,你还没给钱呢不知道啊。”,就看一个体格子大姐掐着赵三金肩膀卡在那里。
“妈耶吓死宝了,吓死宝宝了,吓我一跳,我不差钱我给你钱,我忘带了今儿个,忘带钱了。”
“那也不行,不行把项链,项链留下来得了。”就看按摩师大姐抓着赵三金的大金链子往屋里扯。
“给给给,给你给你给你。”赵三金把大金链子摘下来交给按摩师大姐。“给你来给给,我不差钱,你记着,我有的是钱,懂不懂。”
“切。”那个按摩师大姐回屋了。
“这个小可爱。”赵三金转身跑了。
“草,虎哥还没救呢!”我喊了一嗓子,然而赵三金消失在夜色里。
最后一番周折,虎弟救出来了,当然钱也结了,那按摩师也狠,给虎弟脑瓜子干淌血脸给打变形了。
我们到胡同口,虎弟我们看到赵三金蹲犄角旮旯,抽着烟,看我们过来嬉皮笑脸递烟。
“不是,你大金链子给了真就给了。”
“那个天才,那是越南沙金,永不掉色,免费给的,免费给的,天才,玩完不用给钱,泡妞好神器啊。太踏马气人了。”
晚上散了各回各家,我照常回棚里睡觉,然而刺头他们几个看到我回来就乐了。
“咋滴了,发生啥事了。”我挠挠头。
“没啥,昨天下午你去看了,我们听说都乐死了,骑三轮车满大街逛。”
“河湾区仙女山出品,宝马贼丝儿,打个广告啊。”
第二天,都看我乐意逛,就安排我买菜了,我牵着摩托柯基照常来到菜市口,就看赵三金拎着个镐把,旁边停着一个长得像车不是车,但并列两轮的东西。
“大家都看好了啊!给社会虎传信儿!这就是社会虎的排面!看见没啊!社会虎搁河湾区骑来的座驾,叫什么小摩托啊!你就这排面!昨天还给我拔两个罐儿哈!行!你不行么!我让你给我拔罐!给我拔罐!”
就看赵三金抡起来镐把对着这个所谓的小摩托一顿砸一顿炫。,给小摩托砸的零件横飞。
“拔!拔罐!拔罐!拔罐!拔!”
赵三金抡的差不多了,收手。
“社会虎你要行你就来找我!你这小摩托是废啦废啦啊!”
说完赵三金又抡起来镐把咔咔咔一顿砸,最后一脚踹倒又补了好几镐把。
“拔我罐!拔罐!拔罐!拔!拔!拔罐!”
最后赵三金抓着小摩托的一个部件使劲拉扯转圈。
“给我拔罐!还拔拔!”
又往上面抡了好几棍子。
“来找我吧!社会虎!来吧!来找我来找我给我拔罐来!”
这话说完又是咔咔咔几镐把抡在小摩托上。
然而很快,赵三金跑路没多会儿,虎弟带着唐老鸭小亮等人到位,看着一地的狼藉虎弟很是气愤。
“赵三金啊你也不是个东西,你把我小摩托车砸坏了,你属实是烂泥扶不上墙,咬着我不放,啊,你不吉林跑男么,老铁们看看吉林跑男的下场!”就看,小亮唐老鸭他们弄来了两条残缺的波刚腿。
虎弟一脚把两条腿炫飞,“腿都踏马折了!”
波刚的腿?我有些疑惑,看样子虎弟他们也让波刚拦路了。
买完菜回到狗场,姐夫开始起炉子做中午饭,刺头帮着老叔他们收拾院子,小黑和老弟大哥他们喂狗,潘子和老马在谈着什么。
“马大叔,潘子,接一下菜。”我把小推车停在院里,整只羊还有一些蔬菜调料都到了。
“买这么多啊。”
“人多吃的香吃的也就多,这点不算啥。”潘子我们几个卸货。
“话说潘子,人民军驻扎白城时候没起啥纷争吧。”
“人民军那时候直接来找我们做生意谈判,找镇长说做治安保护,然后从我们这购买吃喝还给我们做一些东西,我们现在油多了车也方便了,人民军的人那时候还来我狗场看狗,要订一批军犬警犬。”
“那这么一来,人民军在你们这儿待遇不错啊。”
“那段时间咱们也消停,镇里真就啥事都没有,现在人民军突然撤了,镇里面又该有偷鸡摸狗还有闹事的了,这波刚还有徐满志都不知道咋回事突然都来了。”
“波刚还有徐满志我怀疑是有玩意在这直接养出来往你镇子里跑,河湾区边上就出来个大肉山,上面往下掉波刚还冒绿尸寒臭气,徐满志不知道咋来的但我估计也跟肉山差不多。”
“肉山?那我们还没看到啥,这跟前一片都是平原也就狮驼岭那头有山。”
“那你们前一段时间天气咋样,有没有突然乌云密布阴天好几天,还狂风大作啥的。”
“哎,这倒是有。”
我们卸完货坐下接着聊。
“那段时间吧,我记得好像是我带着狗串巷子,然后天不知道咋黑了,那大黑云在天上顾涌顾涌的,我寻思哎我草咋突然就变天了,赶紧牵狗往回跑,把大狗啥的都栓笼子小狗往屋里搬,那风呼呼的给棚顶都差点周开,后来风小了但是没下雨,大风吹的沙子糊糊挂老埋汰了。”
“那就对劲了,应该是有东西掉跟前了,然后冒绿尸寒还有波刚,只不过掉的东西没河湾区的那个肉山那么起眼,应该是另一种形状或者说就正好藏狮驼岭边上挡着了看不出来。”
“那玩意有那么大影响啊,整得天都黑了。”
“一群波刚聚集起来都够逆天了,更何况一个产波刚的玩意,那个东西找人推理,说是按照半岛太阳国的大杀器核武模仿出来的武器,有那个影响确实正常。”
“核武啥玩意。”潘子并不清楚。
“前一段时间你没发现你大草原区天上咣咣炸,然后一炸就亮起来随后黑天一阵儿么。”
“你要是那么说确实有几次。”
“那都是在大草原区边上甚至在荒原区,得亏有马大叔直接徒手打核武,要不然那一片下去能炸挺大一片,少说一个城镇连周边城镇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