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哪个下头男来我们的仙女地盘闹事!”只听一声猪叫,一发绿色的水弹就这么从云霄落下。
太慢了。
我躲过这发水弹,没想到落地的那一刻激起惨痛的哀嚎,远处的奴隶和徐满志甚至一些小王八全部被绿尸寒所侵蚀,随即一处腐烂恶臭的墨绿色毒气泥潭蔓延开来。
“不露出真面目么。”
“下头男,你也配见到本小姐的真容?”随机天地昏暗,霎时间风起云涌,腐败的恶臭让狂风充斥了整个望风山。
“哼。”我身上的命令符咒开始生效,下一刻我直接睁开眼睛,还是白云黑土,只不过腐烂恶臭的毒气泥潭还在下面蔓延。
“区区幻术,骗小孩的把戏。”
“有点本事给你得意坏了下头男。”
“你自己躲着不敢出来这给你狂的。”
“你就是废物,站在你眼前找不到我。”
“沙币。”命令符咒催动,下一刻云散山崩,一只龅牙波刚就那么让我从云霄里用藤蔓拔了出来。
“接着叫啊。”
“放我下来!你个下头男!姐妹们我被玷污了!他强奸我!”
看着猪一样的波刚,说出强奸这个词。
“沙币,劳资不吃肥膘。”藤蔓直接勒爆,就剩个脑袋让藤蔓提溜着小辫子,那么随风摆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修复我身体赔偿我五百万黄金!我考虑给你留个全尸!”波刚还在喃喃自语。
就剩一张嘴硬了。
“我踏马给你五百抠抠币得了。”一熟知直接扎进脑袋,紧接着下;刚要探寻她的各种信息。
结果我一时恼火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波刚没脑子。
我叹口气,地上的波刚们已经让自己给折腾累了,我干脆落在地上背着手,“你们还有多少人,全都给我叫来,发你们那什么小红书还有微博。”
“集美们!把所有的集美都叫过来!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他。”
就听一阵奔腾的声音,只见山上山下呼隆隆甚至带着尘土。
大量的波刚将我直接堵死在山路上,甚至山上山下还在源源不断。
“你们来够了吗,来不够我可不等人了。”我拍拍袖子的尘土,微风拂过,天地之间变得黯淡。
“什么意思。”带头几个波刚带着地动山摇走到我身前,挥起巨大的猪肘要砸了过来。
“哼。”我一脚直接踹在波刚的肚子上,一瞬间涟漪泛起,带起一阵声浪。
波刚直接坐在地上。
“集美们!他打女人!”
“今天在场的你们这些波刚,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命令符咒,雨过天晴。
金色的雨水降临在整个望风山,伴随着波刚们的哀嚎以及徐满志们的猪叫,整个望风山从黯淡洗涤到乌烟瘴气,从乌烟瘴气浓重到恶臭池沼,再从恶臭池沼洗涤到天地清朗。
周围只剩下了清新,干净,以及舒畅。
波刚们徐满志们已经化成了虚无,小王八们缩成一团愤愤地看着我,奴隶们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月影风灵宗的混混们,限你们今晚离开望风山,否则今晚都会死于望风山百姓之手!”
随着一声冲天的叫喊,下一刻我的丹田气海翻涌,原本因为雨过天晴耗尽活力的金丹此时此刻开始圆润恢复光泽,下一刻一个人形逐渐从金丹上展现出来,金丹渐渐蠕动,逐渐成为一副无面人型。
这就是境界的突破么,元婴已成,开始见证心魔的诞生。
“刀在手!跟我走!”
“杀孽畜!镇阳楼!”
山下的奴隶们此时此刻开始起义!拿起他们手中的各式各样工具跑出村庄,跑出矿洞!甚至跑出牢笼!
月影风灵的混混们此时此刻已经全部慌乱,没有了波刚徐满志两样底牌他们无计可施,这些小王八们终究没有个鸡毛战斗力。
晚上的望风山,灯火辉煌。
百姓们把酒言欢!有肉吃!有酒喝!有药上!有床睡!压抑了多年的奴隶鞭笞,此时此刻终于恢复了人样。
“谢谢淳宗主啊!我们以前只听您的大名,但我们始终派人求助,无法穿过森林进入河湾区啊。”几名老者对我敬酒行礼。
“各位老先生,望风山历年以来就是这德行吗?让月影风灵的人压得喘不过气?”
“唉,难说啊。”白胡子毛巾缠头老者露出他那仅剩的三颗牙喝着酒吃着肉,“最开始,我们这里只有一些混混,欺男霸女,后来有一群长相难看的女娃子,来我们这宣传月影风灵三首席的血统有多高贵,地位多权贵,多么吸引人多么有流量,把镇里的那些女人全抓走了,后来大批你所说的波刚入驻,一群小年轻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脑残心甘情愿给这些波刚当舔狗,搞的内忧外患,我们这里的青壮力死的死残的残,望风山也被掏空,地上的农田也被践踏,还有暴政苛税,直到后来没了一批波刚。”老者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他老了,说话不利索了。
“我继续吧。”一个黑瘦的小老头摸着下巴,“那时候本来以为是良机,那时候的镇长就开始准备起义,结果当天晚上被隐藏起来的小王八举报,一群徐满志就那么跟着波刚的狗链子出来,一个个把他们恶心死了。”
“具体怎么样?”
“恶心死了啊,徐满志那种生物说话喷屎,把那些企图反抗的劳工们全都淹死了。”
我一阵恶寒,踏马的。
“淳宗主,您来这里解救我们,万分感谢,我们这里本地人已经没有多少了,都是世界各地带来的百姓,需要聚拢人心,推举您当望风山的新镇长吧。”
“我?”我放下酒杯,“各位老者,我当了,那我接下来的事谁帮我办。”
“淳宗主还有何事?”
我笑了笑,这个地方我守得了一时,守不住一世,直接说明情况让他们自行推举镇长得了,可别把我拴在中心。
“据说望风山有两种邪事,一个是阴风残害,一个是地火喷浆,阴风和地火现在让波刚都给探索了,我不明白他们想要这两样干什么。”
黑瘦小老头摇摇头,“地火熔岩的事儿并不好说,每次挖矿他们真的是漫无目地要求我们向前挖,向深处挖,挖出来的不论石料还是稀有金属都会上缴,但矿洞爆炸之后他们还会让我们清理石头继续挖,直到挖出地火熔岩把所有人活活烧死,他们才会要换个方向继续挖掘,但始终挖的方向还是望风山内部中心。”
“所以呢,没有线索?”
“草民真不清楚他们图谋什么,矿石都吃了,瓦斯泄漏也要不放过。”
我摸摸下巴,地火熔岩唯一的可能就是和上次在荔枝县海边遇到的那个豢养的波刚嵌合体一样,完全是她们那些捞女长老们寻求突破自身的一种方式。
但具体情况我们还是不清楚,毕竟是矿工们死在了望风山内部,并没有将地火熔岩完全转移出来供其利用。
“这样,明天休息好后,安排个有力气的劳工,引路我前往望风山的核心。”我看着桌上的几人,他们一个个面容苍老肌黄,甚至有些人都有些古怪,仿佛自己知道不少不该说的事儿。
“再谈谈所谓的阴风,这个风我不清楚。”
“这风是以季节性决定强弱,时间决定范围。”
“所以阴风是天灾?”
“是的,这风虽然有一定的攻击性,但他带来的气候以及降雨始终对老百姓们有着深刻的帮助,即使河湾区当年粮食紧张,我们这里天灾还是会有更多的降雨和滋润。”